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挡住了他看屏幕,他扒拉了我一下,我一哆嗦。
妈的,手这么凉你是蛇还是鬼啊?
周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东皇太一,语气还是淡淡的: 蛇。我是蛇。
呵呵,这笑话还挺冷的。
一瞬间,他的黑瞳在手机光下收缩成细线,又迅速恢复正常。
我揉揉眼睛,关灯玩手机,我的眼睛是快瞎了吧。
又赢了一把之后,我退出游戏,让他滚回去。
他不说话,也不走。
果然是对我这个床铺蓄谋已久。
不行,我必须使点手段,让他死了这条心。
周奇,你刚说你是蛇?我眯起眼睛,用手腕勒住他的脖子,鼻尖抵住他的锁骨,哥还没试过蛇。
他呼吸一滞,开始死命挣扎。
宿舍里其他两个人都去通宵玩剧本杀了,就剩下我们二人。
我可以趁机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终于他从我怀里拱了出去,激动地喘着粗气,好像是受到了羞辱一般。
忽然,他三两下脱掉了身上的老头背心,露出两大坨胸肌和块腹肌。
这体格子一看小时候就没少干农活。
眼看着他的手要伸向运动裤,我倒吸一口凉气,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他困惑地回到了自己床上,直愣愣坐在那里发呆。
妈的,这么听话,吓死老子了。
3
我从小火气大,爱流鼻血,贪凉。
但我再也不敢招惹周历。
自那次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些尴尬。
周历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教室宿舍两点一线。
直到一天夜里,他又迷迷糊糊爬上了我的床。
冰凉的身体凑了上来,我的魂都快从天灵盖吓出来了。
但是他的额头和脸颊,烫得能煮面。
我一跃而起: 病了就得去医院,我可没有退烧药。
他摇头,神情痛苦: 不能去。
看病的钱我出。快点,换衣服
他紧闭双眼,反而凑我更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颈动脉。
他指着桌上的啤酒罐说: 好难喝。
一瓶就这样了。
菜鸡。
算了算了,这床便让给他了。
我打开宿舍的窗子通了通风,看他抱着我的被子呼呼大睡才放心。
我躺在他几乎一无所有的床上,发现了惊天秘密——他居然背着我们偷偷敷面膜。
我把他枕头边那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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