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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陆景行的公司慈善晚宴上,聚光灯骤然亮起。

不是照向作为主人的他,也不是照向我这个名义上的陆太太。

而是照向了他身边那位身姿摇曳笑容完美的女人——白安然。

陆景行举着话筒,满眼爱意与骄傲地宣布:“今晚,白安然博士将为我们带来一个打败性的惊喜,一个足以载入儿童教育史册的活案例!”掌声雷动。

白安然优雅地鞠躬,然后转身,从幕后牵出了那个所谓的“惊喜”。

那是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可笑的纯白色雪橇犬玩偶服,笨拙地四肢着地。

在玩偶服毛茸茸的领口处,是一个冰冷刺眼的金属项圈。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她每一步的爬行,发出清脆而屈辱的声响。

满场的掌声和惊叹声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脏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那是我的女儿,陆思甜。

我五岁的被我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

陆景行仍在***澎湃地介绍:“这就是白博士首创的‘动物天性释放疗法’!我们成功地将一个孩子从娇气任性的公主病中解放出来,回归了最纯粹最专注的生命形态!”白安然蹲下身,将一个不属于人类的食盆,放在了红毯上。

她用我听过最温柔,也最恶毒的声音说:“甜甜,吃饭。”

我的女儿,我的陆思甜,在全场宾客的注视下,低下头,凑向了那个被放在地上的食盆。

这一切的崩坏,始于一个月前。

我提前回家的那天,撞见了地狱的一角。

玄关处,一杯牛奶被打翻在地,深色的地板上,一片狼藉的乳白。

我五岁的女儿陆思甜,正蹲在那片污渍前,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脸几乎要贴到地面上。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心疼,怕她被地上的凉气侵到,想把她抱起来。

“甜甜,地上脏,妈妈抱。”

我伸出手,可我的女儿却像受惊的小兽,猛地朝后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的类似小狗护食的呜咽声。

她躲开了我的手,然后,当着我的面,伸出***的小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舐地板上的牛奶。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荒诞和不真实感。

我记忆里的甜甜,是那个会用小勺子笨拙地往嘴里送饭,弄得满脸米粒还冲我傻笑的小天使。

而不是眼前这个……这个用舌头舔舐冰冷地板的“幼兽”。

“不许舔!甜甜,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声音陡然拔高,伸手就去强行拉她的胳膊。

女儿被我的力度吓到了,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张嘴想咬我。

就在我们母女俩纠缠在一起时,玄关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陆景行回来了。

他提着公文包,看到眼前的景象,脸上没有半分我预想中的震惊,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只是平静地换好鞋,走过来,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我的手从女儿的胳膊上掰开。

“秦知夏,你在干什么?不要这么粗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