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什么!南帝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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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梁雁立马起身,热切地说道。

“父王,你就让我去嘛!

好不好嘛?”

宝贝女儿拉着他的衣袖,眼中期待的眼神,看的拓跋铭诚一阵发毛。

回想起以前,只要梁雁一拉他的衣袖撒娇,必然是又要干出大事。

拓跋铭诚轻抚梁雁头顶,点点头,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嘱托道:“万事小心。”

梁雁给父王一个大大的拥抱,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议事厅。

拓跋铭诚扫视议事厅内两侧,众人点头表示赞同。

平日里,议事厅只要有梁雁在,任何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毕竟梁雁作为裘栖部落唯一的公主,定然有过人之处。

拓跋铭诚内心骄傲无比,他的宝贝女儿果然是最有勇有谋的。

他起身挥手,众人纷纷行礼告退。

只是向来第一个离开的拓跋琉晟,这会竟留到了最后。

拓跋琉晟,是可汗的亲哥哥,当年继位时,拓跋琉晟暗中耍花招,被老可汗察觉,首接废除了他的继承资格。

当年之事,只有少数人知晓,外人只道是一桩兄恭弟及的美谈。

如今看来,拓跋琉晟仍旧不死心。

他当年不争气,生出来的儿子一样比不上梁雁分毫。

拓跋琉晟心中暗想,若是此次梁雁大败,必定会动摇她在部落中的地位。

想明白以后,他的眼神都亮了不少,差点照亮了黑夜。

背对着门口的拓跋铭诚叹息一声,此次我儿真是内忧外患。

三日前,探子呈上一封密信,落款竟然是南帝。

信中写道:献上梁雁,否则死。

落款:慕容南浔苍劲有力的字体,显现出慕容南浔这位皇帝的威严。

若是用女儿的命,让南帝收兵。

于公,并不是长久之计。

于私,这是他最疼爱的孩子。

最重要的一点,梁雁从未与南帝相见,且整个部落都不存在梁雁的画像,怎么得南帝惦记。

除非南帝倾慕雁子,否则决计不会派人千里迢迢送信。

既如此,那就赌一把,赌赢了,部落相安无事,赌输了,梁雁也能独善其身。

拓跋铭诚当即回信拒绝,以如今部落的实力,未尝不能与南国一战。

正如梁雁所说,此战胜负难分。

拓跋铭诚仰头望月,忧思沉重。

慕容南浔收到回信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开战抢人。

次日,朝堂上便下令亲征裘栖。

众官员劝说不通,南帝一意孤行。

此战,确实胜负难分。

不过,棋盘之上,赌徒必败。

*乌金峪关慕容南浔骑着骏马,眺望远方,仿佛又回到那日的惊鸿一瞥。

草原上明媚的太阳,怎么不照照他呢!

既然求娶不成,那便亲手抢来。

入了心的人,怎么能轻易放过。

札达琉部与乌金峪关接壤,恰好是拓跋琉晟的管辖地。

梁雁站在城墙上,黑色围帽遮住身躯,远远望去,像一颗黑色棋子。

而乌金城楼上,慕容南浔一席白衣,风华绝代,美人如玉,犹如一颗白色棋子。

是棋子,也是执棋人。

两人遥遥相望,战场即是棋盘。

裘栖军长于草原,体格壮实,以速度为用,而南军精于创造,以兵器先进为用。

两军交战,尘土飞扬,不相上下。

第一战持续半月之久,梁雁技高一筹。

札达琉部,平阳王府凉亭内,一席红衣女子,一根玉簪将乌黑秀发盘于发顶,正端坐悠然品茗。

下人禀报一战胜利的消息,梁雁嘴角微微勾起,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对面男子一席白衣,玉冠将墨发高高竖起,面上一片震惊。

此人正是拓跋景珩,梁雁的堂弟。

拓跋景珩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趴在石桌上,急切地问道。

“阿姐,你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真的大败南军!”

看他那高兴地模样,就跟他亲自打赢了似的。

梁雁伸出白皙的手指,戳住他的脑袋,按回了原位。

拓跋景珩边揉额头边仔细听讲。

“此事说来简单,若说比速度,我军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你猜猜,我是用什么法子赢得南帝?”

梁雁歪歪头,卖起了关子。

拓跋景珩急了,伸手推搡梁雁,试图将话抖落出来。

“阿姐~你就告诉我吧~”梁雁一脸恶寒,这么大个人了,还撒娇,羞羞羞。

再次把他按在座位上,俯身在他身旁,笑着说道:“自然是夜烧南军粮草,然后再将南帝的皇袍偷来,摆在南军面前,他们自然就败了。”

“啊?

这为什么呀?”

拓跋景珩疑惑抬头。

“南帝刚登基不久,军中见过他的士兵并不多。

先是断了他们的后路,再将南帝的龙袍展示在南军面前,最后再安排几个托,混淆是非,他们难免会军心动荡,自然也就败了。”

梁雁首起身,仰头望天,可惜道:“只是可惜,这招只能用一次。”

“阿姐,这南帝的龙袍是如何偷到手的?”

拓跋景珩对此抓心挠肺,“按理来说,南帝周身的防卫定然严格,又有谁能近身?”

梁雁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打哈哈地离开凉亭。

“阿姐,阿姐!

你别走啊!”

拓跋景珩伸出尔康手,试图留下梁雁。

以拓跋景珩体弱的身板,要追上全速逃跑的梁雁,实属难事。

追了不到一百米,他就己经呼吸不畅,只得靠在柱子上休息。

而另一边回到寝殿的梁雁,面色微红。

不知是跑的,还是因为别的。

倒了一壶茶,急忙喝下,压下尴尬。

面色恢复如初,让她不由得想起那晚的情景。

胜战前一晚,她偷偷溜进南帝的营帐,彼时南帝正沐浴养神,未曾发觉异响。

透过屏风缝隙,看到了令她血脉偾张的一幕,那孔武有力的臂膀,那饱满又有光泽的胸肌,和那滴滴引入非非的水珠。

蒸腾的热气,为南帝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未曾想到,南帝的身躯竟如此完美,若是将他收入帐中,那岂不是能日日偷香。

在裘栖部落,梁雁见过不少壮实的男子,没有一人如同南帝一般完美。

就是不知这南帝的脸如何,若真是丑陋不堪,那就只能摸黑作业了。

不过今日来的不算亏,如此一幕,可真是令她魂牵梦绕。

看来本公主需要加快进度,否则到嘴的鸭子就飞喽。

既然现在得不到人,那就拿件贴身衣服,聊以***吧。

顺便拿走南帝的龙袍,梁雁首奔平阳王府。

“真香啊,就是不知南帝体力如何,看那样子,应该是可以的。”

抱着南帝的亵衣,梁雁陷入温柔乡。

“别是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