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救命稻草?先拿王爷当解药!
这姑娘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连鞋子都跑丢了。
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怎么跟她爹解释昨晚失踪的事,而是——“赵承逸那个王八蛋!”
她咬着牙小声骂,“要不是他和苏玉柔合伙给我下药,我怎么会迷迷糊糊闯进萧临渊的房间……还把他给……”想到昨晚干的荒唐事,她脸上***辣的,赶紧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解除和安平侯世子赵承逸的婚约!
要不然下次再被人算计,可不一定还能这么走运逃出来了。
正想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见丫鬟惊慌的喊声:“大小姐!
您可算回来了!
老爷都快急疯了!”
苏锦棠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整理了下衣服,抬脚往前厅走去。
尚书府大厅里,苏老爷苏文远皱着眉头,手里捏着一封信,来回踱步。
看见女儿终于出现,他猛地抬头,眼里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你昨晚跑哪儿去了?
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出门?
知不知道爹有多担心?”
苏锦棠低头看看自己皱巴巴的衣角,心想:这事儿要是说出来,非得把老爹吓出心脏病不可。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神突然变得凌厉:“爹,女儿昨晚被人下药了。”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苏文远脸色大变:“什么?
谁这么大胆?”
苏锦棠慢慢说道:“是赵家送来的贺礼里,有一壶女儿红……女儿喝下去后,就神志不清了……”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姐姐这是怎么了?
大清早的说胡话,是不是又犯病了?”
只见苏玉柔迈着小碎步走进来,穿着淡粉色裙子,眉头微蹙,眼角还挂着泪,装出一副很担心这个嫡姐的样子。
苏锦棠冷笑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去:“苏玉柔,你还有脸来见我?”
苏玉柔愣了一下,马上装出委屈的样子:“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妹妹说错什么了吗?”
“你没说错。”
苏锦棠一步步走过去,声音冷得像冰,“但你做的事,可比说错话严重多了。”
她突然一抬手,把袖子里的玉佩“啪”地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赵承逸给我下的不是普通***,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忘情散’。”
她环视西周,语气坚定,“而你,苏玉柔,就是帮凶。”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苏文远怒喝:“锦棠,不许胡说八道!”
“爹,女儿从不说谎。”
苏锦棠首视父亲的眼睛,“您要是不信,可以请太医来验那壶酒。”
苏文远想了想,终于点头:“来人,去把那壶酒取来。”
同一时间,镇北王府。
萧临渊靠在软榻上,脸色苍白,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昨晚那一通折腾,加上他本来伤就没好,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难受,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似的。
“王爷,您的伤……”侍卫长顾慎满脸担忧。
萧临渊摆摆手:“没事。”
他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张模糊却倔强的脸。
“苏锦棠……”他自言自语,“居然是尚书府那个据说傻了多年的嫡女。”
他原以为那晚闯进来的是个误入的路人,没想到居然是有来头的。
更让他震惊的是,那姑娘身上的药性,竟然在一夜之间转移了大半到他身上。
要不是亲身经历,他打死都不信世上还有这种事。
“传我命令,三天后,醉仙楼见她。”
他慢慢站起身,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三天后,醉仙楼包间。
苏锦棠坐在窗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手里把玩着一块令牌——这是昨天收拾衣服时,在袖子夹层里发现的。
令牌正面刻着“萧”字,背面还有一行小字:镇北王府亲卫令。
她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但还没细想,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请进。”
门开了,萧临渊背着手走进来,一身黑衣衬得他身材修长,表情还是那么冷,只是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苏锦棠。”
他淡淡开口,“你说药性转移了,有证据吗?”
苏锦棠站起来,把令牌递过去:“这是从我袖子里找到的,应该是昨晚不小心带走的。”
萧临渊接过令牌,眼神一变。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她首视他的眼睛,语气坚定,“昨晚的事,不是意外。”
萧临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知道‘忘情散’是什么吗?”
“知道。”
苏锦棠点头,“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毒,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会发作。
昨晚正好是月圆之夜,加上我体内特殊的体质,才导致药性爆发。”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怀疑,有人故意安排这一切,不仅是为了毁我名声,更是要害你。”
萧临渊眼神一沉:“你是说……有人想借你的手杀我?”
“没错。”
苏锦棠点头,“而且这个人不仅懂药理,还清楚你的行踪。”
两人对视良久,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儿,萧临渊缓缓开口:“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查***相。”
苏锦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顺便,也该收拾某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了。”
她眼中寒光一闪,语气阴森:“赵承逸、苏玉柔,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萧临渊看着她,突然觉得这女人,倒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堪。
甚至……还挺有意思。
他轻哼一声:“那本王就等着看戏了。”
说完转身要走,却被苏锦棠叫住。
“等一下。”
她犹豫片刻,问道,“王爷,昨晚之后,您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