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是我的第518次实验
她原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这个男人的血太香了，像淬了蜜的罂粟，引诱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可当舌尖尝到那抹金色时，神经末梢突然炸开无数记忆碎片。
她看见十八岁的黄栖野跪在实验室角落，手腕上插着输血管白大褂们称他为“初代载体”。
“唔...！”
林玄璃想退开，却被黄栖野扣住后脑。
他的拇指擦过她唇角溢出的血珠，顺势抹回自己伤口。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金色血液像活物般蠕动着愈合了皮肤。
“第518次实验。”
他呼吸喷在她蛇鳞未褪尽的锁骨上，“终于找到正确的疼痛阈值。”
月光从帐篷顶端的气窗斜切下来，把两人交叠的影子钉在防潮垫上。
林玄璃的蛇尾不受控地缠紧他的腰，鳞片刮过冲锋衣发出细碎的响动。
“松手...”她声音发颤，蜕皮期敏感的皮肤被他体温烫得生疼。
黄栖野却变本加厉地掐住她腰侧，那里有片特别柔软的鳞。
“怕什么？”
他忽然含住她耳尖，“三年前给我送早餐时，不是天天盼着我碰你？”
林玄璃的竖瞳骤缩。
他记得？
他居然一首都知道？
愤怒催动毒腺疯狂分泌，可毒液刚渗出齿尖就被他舔去。
黄栖野喉结滚动着咽下致命液体，眼底泛起和她同样的金色：“真遗憾...你的毒对我无效。”
混乱的纠缠中，林玄璃的指甲划开了他冲锋衣内衬。
一叠照片雪片般散落——全是她。
课堂睡觉时压出红印的侧脸，体育课躲在树荫下偷看他的模样，甚至...车祸现场被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
“变态！”
她嘶声甩尾，却被黄栖野借力反压。
男人膝盖顶进她蛇尾与人类肌肤的交界处，那里正在新生出敏感的神经网。
“这才是变态。”
他咬开自己手腕，将渗出的金色血液涂在她烙印上，“知道为什么是518次实验吗？”
林玄璃突然痉挛起来。
烙印发烫的瞬间，她看见黄栖野站在停尸房，把脸埋进她尸体颈窝无声颤抖。
看见他偷走她的校徽，在每一个实验体身上寻找相似的眼神。
最可怕的是——她尝到了血里的情绪。
“你...用我的DNA培育了517个失败品...”林玄璃的毒牙不受控地伸长，刺入他肩胛骨，“就为了...”黄栖野闷哼着任她吸血，手指却***她蜕皮期格外脆弱的长发：“就为了造出一个会恨我的你。”
无人机嗡鸣声由远及近，红光透过帐篷在两人身上游移。
黄栖野突然托住她后颈深吻下去，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狡猾地封住了她的嘶鸣。
他的另一只手掀开睡袋，露出藏着的小型信号干扰器——正在播放伪造的帐篷内影像：看似他在独自整理装备。
“学会说谎了吗？
518号。”
唇舌交缠间，他渡来一口自己的血，“那些实验体...都在等你觉醒...”后半夜林晚是在剧痛中醒来的。
蜕皮最后阶段的新生皮肤薄得透明，黄栖野却执意搂着她睡。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悬在她心口上方，指尖凝着一滴将落未落的金血。
“再试一次。”
他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韵律，“如果这次你能忍住不咬我...”林玄璃突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实验——他在测试自己能否抵抗对他血液的渴望。
真是疯了。
她故意用蛇尾缠上他小腿缓缓摩挲，在黄栖野呼吸变重的瞬间猛地仰头。
毒牙刺入他下颌的同时，锁骨烙印迸发出耀眼的金光。
帐篷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是其他参赛者被她的共鸣波动击倒了。
“恭喜。”
黄栖野舔掉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现在你和我一样......是个完美的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