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遗迹之眼 田穆 2025-06-25 13: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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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无法控制地大笑。
笑声像瘟疫一样,从学校传播到附近的社区,传染了成千上万人。
人们仿佛被下了诅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出一阵大笑。
许多人笑到抽搐、疼痛甚至昏厥,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诡异的大笑持续了整整十个月,直到某一天,不明原因出现的大笑,又不明原因消失了。
从心理学上讲,笑具有传染力,当身边的人们都在哄堂大笑,毫无笑意的你也会跟风露出笑容。尤其是受到心理创伤和社会压力的影响,会提高出现群体性癔病的可能性。
但……这可是自废双目啊
如此残酷的剧痛,也会传染吗?
3
当晚,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见到了其中一位考古队员。
这个考古队员姓龚,叫龚熹,谐音恭喜。我猜他还有个弟弟叫发财。
龚熹是某高校考古专业的大四学生,在考古队实习。
第一次参加考古工作,就遇到了这样诡异的事件。
也许因为年纪最小的缘故,他的幻觉症状是最轻的,也没有明显的自残倾向。
萧锦宸判断,龚熹患有轻度的分离性障碍,可以作为调查的突破口。
龚熹住在酒店第 11 层的 1108 室,两个安保人员站在门口守着。
我提着电脑包走过去,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请进。龚熹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同时伴有一丝颤抖。
我推门而入。
借着走廊的光,我隐约看见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半缕光线都进不来。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伸手在墙壁上摸索,寻找灯光开关。
忽然,一只大手从黑暗中伸过来,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能开灯,光线会***到他。有人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道。
我吓了一跳,很快意识到,房间里也有安保人员,贴身保护龚熹的人身安全。
这样的话,也许考古队之所以对眼睛产生憎恶的心理,是因为对光线的恐惧?
你好,龚同学,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我叫田穆。我彬彬有礼地说道,甚至还欠了欠身表示尊敬。
龚熹应答道: 您好,田老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向前走三步,然后坐在右侧的椅子上。这时,我的位置在您的东北方向。
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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