乔麦,行了,我吵不过你。
顾斯年不恋战,伸手想拉我的手。
门口却传来一声带着浓浓不甘和委屈的声音:
斯年哥哥。
方晓晓不知何时又跟了过来。
她就站在门口,死死地咬着下唇。
顾斯年伸向我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六月空气炙热,和他们在一个空间里多待上一秒,我都要爆炸。
我对张老师说: 麻烦张主任按章程处理,恢复名单。
说完,我转身就走。
顾斯年立刻跟了出来,在走廊里几步就追到我身侧。
乔麦
名额不是给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他质问道。
给我?
他以为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我应该立刻感激涕零,见好就收。
可他还没搞明白,名额本来就是我的。
我要他给?
我停下脚步,终于正眼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宣告: 顾斯年,我们分手吧。
分手?他难以置信,就为这点破事?你认真的?
对,我认真的。
顾斯年像是被气昏了头,口不择言: 乔麦,非要闹成这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得理不饶人了?
方晓晓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毫不掩饰期待的光芒。
我没开玩笑。我越过他,看着方晓晓,然后清晰地对顾斯年说: 是我不要你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室的路上,路过小卖部。
我买了一瓶冰可乐。
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
甜到发腻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我不住地咳嗽。
咳着咳着,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3
晚自习结束,瓢泼大雨将整个世界浇得一片混沌。
顾斯年习惯性撑开宽大的黑伞,遮过我的头顶。
像是没有争吵过一样,语气随意:
走,我送你。
我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避开了那片阴影。
不必了。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没什么温度,我自己有伞。
咔哒一声,我打开了自己小小的遮阳伞。
他举着伞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一道细细弱弱的声音打破僵局:
斯年哥哥,我没带伞。
方晓晓走到顾斯年身边,一副快被冷风吹倒的柔弱模样。
顾斯年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那一秒的迟疑,却比任何直白的背叛都更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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