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杀猪就心疼上了,我是什么很恶心的东西吗?
众人调笑: 果然,公主和状元郎才是绝配。
时顺洲护着害怕的弦月公主离场。
我被丢在了宴席上,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我甚至不知道往哪走。
跟着时顺洲一起出府的小马夫站在我身边。
你就是状元郎那个杀猪的娘子吧?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时顺洲都不愿认下的身份,我也不好意思腆着脸用。
小地方来的人,见到宴会上的人,都是要弓着腰的,你这腰板挺那么直,肯定是要被欺负的。
我知道这是好心的警告,我点点头道谢。
时顺洲把我当透明的,任意丢在哪都行,他最害怕的是,丢出去,我还会走回他身边。
小马夫: 夫人,要回府吗?
我忍住眼眶里的泪,摇头。
不回府,我要回家。
身后的时顺洲听到我的话,身体一顿。
依旧搀着弦月走了。
把我抛在一旁。
2
时顺洲小心翼翼地扶着弦月上了马车。
经过我身边的贵女,都在捂帕偷笑。
嘿,刚刚猪杀得不错啊,我家还缺厨子,要不要来试试。
杀猪的身上是不是都有一股臭味啊。
你不会以为对状元爷有点恩情,就能飞上枝头吧。
你就算穿上云锦也不会像个贵人,还敢跟弦月公主争位子不成。
我被其中一个小丫鬟推了一把,直接摔成了泥人。
众人满意离去。
知道人人有权有势,我连推回去都不敢。
我拧干身上的泥水,坐上马夫的车。
我才没想飞上枝头。
是时顺洲拿着一纸婚书,走到我面前,问我,这婚书还算不算数。
时顺洲见我没应,连忙补充: 听族里的人说,你和我结过娃娃亲。
我打量着时顺洲,虽然穿得破烂,但长得好看又认字,当然算数啦。
后来我才知道时顺洲双亲俱亡,逃债到了这里,走了三个月,我是他最后的希望。
我听着心疼。
我拿出了所有积蓄给他还债。
成婚后,第一次躺在他身边,他就捂着口鼻转了身。
自此,我每次进房,都会洗好几遍澡,换身新衣。
时顺洲跟我过日子的眉头依然没松过。
我没学过记账,想着时顺洲认字,就腆着脸问,能不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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