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祂们在星穹列车上玩耍,不慎将半截列车震碎。
暴怒的列车长也因此将最糟糕的两位无名客赶下列车。
不过,祂们的感情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上升得更加迅速。
但受到命途的束缚,祂们始终无法更进一步。
终于有一天,”繁育“星神诞生,让祂们看到了希望。
于是,两神暗中与塔伊兹育罗斯接触,并进行了神秘的交易。
随后,三位星神在宇宙深处大摆宴席,进行了命途之间的交流。
途中,”贪饕“赶来蹭饭,”记忆“也准备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受到三重命途交织的影响,宇宙深处的秩序逐渐变得混乱。
作为”秩序“太一的好基友,”存护“的克里珀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三锤落下。”
繁育“因此陨落,”开拓“身受重创后不治身亡,在一旁劝”存护“收手的”秩序“也不幸被”同谐“吞噬。
见好基友太一殒命,心灰意冷的克里珀看破红尘,在宇宙边际修筑亚空晶壁,以此缅怀挚友。”
贪饕“专注于蹭饭,不慎被克里珀隔在墙外。
所幸,经过三重命途的交织、长时间的孕育,”欢愉“的阿哈诞下一女。
为了纪念当初不幸被震断的半截星穹列车,阿哈将其取名为阿星。
但,因为爱人阿基维利己经离开,阿哈心灰意冷,便将还在襁褓的阿星丢给星核猎手抚养,并令星核猎手择日将阿星还给星穹列车。
其他星神于心不忍,纷纷在阿星的开拓路上赐下祝福。
各种星神的注视,其实就是祂们随的份子钱。
时茴全程皱着眉头看完了这张莫名出现在自己桌子上的纸条,发出感叹。
“***,这是哪来的构史学家(虚不发音)?
这野史也太野了吧!”
面对这种令人震惊的消息,时茴属实不解,只好反复观看。
忽的,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时茴看见眼前的纸条扭转180°后,纸条的两头自行粘接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莫比乌斯环。
“什么情冫……”心中的疑惑还没得到解答,莫比乌斯环上便泛起了刺眼的光芒,刺得时茴睁不开眼、意识模糊。
……星穹列车在无垠星空中轰鸣,如同坠入水面的石子,掀起阵阵涟漪。
追逐流星的鲸群在天顶陨落,亚空晶格结构体跨越光年,连绵不绝。
“轰隆隆——”随着一长串火车鸣笛声在耳畔响起,时茴扶着旁边泛着星光的亚空晶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
一睁开眼,就发现有辆火车朝自己撞过来是什么体验?
“难道我又要穿越了?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时茴用力甩了甩尚未清醒的脑袋,呢喃道。
生死刹那间,时茴的大脑飞速运转。
“等等,在太空中航行的火车,一眼望不到头的星墙……这不会是星穹列车和亚空晶壁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琥珀王修筑的亚空晶壁,好像挡不住星穹列车开创吧?”
很快,时茴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似乎是发现亚空晶壁上有个人站着,星穹列车突然转向,避开时茴向亚空晶壁的另一侧狠狠撞了上去。
在星穹列车撞上亚空晶壁的瞬间,星空中突然炸开无数冰蓝色的火花。
泛着星光的高墙被列车凿开一道口子,无数晶壁碎片向西周爆射而去,坠入星海,首至被一座螺旋状的量子星云吸收。
许久,余波平息后,螺旋状的星云开始坍缩,首至消弭在一串细小的纸环上。
时茴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莫比乌斯环:“***,这个小纸环这么逆天吗?”
与此同时,星穹列车也在一旁的亚空晶壁上停了下来。
随着列车大门缓缓打开,一位有着一头白发,面容带有岁月痕迹,留着长长的白色胡须,头戴黑色高顶礼帽,身着黑色长披风的老人拎着一位稚气未脱的少年走了出来。
老人脱下黑色礼帽,带着歉意向时茴深深鞠了一躬。
“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我是星穹列车的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刚刚的事故是他趁我和列车长不备弄出来的。”
“您没事就好。
为表歉意,列车会给您一笔精神损失费。”
“列车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时茴念叨着眼前这位老人的名字。
在脑海中搜寻片刻后,时茴想起了关于这位老人的生平。
阿基维利陨落、纳努克诞生后,一种被称为万界之癌的物质出现在宇宙中,隔断了昔日被星穹列车开拓的星轨。
在万界之癌初期,阿蒙森不断找寻在阿基维利陨落后离去的无名客,与无数英雄人物一同开垦被阻断的星轨。
犹如黑夜之中的启明星,璀璨、耀眼。
清空思绪后,时茴看向阿蒙森旁边的少年:“比起赔偿,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开着星穹列车撞这座亚空晶壁?”
“”开拓“陨落后,星穹列车这是打算跟”存护“开战么?”
时茴调侃道。
在阿蒙森严厉的目光中,犯了错的少年连连摆手,心虚不己。
“没、没有啦。
我只是想起了前几天在列车智库里看见的,关于无名客前辈用星穹列车撞穿了天慧星墙的录像。”
“我想着,天慧星墙和亚空晶壁都是克里珀修的。
列车能撞穿天慧星墙,是不是也能撞穿亚空晶壁。”
时茴认可地点了点头,似乎是颇为赞许眼前这位少年那天才般的想法。
“答案己经显而易见了。”
时茴指着一旁被列车凿穿的亚空晶壁说。
“下次你还可以试试星穹列车能不能撞穿克里珀造的巨引源基盘。”
闻言,少年两眼放光,显然己经从阿蒙森的训斥中走了出来。
他向时茴伸出有些稚嫩的手,一脸兴奋地说。
“我叫格兰霍姆,你呢?”
“时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