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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才不管王家院里如何鸡飞狗跳,径自回了自己屋里休息。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中午。

老三王河等人下地还未归来,老张氏没了法子,只能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去灶房给王川煮肉汤。

“这黑心肝的白眼狼,混账玩意,竟然要老娘给他亲自煮肉汤,真是没了天理了。”

老张氏一人待在灶房,边煮汤,边不停暗骂。

要不,再往肉汤里吐几口唾沫?

张氏有些意动,可到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看这畜生昨日的表现,今日这肉汤大概也不会吃。

等他将肉汤倒掉,自己还能将肉捡回来洗洗,让金疙瘩孙子吃。

孙子最是喜爱干净,要是知道自己吐唾沫,怕是饿死都不会吃。

她扯起那犹如破锣般的嗓子:“没脸没皮的懒货!肉汤好了,想吃自己来,老娘可不会给你送!”

骂完后,她来到院子,眼睛死死盯着王川屋子的方向。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川慢悠悠走出来。

他先朝着院子里的张氏扫了一眼。

随后进了灶房,端着一大碗肉汤走出来,作势便要倒在地上。

张氏满脸期盼的看着他,嘴角扬起得意的嘲讽:倒吧,快倒!

王川一直在注意着张氏,见对方这神情,他眉头一挑。

看这样子,莫非今天这肉汤里没加料?

他转身回了灶房,再出现时,手里多了双筷子。

张氏神情一紧,这畜生难道要吃?情况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呢?

看到张氏那紧张的表情,王川心中大定。

随后便夹起油花四溢的肉块送进嘴里,大口吃起来。

“你你你……”

“你什么你?没看见我正在吃饭呢?”王川冷哼一声,继续大口吃肉。

还别说,这古代的猪肉没有科技和狠活,吃起来味道杠杠的。

张氏气的脸色涨红,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肉......这肉是给我大孙子留的!你……你怎么能吃?你个饿死鬼投胎的,也不怕撑死!”

王川吃的满嘴流油,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娘这记性怕是不好使了?这肉汤明明就是给我做的,全村人都能作证,咋就成你孙子的了?”

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舔着筷子,发出夸张的咂嘴声:

“哟,你还别说,这肉汤味道不错,下次记得多放点盐,有些淡了。”

张氏后退半步,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她瞥见王川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对方给耍了?

“好你个小王八蛋!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她抄起墙角的扫帚,枯枝般的胳膊抡圆了砸过去,“敢戏耍老娘,看我不抽烂你的皮!”

可能是喝了灵泉水的缘故,王川轻松的侧身躲开,扫帚带起的风声擦着耳际掠过,碗却稳稳的端在手里。

“您可悠着点。”他晃了晃碗里剩下的肉汤,“万一碰洒了,您大孙子的肉可就没咯。”

这话像根刺扎进张氏心里,她举着扫帚的手僵在半空,胸脯剧烈起伏:“你个孽子,我和你拼了!”

说完,她扔掉扫帚,直接低头朝着王川撞去。

嘭的一声,王川直接将空碗砸碎,露出一副惊恐表情,大喊着“救命啊,我娘要弄死我”,便冲出了家门。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村民们正三三两两的回家。

王川的声音又响又亮,瞬间引来了大群围观者。

正巧,村正也黑着脸站在人群里。

王川眼睛一亮,直接冲过去,拉着对方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控诉:

“村正叔,我只是喝了一口肉汤,我娘就拿起扫帚抽我,还说这肉汤是她孙子的,她要和我拼命。”

围观人群“嗡”地炸开了锅。

昨日他们可都是见证人,王老头亲口答应,说每天给王川熬碗肉汤吃,才第二天,这就变卦了?

张氏此时看见外面这大群村民,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等王老头赶到院外,就见到包括村正在内的大群村民,满脸怒气的看着他。

他感觉天都要塌了,自己只是在主屋里照看了会乖孙,怎么就能发生这么大的事。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想也不想的来到张氏面前,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随后才一脸歉意看向村正,“村正哥,都怪我管教不力,我就在屋里睡了个觉,就发生了这种事,不过您放心,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管教。”

村正没好气的挥了挥手,“希望你说到做到。”

又安慰了王川几声,这才和其他村民们散去。

王川理都没理二人,直接回了屋子闩紧屋门。

经过这次事件,他感觉时机应该快要来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老王家就要主动将他赶出家门,他得早做打算才是。

顶上木棍,床底摸出个破盆,心神一动,便置身于灵泉空间中。

喝了两口灵泉,疲惫瞬间消散。

随后才开始将之前收到空间的百余株小麦和山药根茎,移栽到正中的田地里。

尽管没有工具,动作却不慌不忙,移栽完成,拿出提前备好的破木盆,开始用灵泉浇灌。

另一边,王河等人气喘吁吁回到家,刚到主屋准备诉苦。

就看见王老头正拍着桌子怒斥张氏:“你个没脑子的婆娘,好端端的怎么又去招惹老二?非要把他逼走才甘心?他下不了地,地里的活怎么办?”

张氏嘴硬道:“他都敢对我这个亲娘动手了,还留着这孽子干啥?

要我说,直接将他赶出王家,等他交不出人头税,让官府抓他去服徭役,死了拉倒。”

王有福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摆了摆手:“再等几天,看看情况,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做了。若真是这样,老三,以后咱家地里的活,就主要靠你们两口子了。”

王河和媳妇马氏顿时不干了:“凭啥要靠我们干活?反正我不管,让***也行,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咱们全家都得下地,要不我也不去。”

“反了天了!”王老头的旱烟杆重重敲到木桌上。“你个逆子!难不成,你还要让我和你娘这一把老骨头下地不成?”

王河硬梗着脖子反驳:“凭啥不能?爹,娘,你们才四十多岁,正是当打之年,咱老王家全指着你们了。”

“混账东西……”

激烈的争吵过后,王家众人不欢而散各自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