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爹和所有人,我去牢里看了藩篱,他是重犯,原本是不让我见的,可我与衙门里的李大人因为陈泛春的事儿,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见到是我,他便网开一面放我进去了。
藩篱吃了许多苦,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爬满老鼠的地牢里奄奄一息。
我蹲在地上与他聊了许久。
直到牢头催促了方才离开,临走前他嘱咐我,若是他死了,让我帮忙照顾好他身怀有孕的妻子,还有那两个未及冠的儿女。我抹着眼泪悄悄应下了。
出了牢门,我一路飞奔往秦府去,将在地牢中闻听藩篱说的监视者线索都告诉了秦丘楚。
彼时他正在院子里给他爹熬药,闻言,一拍那药罐子喜道: 太好了,咱们今晚就出发。那药罐子已经烧了一个时辰,噗噗噗冒着白气,他的手瞬间弹起,疼得跳着脚嗷嗷直叫。
这一幕看得我突然笑出声来。
他身后,秦太傅一边咳嗽,一边扶着门框子喊: 你这小兔崽子,熬个药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等一天了,你想让我病死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啰里啰唆烦死了
秦丘楚端着那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向晚八六三》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