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客厅地板上投下几道变幻的光影。陈墨草草解决了晚饭——一碗加了荷包蛋的泡面,正瘫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电视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墙上的《晋阳春晓图》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幽深,画中的庭院和人物仿佛沉入了另一个时空的梦境。白天的兴奋劲儿过去,陈墨看着那幅画,心里那点“捡漏”的喜悦渐渐被一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