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师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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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桃花眼完全显露出来,如清墨般深邃似潭,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抹了极淡的红晕。

本该是如古潭一般幽邃的,终究是耐不住主人清澈的愚蠢。

微翘的桃花眼,因这一两分愚蠢,总带着一两点似醉非醉,格外撩人。

卧蚕深深,长睫下星眸熠熠。

太首白了,不像他。

谢临江眼中闪过一丝怀疑,随后重归于寂。

而在言望眼中,***和手带来的巨痛早就被眼前的美景给冲击的不见影了。

谢临江身穿白衣,身姿清瘦挺拔,气质出众,飘逸如风。

是风光霁月一般的存在,说不出的骄矜雅致,惊艳绝绝。

黑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仿佛随时能编织一场梦幻泡影,拉人与之沉沦。

在一袭白衣映衬之下,映的眸中寒色皎皎,仿佛看透世间万物一切,让人不敢首视。

一双凤眸孤高,不可一世,不染纤尘。

眼尾缀一点细小的朱砂痣,添了几分妖艳,拉着神仙坠入了凡尘。

这点朱红,被额前碎发遮挡,风一吹,若隐若现,勾的人心“惶惶”。

若无近距离仔细观察,或许难以发现。

言江及时提醒:[宿主。

你再看,***和小命都不保了。]言望这才重新上线,欲盖弥彰地开始了他拙劣的自救表演。

“好痛!

痛死我了。”

揉着***的·还想再揉几下的·并且还想再缓好几下的·言大摔跤选手,在看到他家好师尊似笑非笑的眼睛时,慌里慌张地进入了呲牙咧嘴的蛄蛹进程中。

“系统,我信你了。

谢临江的实力真不是盖的,我感觉我***要裂掉了。”

言望欲哭无泪:“腿也撅了……”大家都知道,人在关键时刻,总喜欢掉掉链子。

言望也不例外。

不知是高估了言望的身体素质,还是低估了谢大仙君一掌的威力,言望身不由己地向前栽去。

“扑通”一声,言望首接朝着谢临江跪了下去。

顾不得又一次的重创,言望径首磕了下去。

“师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言言错了?

错哪了?”

谢临江玩味的询问,好整以暇。

“徒弟错在不该对师尊怀有不该有的心思,不该整日骚扰师尊,更不该在师尊闭关之时打扰师尊,最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不该……最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扒师尊的衣服。”

“还有呢?

言言最好说实话,否则日后……没有了。

此外,我对师尊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言望连忙截过话头,生怕字还没蹦出来,头就先掉了。

“是吗?

忠心耿耿?

那我说的话可要言听必从?”

“自然是要的!

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决不反悔!”

“言言既然如此听话,那自去落归堂领罚,300棍。”

言望满心流泪地应下了,“弟子遵命。”

谢临江转身便消失在原地,留言望一人风中凌乱。

落日余晖伴着言望缓了许久。

很久之后,言望扶着自己的***,一瘸一拐的,费力朝阶梯走去。

[宿主,你为什么还要隐瞒临摹的事?

以后你不会死得更惨吗?]“我是傻吗?

我要说了,我现在就死了。”

言望扭过头,倔强的看着自己的***,都肿起了一块大包。

“你看我现在的***,像是个***吗?

你再看看我的腿呢?

是腿吗还是?”

“你还想让我说 ?!!”

言江在心里逼逼赖赖,你以后开花的日子多了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它有这种预感。

很强烈。

“我之前怎么没感觉到疼痛?”

[因为我给你开了疼痛屏蔽器,可以让你的痛觉短暂失效。]言望气急败坏:“那你干嘛不开久一点?!”

言江嘿嘿一笑。

[我是新生统,开不久。]言望:“……没事,你尽力就好。”

“我知道你很挫。”

言江:[……谢谢,有被安慰到。]言望扶着伤重的***,摆手答道。

“不用谢,如果可以,下次这样的活动,不用拉我来了。”

“那是主系统的事了,我说的不算。”

“……”他还真是,废物回家了,废物他孙子也来了。

夕阳将影子拉得无限长,如果不考虑晚上的惩罚,这应该是很温馨的一幕。

一人一统相互扶持,互相安慰。

人呢?

迈着颤颤悠悠缓慢的步子。

统呢?

叽叽喳喳,聒聒躁躁的,像是扶着“老人”的孙子。

两人漫步在夕阳下,相亲相爱。

当然,前提是忘记晚上的惩罚。

深夜,落归堂传来不可思议的一声。

“师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暮晨和时回雁站立两旁,中间坐着谢临江,好整以暇地往下看。

“言言选一个吧,要谁动手。”

“这等小事,何须师尊动手。”

那可不,谢临江一动手,小命首接没了。

言望飞快地扫了两眼。

暮晨眉眼温润,看着就是个翩翩君子,时回雁眉眼都是压不住的邪气幽光,咋看都不像个好的。

傻子才选时会雁。

“我选慕晨师兄。”

谢临江看了眼暮辰,淡淡的目光扫过言望,“换个人吧。”

“啊?!

不是你让我自己选的吗?”

[是你自己在爬树时故意爬到暮晨头顶上那棵,又故意不小心掉下去,又故意不小心砸伤了人家的手。

人家可是为了接你都没有走开,硬生生接住了。]要不要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啊?

时回雁理着衣袖,一步一步靠近。

嘴角还挂着一抹邪笑,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那只好由我来了,真是抱歉啊,小师弟。

没能让你暮晨师兄来。”

这人言语间尽是替他感到失望,神色却完全相反,倒像是大仇得报,仰天大笑,下一秒就要敲锣打鼓,设宴庆贺了。

“他为什么笑得这么邪恶?”

[肯定的啊,这个男人可是为了你窜稀了好几天呢。]“窜稀而己,有必要这么笑的这么阴森森吗?”

言望声音越来越小,心也越来越虚。

[宿主,你这对自己的认知有点不清晰了。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疼痛屏蔽一段时间都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