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解释,却被他倒吊在车后拖行一小时,整个后背血肉模糊。
他朋友却纷纷劝我。
“嫂子,砚哥心里只有你的,他只是失忆认错人了。”
我看着两个月的孕检单,终究选择忍下一切。
可后来,下属传来视频。
那些热情叫我嫂子的朋友笑的恶意满满。
“她真信你失忆了?”许砚漫不经心开口。
“当然,徐晚月就是个蠢货,仗着许夫人的身份为难雪儿,我当然要教训她。”
“到时候我只说我恢复记忆,她还是会像狗一样爬回来。”
我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冷了下来。
相恋八年,结婚两年,我竟只是个笑话。
我拨通一个电话。
“我给他的东西,让他千百倍的给我吐出来。”
“还有,马上私下***离婚。”
对面沉声应和。
“是,明月小姐。”
1新闻播报。
“本市神秘首富明月集团拿下渤海湾开发权……”门被推开,许砚揽着沈清雪的腰,眼神厌恶。
“你怎么在我家?”沈清雪娇笑道。
“阿砚,她是你的秘书,估计要蓄意勾引你呢。”
“我看她也挺漂亮的,你不会动心吧?”许砚依恋的凑近她。
“调皮,明知道我对你分离焦虑还故意气我。”
“她这样的货色,白送我都不要。”
心头本能一涩,却被后背的痛意唤醒。
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再留恋。
我转身上楼,想收拾东西离开,却被一个花瓶砸在伤口上。
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我疼的表情扭曲。
沈清雪却笑出了声。
“谁允许你随意进房间,不会要偷东西吧?”“这次不过是个小教训,下次可就要见警察了。”
我的眼神暗了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许砚一把把她护在身后。
“雪儿本就是我的妻子,她当然有资格。”
“徐秘书,我看你也是昏了头,去冷库好好冷静吧。”
话音刚落,我被保镖死死的钳住。
沈清雪上前两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还有,做好你秘书的本分,别总想着勾引阿砚。”
我死死的盯着许砚。
“你也这么觉得吗?”许砚的眼神不自觉闪躲一下。
“当然。”
我冷冷一笑。
“那当小三的秘书,是不是该被打上十鞭子丢到大街上示众啊?”沈清雪脸色难看,指着我和保镖撒气。
“还不拖走,非要在这碍眼吗?”我被丢在藏酒的冷库里。
这整个冷库都是许砚为我建造的,去年结婚纪念日他亲手酿的橘子酒,甚至还被好好保存在酒柜。
那时候他眼神真诚的握住我的手,许诺会永远对我好,会珍惜我们每一个纪念日。
身体开始快速失温,脑海里也闪过各种各样的记忆。
上学的许砚家境贫寒,容貌清俊,被堵在巷子欺负。
我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用手机放出警笛声把那些人吓跑。
我没和他搭话,只将一个药膏塞进他手里。
后来我们逐渐熟悉,为了报答我,他主动给我讲题。
少年的睫毛在阳光下犹如羽翼,也拨动了我的心。
在我把凤凰男爸爸和那个狗屁私生子送进监狱那天,许砚向我求了婚。
他的眼神熠熠生光。
“晚月,我们结婚吧,离开你,我会死的。”
我接下了那枚廉价的银戒,笑中带泪。
“好。”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上的药膏还是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