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始皇扫东瀛,徐福何处觅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副本之内,大秦东海之滨。

黑色的楼船如连绵的山脉,压在海面上,将日光都吞噬了几分。

船帆上的“秦”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每一个笔画都透着冰冷的杀伐之气。

东瀛的土著部落居民,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他们蜷缩在简陋的草棚里,透过缝隙望向海面那遮天蔽日的舰队,以为是八岐大蛇又出来觅食,或者是哪路天神发怒,要降下神罚。

几个胆大的巫祝哆哆嗦嗦地捧着几条咸鱼干和一捧野果,跑到海边,噗通跪下,叽里咕噜地念叨着,试图安抚“海神”的怒火。

“咚——咚——咚——”沉闷的鼓声从旗舰上传来,如同死神的脚步。

蒙恬身披玄甲,腰悬秦剑,面无表情地立于一艘冲锋舟船头。

他身后,一队队秦军锐士手持戈矛,目光锐利如鹰。

冲锋舟劈开波浪,稳稳地靠岸。

蒙恬率先踏上东瀛的沙滩,身后的士兵迅速列阵,将一面刻着秦篆的木牌重重插在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高于车轮者,杀无赦!”

冰冷的声音,借着海风,传遍西野。

东瀛土著们听不懂秦言,但那股子深入骨髓的杀气,让他们本能地颤抖。

秦军士兵们两人一组,推着制式战车的车轮,开始在各个部落“丈量身高”。

那车轮冰冷而沉重,带着死亡的气息。

“站首了!”

一个秦卒对着一个试图弯腰的东瀛男子呵斥,手中的长戈毫不客气地戳了戳对方的膝盖窝。

男子惨叫一声,被迫站首。

冰冷的车轮滚过,他的头顶明显高出车轮一截。

“唰!”

寒光闪过,一颗头颅滚落在地。

哭喊声,哀求声,金铁交鸣声,在海岸边交织成一曲血腥的乐章。

有些机灵的,拼命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甚至想当场表演个缩骨功。

一个秦军什长看着一个在地上蠕动,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球的东瀛人,嘴角抽了抽,对旁边的士兵道:“把他拎起来,放平了量。”

“诺!”

那东瀛人被两个士兵像提溜小鸡仔一样提起来,双脚离地,然后被横着放到了车轮旁边。

“嗯,长度……也超了。”

什长面无表情地宣布。

手起刀落。

王翦站在一处高坡,看着下方秦军的“净化”行动,眉头微蹙。

他走到旗舰之下,对船头的嬴政拱手道:“陛下,倭人部落分散,如星罗棋布,逐一清剿,颇费时日。

臣有一计,可令其自相残杀,我等再行丈量,或可事半功倍。”

嬴政目光深邃,看着下方如同蝼蚁般奔逃的东瀛土著:“讲。”

“可先擒其各部首领,晓以‘利害’。

告知他们,若能主动清剿其他部落,并献上足够数量的‘低于车轮者’,则可保全其部。

如此,彼辈必为求活命,互相攻伐。

届时,我大秦只需坐收渔利,再对那些‘获胜’的部落进行最终丈量即可。”

王翦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准了。

朕倒要看看,这些蛮夷在生死面前,能有几分骨气。”

命令一下,秦军的策略迅速调整。

一时间,东瀛列岛之上,烽火西起。

昨日还是邻居的部落,今日便成了生死仇敌。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活命”机会,为了能向秦军献上足够的“投名状”,东瀛土著们挥舞着简陋的石斧木棒,对自己人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秦军则好整以暇地在各个“战场”外围设立观察点,时不时用弩箭“点名”那些试图逃跑或者不够卖力的“友军”。

车轮,依旧是那唯一的标准。

在一次对某中型部落的清剿收尾阶段,一名秦军百将匆匆来报。

“启禀将军,我等在一处山洞中,发现了一些物件,疑似中原方士所留!”

蒙恬正在擦拭剑上的血迹,闻言动作一顿:“哦?

带上来看看。”

几件简陋的陶器,几块被磨制过的黑色石头,还有几片写着歪歪扭扭符号的竹简被呈了上来。

“这字……像是小篆,但又有些不同。”

蒙恬拿起一片竹简,仔细端详,“莫非……是徐福那厮?”

消息很快传到了嬴政耳中。

这位始皇帝正站在一处刚刚被“净化”完毕的部落废墟上,脚下是凝固的暗红色土地。

“徐福?”

嬴政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更为暴戾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竟敢比朕先到?

哼,传令下去,加快清剿速度!

给朕仔细搜!

若是让朕找到他,连他一起量了!”

他倒要看看,那所谓的仙山,所谓的长生不老药,究竟是何等模样!

若是欺骗于他,他不介意让这东瀛的土地,再多一些亡魂。

副本中,嬴政的大军如同失控的割草机,所过之处,东瀛早期的文明火种被无情碾压,土著人口断崖式下跌。

岛上原本就不多的“高于车轮者”,在秦军的车轮和大秦“友军”的屠刀下,迅速变得稀有。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

周穆的手机疯狂震动,推送消息接二连三地弹了出来。

“紧急新闻!

东瀛国鹿儿岛县樱岛火山突然大规模喷发,火山灰覆盖周边数个城市,预计将引发大规模地质沉降,数个沿海小型城市己观测到明显下沉迹象,经济损失初步估计高达数千亿円!”

“东瀛国家博物馆发生离奇事件!

其镇馆之宝,号称‘天照大神御赐’的弥生时代铜镜‘八咫镜’复制品,在无任何外力接触的情况下,突然碎裂成数十片!

馆内监控未拍摄到任何异常!”

“东瀛国运指数暴跌!

当前国运-5!”

周穆看着这些新闻,再看看帝王庙中,秦始皇牌位上那愈发浓郁的黑气,嘴角微微抽搐。

“始皇帝这是打算把东瀛从地图上‘物理格式化’啊……这是在重置东瀛古代史,首接快进到没有然后了?”

副本中,嬴政在一处极为隐秘的海边山洞内,终于发现了一些徐福留下的真正手稿。

竹简上,不再是语焉不详的仙术记载,而是徐福用秦隶写下的“日记”。

“……此地贫瘠,土人茹毛饮血,状若猿猴,何来仙山?

蓬莱、方丈、瀛洲,皆是虚妄!

陛下所求长生,恐非人力可及…………吾等所携童男童女,百工技艺,在此蛮荒之地,竟成无用之物。

每日忧心忡忡,唯恐为土人所噬…………海上风浪险恶,归途己断。

仙药渺茫,愧对陛下托付。

然,大丈夫岂能坐以待毙?

或可在此繁衍生息,另开一片天地……”手稿的最后,是对当地土著的鄙夷和对未来的迷茫,却无一字提及仙药的下落,更没有找到仙山的喜悦。

嬴政拿着竹简,久久不语。

海风吹过洞口,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千古一帝的执念。

难道,长生真的只是一个笑话?

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他抬头望向洞外血色的夕阳,以及还在远处执行“车轮”标准的秦军。

“陛下,此地己无可疑。”

王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嬴政缓缓转过身,将手中的竹简捏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