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河畔,废弃船坞区,破屋。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泥泞的土腥与河水的腐臭,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涂文辅捂着被粗糙短刀划开的手臂,鲜血染红了本就肮脏的衣袖,他脸色惨白,但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地上两具逐渐冰冷的醉汉尸体。崔呈秀瘫坐在角落,呕吐不止,浑身抖得像筛糠。周奎则缩成一团,面无人色,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闭嘴!”涂文辅低吼,声音嘶哑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