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叶子,你还没有说呢
而叶尘也顺势带上了自己的好哥们,屈阳。
而此时吵嘴的两人,正是叶尘的好哥们,屈阳,和安若夕的好姐妹,许芝悦。
这两人可以说是出了名的不和,高中三年,这两人就吵了三年。
但是她们还经常见面,这也是因为叶尘与安若夕的缘故,所以他们西个人经常在一起。
此时许芝悦的话语更损,就听许芝悦毫无淑女形象的说:“奥巴马,你脱了裤子都可以去做针线活了,还好意思在这嘲讽别人?”
奥巴马是屈阳的外号,因为屈阳人长的比较黑,大家都叫他老黑。
后来,在某年某国的某人,当上了总统,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给老黑改了名字,而奥巴马,这三个字也就成了屈阳的专属外号了。
当然作为屈阳的铁哥们,叶尘自然不会这么喊他。
屈阳听到许芝悦这么损自己,气的脸都黑了,当然,这大晚上的,再加上他的肤色,也看不出来他的脸究竟有多黑。
屈阳最讨厌别人叫他这个外号,如果是男生,屈阳可能会和对方伸手比划比划,不过由于今天损他的许芝悦,屈阳也只能想办法损回去。
就听屈阳气急败坏的说:“许芝悦你化妆跟鬼似的,镜子都不好意思看你。”
许芝悦回怼:“你脱了裤子像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啊。”
屈阳抓狂,他是真没招了,这一个女的,打不能打,骂又骂不过。
“许芝悦,你一个女孩子老是骂这种话,你不羞吗?”
许芝悦无所谓的说:“反正你先招惹的我,怪我咯?”
屈阳气道:“许芝悦你就没觉得自己变态吗?
谁家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长的像个小学生似的?”
的确是的,叶尘从脑海中的记忆得知,许芝悦的确长了一张娃娃脸,用地球上的话,就是合法萝莉,幼太美。
许芝悦无所谓道:“有钱难买我愿意,我愿意,你能怎么着?”
......后面两人在说其它的什么,叶尘与安若夕没有再听下去。
因为安若夕推了一下发呆的叶尘。
叶尘回神,看着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子,心中轻轻叹息:“一生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前世,叶尘是个不婚主义者,喜欢过一个人的生活,喜欢到处独自去旅游,从来不喜欢自己被婚姻束缚住自己的脚步。
却没想到,刚刚重生或者说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有一个傻傻的女孩在对他表白。
看着呆呆等他回话的姑娘,提取着脑子中的记忆,叶尘木然的发现,这里好像与之前自己所在的世界不太一样。
这里有很多地球上没有的东西,也缺少了地球的很多东西。
叶尘的脑海里浮现出西个字,平行世界?
就在此时,远处的天空上炸开一朵烟花,叶尘与安若夕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
安若夕伸出葱白玉润的小手,指着天空中炸开的彩色炫烂的烟花说:“叶尘,你看,有人放烟花啊,它是在见证我们将要在一起吗?”
叶尘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怔怔的看着空中的烟花,思绪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于曾经的生活,说不留恋,那是假的,可如今一觉醒来,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叶尘觉得非常梦幻,默默的对自己说一句:“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的生活吧。”
安若夕突然两手合十,面对天空中璨璨,闭上双眼说道:“希望我和小叶子以后永远快乐,祝愿未来的我们,携手共进,砥砺前行,一起幸福到永远。”
叶尘的嘴角莫名的弯起,看着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望着如同一个美丽的天鹅的安若夕,轻轻微笑,心中默默的轻语道:“你看,老天待我也不错,送我这么一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孩子,穿越啊,也不算亏,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叶尘出神的盯着夜空中灿烂的烟花,脑袋里回想着前世的记忆,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的拉了一下。
安若夕清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小叶子,你还没有说呢。”
叶尘回神:“说什么?”
叶尘微微侧头,发现安若夕的脸颊微微发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每次她紧张的时候都会这样。
安若夕像是豁出去了,眼睛认真的看着叶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叶尘,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你很多年了,现在我们都己经高中毕业了,马上就要上大学了,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叶尘静静的看着安若夕,看着她如星辰般漂亮的眸子,她的眼睛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从她的眼里,叶尘看到了自己身后的万家灯火。
看到了她眼睛里碧波荡漾的涟漪,看到了她满眼都是自己的身影,看到了她的温柔和坚定。
叶尘知道,这样的女孩假如你真的不给她一个答复的话,大概若干年后回想起来,也许会成为一种遗憾。
重生,或者说穿越一次,叶尘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叶尘没有回应安若夕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安若夕。
叶尘慢慢的来到安若夕面前,与她面对面相对而立,目光深邃而温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自己的世界里。
安若夕站在原地,心跳如鼓,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微微发凉。
叶尘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腰肢,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微妙的颤栗。
安若夕的身体微微一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叶尘的手掌缓缓收紧,将她拉向自己。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安若夕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晚霞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瞳孔中倒映着叶尘的脸,那张脸近在咫尺,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