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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谢谢你。”徐泽远利索地收下了钱,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

钟薇害羞地摇摇脑袋:“泽远哥,能帮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眼看着下班的人越来越多,徐泽远拉着钟薇的手带着她打车离开了公司,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这是个单身公寓,只有四十多平,但每个月的租金却要三千五,徐泽远为了方便上下班,只能忍痛租下。

徐泽远的奶奶则是住在城西的老破小,徐泽远每个月回去一趟,顺道给奶奶五百块生活费,至于其他病重什么的鬼话,都是用来骗钟薇的。

“薇薇,我给你煎了两个鸡蛋。”徐泽远把面端在钟薇眼前,还贴心地把煎蛋做成了爱心的形状。

钟薇立即就感动得泪眼汪汪,这是她在薄珩那里从来得不到的贴心,果然,她的泽远哥跟别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泽远哥,你对我可真好。”

徐泽远笑着摇摇头:“薇薇,赶紧吃吧。”

“泽远哥,你不吃吗?”钟薇只看到他煮了一碗。

“我在公司吃过了,还不饿。”

钟薇一天没吃饭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听徐泽远这么说放下心,端起碗埋头苦吃,吃完后又进厨房把碗给洗了,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她又勤劳地给收拾干净。

徐泽远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薇薇,喝点水休息一下。”

“谢谢你,泽远哥。”钟薇幸福地接过水,刚喝一口,就吐回了杯子里,这什么怪味???

徐泽远只有七千的工资,花了三千五租房,还有吃吃喝喝以及买衣鞋子,其他的只能省之又省,这水是他用烧水壶烧开的自然水。

徐泽远假装没看到,现在天色也晚了,他打量着钟薇,钟薇毕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长相不算惊艳,小家碧玉的长相,气质宛若白莲清新脱俗,加上她瘦,身材不算婀娜多姿,但一双修长的腿却极引人注目。

徐泽远是个腿控,直勾勾地盯着钟薇的腿,不禁上前抱住了她:“薇薇,今天在我这睡吧?”

两人谈了两年多了,还没有全垒打过,一方面是钟薇说自己是个保守的女人,要在结婚后才能有性生活,一方面是徐泽远想要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今天,钟薇把自己的钱都给他了,徐泽远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把这件事直观地告诉钟薇,能不能接受,全看她了。

钟薇惊地小脸一红,徐泽远的手游离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徐泽远,但忽然想到,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不就是跟徐泽远修成正果,度过幸福美满的一辈子吗?

钟薇深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圈上徐泽远的脖子,凑上前去亲他:“泽远哥,那你要温柔点。”

“好。”徐泽远迫不及待地抱起钟薇,单手拉下落地窗的窗帘,把人丢在床上后,脱下衣服,压了上去。

钟薇被他亲得四肢发软。

许久后,徐泽远脱下裤子。

钟薇满脸害羞,既紧张又期待。

两分钟后。

徐泽远气喘吁吁地抱着钟薇:“薇薇,我弄疼你了吗?”

“结......结束了?”钟薇瞪大眼睛。

徐泽远:......

“薇薇,我是看你刚刚都要晕过去了,我心疼你,所以就胡乱结束了。”徐泽远神色一僵,连忙找补道。

钟薇此时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前面做那么长的戏,就为了这没有丝毫感觉的两分钟?她完全都没感觉到徐泽远进没进去!

徐泽远起身,急哄哄地看床单,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薇薇,怎么没有血?!”

“你说呢?”钟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现在面对徐泽远,心底有些落差,也顾不得其他,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我怎么知道?!你跟别人鬼混了?!”徐泽远不满地看着钟薇,一脸失望。

钟薇心底乱糟糟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确是清白的,至于为什么没有血......她扫了一眼徐泽远的小米椒,眼底浮现出嫌弃,穿上鞋子就往外走:“我们这几天先别见面了,互相冷静冷静吧。”

话音落下,钟薇“砰”地一声甩上门。

徐泽远面色阴沉地盯着床单,手指攥紧了些。

————

阴冷华丽的别墅内。

哒、哒、哒

阴森恐怖的脚步声不疾不徐,笼子里面的女人猛地从床上坐起,目露惊恐地钻入床底。

屋里没有开灯,整个空间都是漆黑幽冷,女人瞪大眼睛,按照直觉,死死盯着门的方向。

咔哒

门被推开,银白色的月光照进屋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落在金笼子上厚重的金锁上。

女人用力捂住嘴巴,害怕地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裹挟着清冽的雪松,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脚步愈趋愈进,瘦弱的身体蜷缩着,无法抑制地发颤。

“阿纭,你又不乖,地上这么凉,生病了怎么办?”

阿纭是女人的小名,她全名叫沈竹纭,她是薄珩的母亲。

男人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打开华丽的水晶灯,巨大的金色笼子宛若一座小山,放置在偌大的别墅里,金笼子里面是一张四米宽大的床,她穿着白色睡裙躲在床底下,眼泪掉个没完。

“快出来,有没有想我?”

男人打开了笼子,又锁上,蹲下,泛着白玉光泽的手攥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把她拖了出来。

掐住她惊慌失措的小脸,男人笑了笑,低头将她脸上的眼泪全部舔掉。

他的声音幽暗低沉:“阿纭,我好想你。”

“薄潇琢,你去死!”沈竹纭扭过头想要避开他的问,她怒骂着要他去死,说嫌他恶心。

薄潇琢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阴冷,用力捏住她的下颌,冰冷的唇瓣紧贴在她的耳廓:“阿纭,多骂几句。”

没过多久。

房屋里面传出了女人哭泣的声音。

元姜被似有若无的哭声吵醒,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睡裙,靠近了这座小别墅边沿。

这座小别墅坐落在薄宅,薄家的主楼跟附楼都在中心,而它却处于相对偏远的下游。

元姜疑惑地歪着脑袋,往别墅走远。

“这就是薄珩的父亲母亲吗?”她用意识跟系统对话。

嗯嗯,薄珩遗传了薄潇琢的基因,加上薄潇琢对他的洗脑,他们父子简直不相上下,当然,薄珩相对而言更理智一点。

薄潇琢跟沈竹纭是自由恋爱,薄潇琢在婚前还能伪装成正常人的模样对待沈竹纭,婚后病娇属性完全开发。

看见沈竹纭还跟前未婚夫私下联系,直接打造金笼子将她关押在内,每日只能被迫承受他。

薄潇琢告诉薄珩,对于爱的人,要么得到,要么毁掉。

“她哭得好惨哦。”元姜作为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有些动容。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哦,沈竹纭有这样的下场呢,其实是因为她出轨跟初恋搞在一起了,薄潇琢不愿意放过她,才会有后续这些事。

元姜难得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回应什么,里面的哭喊声还在继续。

忽然,元姜感受到后脖颈发凉,紧跟着,冰冷的手遏制她的腰,将她抵在树干上,他的唇就跟他的人一样冰冷,撕咬着,直到尝到血腥味。

薄珩掐着她的下颌,漆黑的眼底透出几分阴鸷冷漠,他说:“姜姜,晚上不睡觉,跑来这干什么?”

元姜被他掐着,被迫抬着楚楚可怜的小脸,娇嫩的唇瓣红肿着,漂亮的眼眸蒙上一层雾气,小声地说:“我听到有人在哭,想过来看看。”

她无辜不解地睁大眼睛询问:“薄珩,里面是谁呀?”

“好像有坏蛋在欺负小姑娘。”

月色照耀下,一大片幽绿的草坪依稀可见,整整排列的大树遮住大半的月色,透过参差的树影,洒在男人脊背上,落在元姜娇俏美艳又纯良无害的小脸上,她好像只是好奇地询问,困惑地望着薄珩。

月色下,薄珩深寒冷漠的目光带着疯狂的兴奋,隐隐跟里面的男人有五分相似,他一袭黑色,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绯红的唇瓣勾起的阴冷的弧度,微微俯身,咬住了元姜的耳垂,嗓音幽暗如地狱修罗。

“里面啊,是我的父亲。”

元姜心脏咯噔一跳,万万没想到薄珩居然会如此坦然地承认,她没出息地舔了舔娇嫩的唇瓣,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那里面的小姑娘,就是妈妈咯?”

她嗓音百转千回,喊出了名正言顺的称呼:“是不是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