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死人后,又想让我顶罪。
“车子撞到人了,你想办法解决,宴知不能坐牢。”
可岳母突发疾病,我着急送医,错过信息。
她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他动手。
“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宴知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他!心脏病发作怎么办?”她护着白月光截用我叫的救护车,还用掉车上唯一一支利多卡因。
我死死扒着车门:“老婆,别闹了,岳母真的病了!你把救护车抢走岳母怎么办!”她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沈承泽,你敢诅咒我妈!”“吃醋也要分场合,要是耽误了宴知的救治,我不会放过你!”救护车呼啸离开,只留下我在路边焦虑无助,她却连个眼神都没给。
后来,她捧着岳母的骨灰,下跪求我回来。
01救护车被老婆抢走,车道被布加迪堵死,岳母陷入昏迷,我在路边焦虑无助,她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
路过的邻居看不下去,呼吁大家来帮忙。
众人合力移开了布加迪,我一路飙车去医院。
岳母被推进手术室,我总算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护士急匆匆出来:“患者心梗,必须立刻手术,家属过来签署同意书。”
“我来签!”“患者是熊猫血,医院库存不够。
你跟她是否匹配?”我的手一抖:“我是她女婿……但我老婆是熊猫血。”
“快叫她过来,越快越好!”我立刻给虞娇娇打电话,直到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才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
“你最好有事。”
“老婆,快来医院……”“沈承泽,别装了。
每次一看见宴知你就要闹事!”我又急又委屈:“我没有,是妈……”她声音尖利:“你够了!”“每次带宴知上门,妈就大病小病。
到底是真病还是你撺掇她‘病一病’,自己心里清楚。”
她说完就挂断电话,几次回拨都无人接听。
我急的眼底泛红。
手术时一袋血连十分钟都撑不了,可若不马上开始,岳母就没命了!我只好放下尊严向李宴知求助。
可他却发来一张照片。
一只带着***款百达翡丽的手,握着一块入门款积家。
“娇娇特地给你挑的八周年纪念礼。
她真是处处想着你。”
看着那只手,我心脏闷痛。
在虞娇娇心里,八年的婚姻不过是她弃之可惜的边角料,而李宴知,才配戴她心里珍贵的表王。
“你自己留着吧。
叫虞娇娇接电话,岳母真的病了,正在做手术,可医院血源不足……”李宴知把电话给她,装模作样地劝道:“阿姨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要不还是过去看看吧。”
虞娇娇拿过电话:“你够了,我妈身体好着呢,你少拿她当借口!”“别让我再听到你拿我妈开玩笑。
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的心仿佛裹了一层冰。
先爱的人先输,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她的冷漠和不信任。
在她眼里,我的需求都是争风吃醋,我的情绪都是无理取闹。
冷落一阵子,过两天送个礼物哄哄就好了。
不必浪费精力。
我苦笑:“虞娇娇,你不信我没关系,让医生来跟你说。”
可她直接挂断我的视频请求。
李宴知又假惺惺来劝:“哥,娇娇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
“不过哥放心,娇娇想出去散散心,我会帮你照顾她的。”
那边,虞娇娇声音温柔:“你喜欢的演出是不是开放订票了?”李宴知懊恼:“哎呀,瞧我这记性!”“看看这是什么?”“门票!娇娇,我好爱你啊!”小情侣般的笑闹声,深深刺痛我的心。
但为了岳母,我只能忍。
“骗人我就不得好死。
虞娇娇,我求求你,就看一眼!妈真的在做手术。”
虞娇娇耐心告罄:“你有完没完?有时间演戏,不如赶紧去把车修好,宴知回来还要用呢。”
她又一次挂断电话。
这次,连李宴知的手机都关机了。
我彻底绝望。
她真的不会来了。
护士还在催促:“就没有其她家属了吗?你再想想办法呀!”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联系了所有认识的人,可回复我的,只有一个在外省的柳研。
我无力地滑坐,医生的惊呼声和刺耳的仪器声,仿佛无休止般在耳旁萦绕。
“血压降下来了!”“快,快,止血钳!”“吸引器,没视野了!”“除颤仪准备,3,2,1,”“再来,3,2,1!”“再来……”还有那长长的一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