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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队长顾沉接到绝密任务:将连环杀手“画师”的记忆芯片植入自己大脑。

>“找到他藏起的最后三具尸体。”

上司的声音冰冷,“但记住,别让他在你脑子里活过来。”

>第一天,顾沉在纸上无意识画出血腥凶案现场。

>第三天,他对着镜子练习“画师”标志性的微笑。

>第七天,他在浴室割腕,伤口位置与“画师”第一个受害者完全一致。

>研究员陆巡冲进来救下他:“顾沉!

醒醒!

你是警察!”

>顾沉眼神空洞:“不,我是画师…而且,他快醒了。”

>当最后三具尸体的位置被找到,顾沉却持枪对准了陆巡。

>“你猜,”他歪头微笑,“现在扣着扳机的,是警察还是画家?”

---停尸间的冷气像无数根钢针,扎进顾沉的骨头缝里。

惨白的灯光下,金属推床上盖着一块沉甸甸的白布,勾勒出一个瘦长、了无生气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更深沉、更顽固的***气息混合的味道,冰冷刺鼻。

顾沉站在推床前,肩章上的银色四角星花在灯光下泛着硬冷的光。

他刚熬了三十六个小时,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一层青黑色的胡茬,像一层粗糙的砂纸。

他盯着那块白布,仿佛要看穿它,看清底下那张属于“画师”的脸——那个让整个城市陷入恐慌整整两年,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的连环杀手。

“画师”死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高速,失控,车毁人亡。

现场惨烈,身份确认无误。

消息传开,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动了那么一丝。

但顾沉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这个恶魔留下的最大谜团,像一块巨大的、腐烂的疮疤,死死贴在这座城市的胸口上——最后三个受害者,三具年轻女性的尸体,如同人间蒸发,至今下落不明。

她们的家人还在绝望地等待一个结果,哪怕是最坏的结果。

就在这时,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滑开,一股更冷冽的气流卷了进来。

一个穿着笔挺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步履沉稳,皮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规律而空洞的“咔嗒”声。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面容略显苍白的年轻研究员,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密封箱,箱体泛着冷硬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