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划着胸部和后腰: 假设受害者这样躺,伤口在胸腔或后腰,位置倒是对得上……
还有一种可能……我突然反应过来。血不是流上去的,是直接倒或泼上去的。量大到瞬间浸透褥子直达床垫。
师兄猛地坐起,眼神锐利: 有道理那性质更恶劣了
他拍着床垫咒骂: 越分析越瘆得慌,我得去冲澡
挂断视频后,我立即查阅师兄出差地所属辖区的报案记录。
这个劳务输出大县的失踪人口不少,但半年前有个年轻女孩的失踪案引起注意。
她叫李娟,外出打工后失联,同行者称其中途改道去了其他地方,随后就失联了。
更蹊跷的是,她的失联时间、地点与当前案件存在模糊重叠。
次日我刚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师兄,他的电话就再次飙了过来:
阿杰,那个带血的床垫不见了
师兄住的是标间,他告诉我中午回来午休时,发现床垫明显比以前薄了许多。
一掀褥子,底下竟是个连塑料膜都没撕的新床垫
他立刻去找老板娘质问,对方却说旧床垫太破旧,今天刚让伙计拉走,还假惺惺地问他是否服务不周。
我心里一沉,忙问: 是不是只换了你这一间?
对就我这一间这也太巧了她是不是在毁灭证据?你抓紧申请过来,我总觉得不对劲
小镇偏远,路况奇差,导航都差点***。等我赶到镇上那家破旅馆时,天都快黑了。
师兄在门口等我,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
老板娘倒是热情似火,四十来岁风韵犹存,一双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敷衍了几句,正要跟师兄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老板娘突然蹲在柜台下面。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一把拽住师兄,两人僵在原地屏住呼吸。
就听老板娘压低声音,还带着一丝慌乱:
喂?三哥店里好像又住进来一个警察
又住进来一个警察?
我和师兄对视一眼——这娘们儿绝对有问题
回到房间,我问他怎么暴露的,明明用的假名字,证件也一直带在身上。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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