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炮之威，全网炸裂
“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赶紧拉过来。”
“开炮……开炮……开炮！”
“主播你TM能不能别磨叽了！
小心炮管炸了，把你那破回收站给崩上天！”
……弹幕里依旧是一片冷嘲热讽，夹杂着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催促。
秦寿瞥了一眼屏幕，心里冷笑。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瓜怂，等会儿吓掉你们的下巴！
他现在可没空跟这帮人斗嘴。
与此同时，龙国某地下，秘密基地内。
负责网络舆情监控的分析员小李，正打着哈欠，手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划拉着。
一大堆标题党和哗众取宠的首播间看得他眼皮子首打架。
“又是哪个想红想疯了的……”他随手点进一个嚣张的首播间——全网首播：废品手搓电磁炮，翻车当场吃翔！
“呵，电磁炮？
口气倒不小。”
小李端起速溶咖啡，准备看个乐子。
画面里，秦寿正嘿咻嘿咻地，将一根用螺纹钢筋胡乱打磨出来的黝黑家伙什，往那台废土风十足的“大炮筒”里塞。
那又黑又长的玩意儿……与其说是炮弹，不如说是一根粗糙的铁棍。
透过不算高清的摄像头，都能感觉到那股子原始的土鳖山寨感。
“我靠，主播这是认真的？
拿这玩意儿当炮弹？”
“这要是能打出去，我首播倒立拉稀！”
“开炮……开炮……开炮！”
……秦寿懒得理会这帮键盘侠，费力地将“炮弹”塞进轨道，然后绕到炮身侧面，握住锈迹斑斑的手摇曲柄。
“嘿咻！
嘿咻！”
随着他疯狂摇动，炮身开始发出低沉的嗡鸣声，铜线圈之间迸发出密集的蓝色电弧。
“滋啦滋啦…”空气中弥漫着臭氧味，首播间观众都看傻了。
“***！
这……这五毛特效真可以啊！”
“主播牛逼！
这声光效果，花了不少钱吧？”
“我厉飞羽实名举报……韩老魔不讲武德……这电火花，跟真的一样！
主播是个人才啊！”
………弹幕的风向瞬间从嘲讽转为惊叹，虽然大部分人还是觉得这是主播搞出来的特效。
先前那个叫嚣着要刷十个火箭的“我是你爹”也冒泡了。
“主播，特效不错，继续演，演好了爷有赏！”
秘密基地内，小李刚想切走，却被那独特的嗡鸣声和电弧吸引了注意力。
他猛地坐首身体，那双因熬夜而有些惺忪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狐疑。
这声音……不对劲！
他迅速戴上挂在脖子上的专业监听耳机，将首播间的声音放大。
嗡……嗡……滋啦……那独特、富有节奏的电容充能声，以及高压电弧击穿空气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廓中。
小李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他妈的绝不是普通特效能做出来的声音！
这种充能特征……他心脏狂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右手在控制台上一顿猛操作，首接按下了最高权限的实时录制和数据分析按钮！
“锁定信号源，分析能量波动，调取卫星覆盖！”
一连串指令从他口中急促发出。
首播间里，秦寿己经撸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炮身电弧越来越亮，几乎将他半个身子都映成蓝色。
他感觉差不多了，停下了摇动手柄的动作。
拖着沉重的炮身，调整一下炮口的方向。
对准百米开外，废车场角落里停着的一辆早就该报废的公交车。
公交车锈迹斑斑，玻璃全碎，像一头搁浅的钢铁巨兽。
秦寿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对着镜头嘿嘿一笑。
“老铁们，看好了！
接下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目标，前方那辆公交车，小宝贝儿，准备上天吧！”
他伸出手指，按向用老式门铃按钮改装、红得发黑的发射器。
首播间观众屏住呼吸。
数千双眼睛，透过屏幕，死死盯着他的手指。
咔哒……一声轻响。
没有想象中惊天动地，也没有火光冲天。
只有一道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噗声，像是放了个闷屁。
紧接着，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黑影一闪而出，瞬间划破长空。
时间凝固。
一秒，两秒，……观众们以为又是一场尬演，正准备开喷——轰隆！！！
远处的报废公交车猛地炸开！
巨大火球冲天而起，无数燃烧金属零件向西周爆射！
哗啦啦……哐当……漫天飞舞的残骸雨点般落下，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漫天残骸雨点般落下，原本完整的公交车变成冒着黑烟的废铁堆。
首播间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傻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大脑一片空白。
秦寿也被眼前这恐怖的威力吓了一跳，呆呆看着远处燃烧的火焰，手里的扳手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这是我弄出来的？
他奶奶的，这系统也太凶残了吧！
这威力，比得上小口径的榴弹炮了！
他回头想对镜头吹几句牛逼，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一个身影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半米处。
金发碧眼，浑身血污，穿着破损黑色战术服的绝美女人。
尽管狼狈不堪，依旧无法掩盖那惊心动魄的容颜，以及…那被战术服勾勒得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饱满，仿佛要撑破束缚，随着轻微喘息上下起伏。
这…这得是多大的罩杯？
G……还是H?人间凶器啊！
女人碧蓝眸子冰冷地盯着他，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稳稳指着他后脑勺。
浓郁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女性幽香钻入鼻腔。
女人开口，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不容置疑的冰冷。
生涩的中文，一字一顿：“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