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你问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瑭瑭看着谭宗明，鼓起了勇气。
20 岁之前的瑭瑭，是自信的，骄纵的，只要是她喜欢的，即使没有人支持，即使是错的，她也要坚持。家里出事后的瑭瑭，是自卑的，怯懦的，胆小的，即使是喜欢她的，她也会礼貌拒绝，视而不见。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会在一起吗?她能舍下陈言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她能接受吗?她会甘心吗?
安静的夜晚，似乎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促，仿佛是少男少女的心意被挑明那般慌张。
瑭瑭谭宗明的声音有些湿润，有些颤抖，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回答我的问题。
喜欢。谭宗明站起来，走向窗边，背对着瑭瑭。
瑭瑭，你看，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真美。
所以呢?瑭瑭站起来，走向他身后。
我父母的意思，你都清楚吧, 我妈很少对人那么热情。瑭瑭说着。
嗯
两个人沉默了有半分钟。
可是，瑭瑭，你的意思呢?谭宗明转过身来，看着瑭瑭。
如今的她和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不同, 不同于伦敦时期的骄纵，不同于巴黎时期的怯懦, 现在的她长大了，成熟了，自己就是自己的底气，她应该是高山上的自由花。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一方面想要你的爱的，如果你说你爱我, 我的内心会有升腾的快意。但是我也不确定，我甚至我不懂我自己。
瑭瑭看向窗外, 继续说，我想我应该是个自私的人, 我离开陈言，是不想拖累他, 但最重要的是不想让他们家践踏我的自尊。你看，我知道我离开会伤害到陈言, 可是和陈言比起来，我的自尊对我而言更重要。
三年了, 我习惯了你的陪伴，习惯了你的照顾。可是当我听见你有情人，你为了她离婚，我觉得我所认为的一切都是错的，只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本质上，我是一个无比自私的人, 我不允许任何人碰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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