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给不给亲?我抱住人不撒手。
他把我从身上扒下来,眼眶都气红了,不给。
不同意算了,反正我没礼貌。
朋友痛心疾首: 没用的东西他在玩弄你啊
他就吃准你喜欢这个调调
那不就说明……
嘿嘿嘿,他心里有我。
1
祁栩是被摁着头领证的。
从民政局出来时,我脸上还挂着笑容,语气调侃: 半年以前我还说要给全世界的帅哥一个家,现在不能兑现了……祁医生,你得赔我。
他侧身要寄安全带,后颈被掌心托住,我的嘴唇碾过去。
我喝了一点点酒,在他退开的瞬间紧追不舍,放轻力度,衔住下唇缓慢厮磨。拇指关节卡进他耳后的凹陷处,指腹有节奏地按压。
鼻尖蹭过鼻尖,呼出的白桃甜香悬在将触未触的唇齿间,引导他的手找准位置。
咔哒。
他神色淡淡的: 你很会亲。
我回以夸赞: 你很好亲。
当晚洗了澡,我穿着单薄的睡裙,懒懒卧在躺椅上看风景。
落地窗映射出只用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的祁栩,我没回头。
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把人扒光。
脑子里全是不能播的东西。
说到东西……家里没有。
我不知道尺寸,他更不可能随身带着套。
你去客房睡吧。
哎,我真是善解人意。
祁栩动作一顿,没有客房,你忘了?
哦对,结婚是为了睡他,而且这睡是个动字词——
所以我把客房拆了。
我真不是欲情故纵,信我啊,你信我啊……
哎,纯色人设立得笔直。
祁栩眉头紧锁,同睡一张床而已,我都能控制住自己,你不行?
不管男女,听见不行两个字的反应总是恼羞成怒的。
我率先上床,掀开另一侧,手掌拍拍枕头,表情暧昧: 来吧宝贝。
他盯了几秒钟,叹气: 我去睡沙发。
祁医生,我咬字清晰,起了坏心思,你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吧,难道已经?
视线往下,突然被蒙头。
这布料……是浴巾?
要死。
2
他穿了裤子还围浴巾。
有点遗憾。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心猿意马地翻了一整夜烧饼。
早上四点,我站在床边,看着他恬淡的睡颜心里无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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