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妆造都有了，现在该设计个出道舞台了。苏离把目光抛给纪行，像抛出一份炸药包，纪师傅，现在是你的主场了。
纪行扫了她一眼: 是师父，徒儿，师父——带着敬畏喊。
苏离笑而不语，徒儿表示沉默是最大的反抗。
李滨没笑。
纪行拉下遮光板，调暗灯光，全息投影切换至环绕模式。
白墙不再是白墙，而是一张即将被涂满幻想的画布，光影轨道与舞台骨架缓缓浮现，像一座正在加载中的梦境机器。
你想让她走哪路?纪行故作正经地问，选秀综艺、地下 Liveh。use，还是——菜市场麦霸争霸赛?
你说啥?李滨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妈现在是 AI 新星，你总不能让她出道即巅峰吧?纪行边敲键盘边解释，即便是虚拟的，也得现实一点吧，你说是不是?得从人间练级系统走一遍，风雨兼程，才配登顶。
李滨: ……
房间里突然坠入一片漆黑。
苏离条件反射地屏住了呼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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