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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门外果真不见程书宜,只有两个稚嫩的奶娃娃。

裴琰礼自然以为是程书宜出了什么事,才会让两个孩子自己找来。

妹妹看着朝她走来,蹲在她面前问话,高高大大的男人。

眨巴眨巴眼睛,壮着胆子问:“你是爹吗?”

裴琰礼很确定他们是自己的种。

长得太像了!

“是。”

确定没找错爹,妹妹也顾不上裴琰礼那生人勿近的脸,一把扑到裴琰礼怀里。

小小的胳膊缠在裴琰礼脖子上,粉色的衣裙像欢腾的鱼尾摇摆。

“爹!你是爹!”

小丫头松开裴琰礼,围着他绕圈圈,小脸红扑扑的。

“耶——太好咯,许许真的有一个爹。”

她拉着一旁的哥哥,“哥哥,我们有爹了,我们有爹了……”

小丫头高兴坏了。

王府的老管家和门口的下人看到这一幕,都不自觉露出微笑。

裴琰礼被小女娃像只花蝴蝶一样围着转,嘴里还脆生生地喊他做爹。

他一颗千年不化的心,在此刻也难抵柔软。

“许许。”裴琰礼抓住小丫头。

两个孩子姓名全京城只有程书宜知晓,他尚未打听到。

只是方才听小女娃自称许许。

妹妹在裴琰礼面前站定,捧着裴琰礼的脸就是吧唧一口。

叫不够似的,甜甜地喊:“爹。”

裴琰礼被女儿的热情亲懵了。

表情和眼神都有了变化。

一旁的哥哥不似妹妹那样可以肆无顾忌的和爹撒娇。

他是男子汉,撒娇是小姑娘才会做的事。

程如期走到裴琰礼面前,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子,递过去。

“爹,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我也有礼物!”

妹妹也赶忙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双手捧到裴琰礼面前,“爹,给你。”

裴琰礼看着那两个精致的木盒子,一颗心彻底被击中。

身后的老管家欲上前来接过。

但却被裴琰礼抬手制止。

他亲自接过两个孩子的礼物,打开来看。

妹妹的盒子里是一个古风男子陶瓷人像,这人像通体瓷白,工艺精美,手感温润。

“这是我用哥哥的脸做出来的爹的样子。”妹妹满眼期待地问:“爹喜欢吗?”

她花光自己攒的零花钱,特地去陶瓷店做的。

裴琰礼眼眶微微湿润,“喜欢。”

“爹,也看看我的礼物。”

哥哥催促着,不断回头看远处的天边。

“太阳快落山了,书宜要回来了。”

听到程书宜的名字,裴琰礼才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们的娘亲在何处?”

同时,打开了儿子给他的礼物。

盒子里,是一支狼毫笔。

“书宜去买菜了。”时间来不及了,哥哥道:“妹妹,我们该回去了,书宜回来要生气的。”

说着就要把程如许拉走。

妹妹才见到爹,很是不舍,拉住裴琰礼的袖子不肯走。

两个孩子虽未认祖归宗,但既然来了,又为何着急走?

裴琰礼拦下两个孩子,“许许,你们为何如此急着回去?”

妹妹做了个‘嘘——’的手势,煞有介事地放低声音,“我们是偷偷出来找爹的,不能告诉书宜哦。”

“偷溜出来的?”

裴琰礼不知是笑两个孩子太可爱,还是拿他们没办法。

“不过既然来了,那随爹入府用晚膳,住下如何?”

裴琰礼补充了一句:“爹会派人去知会你们的娘亲,她不会生气的。”

两个孩子还不能完全理解裴琰礼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只当是爹想留他们吃晚饭,而不是要认他们回府,从程书宜手中夺走他们。

“不要。”妹妹摇头拒绝,“书宜今晚会做菠萝排骨给我吃,我要回家吃饭。”

“菠萝排骨?”

裴琰礼不敢相信,他堂堂摄政王府会输给一道菜?

裴琰礼回头问老管家:“周伯,府中可有这道菜?”

老管家捻着胡子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这菜没听说过啊。

看着手中两个孩子送的礼物,裴琰礼打消了施以强硬手段从程书宜手中夺走孩子的想法。

“周伯,备马车。”

听说程书宜带两个孩子搬了新家。

他也该去认认门了。

-

因为担心两个孩子独自在家,程书宜到了现代就直奔最近的菜市场。

库库一通消费。

进入六月,云市的果蔬爆发式上市。

程书宜想着古代品种少,就多买了一点,果蔬放上几天也不会坏。

于是西瓜、菠萝、荔枝、榴莲、葡萄、哈密瓜……

蔬菜有茄子、西红柿、胡萝卜、莴笋、玉米等等这些可以存放的。

反正都回现代了,她就见什么买什么。

提了满满两手东西回到古代。

“期期许许,我回来了。”程书宜叫人。

但无人应答。

她把手里的东西提到厨房放下,转身去其他屋子找人,都没看到两个孩子。

难道是出去玩了?

程书宜刚打开大门出去,就看到一辆马车转进巷子里。

掀起的车帘让她认出马车里坐着的三人。

那不是她两个崽崽和裴琰礼吗?!

程书宜下意识抬头看天,太阳还没落山,两个孩子怎么就去找裴琰礼了!

不好!

程书宜转身跑进宅子,到厨房,把装东西的塑料袋一顿扯。

然后塞到灶里。

这时候,马车也到门口了。

妹妹迈着小短腿跑进门,“书宜,我把爹带回来了,你快来看!”

在孩子的视角里,程书宜从穿越到现在,是第一次和裴琰礼见面。

她自然像献宝一样,想让爹和娘相见。

裴琰礼跟着两个孩子进来。

这个宅子十分简朴,是京城普通小户人家的模样。

无花无草的院子,一厅一堂、三两厢房,略显穷酸。

不过住在里面的人倒是生动明媚,温情暖意。

“你们怎么偷跑出去了。”程书宜示意儿子过来,紧张地问他:“信呢?给你爹看了?”

信里写了她将命不久矣的事情。

哥哥从怀里掏出那封纸,“没有给,我和妹妹只是去看爹长什么样子。”

程书宜见信还在,她松了口气,把信收回来。

“你们只是去看爹,那你爹怎么会跟你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