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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花走了。

临朝阳抓紧时间休息,她必须保存体力,才能实施晚上的计划。

天渐渐明亮,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草窝里。

一整夜未归的男人脚步踉跄的推开院门。

他喝了很多酒,那本来应该用做买卖吃食和临朝阳新衣的五两银子一夜就被他赌钱喝酒花光。

不过他还是担心临朝阳瘦弱的模样太寒碜,怕刘员外看不上,因此从牙缝里省出来些来买了几个肉包子,还买了一把木梳。

“老子都回来了,王小草,还不快滚出来给我打水洗脸!”

临朝阳第一时间就被开门声惊醒,她睁开眼睛,做出畏畏缩缩胆怯模样走出草棚。

“是,爹。”

男人嫌弃地看临朝阳一眼,随手从怀里掏出肉包子和木梳扔到地上,施舍一般地说:“跟个瘦猴子似的,还有你那头发,梳子拿去好好把自己梳洗干净些,你爹我过两日让你去个好去处。”

他说完,联想到什么,脸上突然浮现出淫邪表情,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临朝阳脸上,撩开临朝阳遮脸的头发,手指在临朝阳脸上不住摩挲。

“这么嫩的脸蛋,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能懂什么御女之术,这个野种确实长得像她娘,不若他自己先享用一番,他还没有尝试过这么幼嫩的小孩。

临朝阳胃里一阵翻滚,强忍着杀意故作害怕的瑟缩躲避:“爹,我去烧水。”

大约还是对刘员外有几分忌惮,再加上喝了许多酒,人确实困倦头疼,男人收了手,有些遗憾的咂咂嘴,暂时放弃了亵玩的想法,歪歪扭扭地往房间走去,一进屋就醉倒在床榻上,瞬间陷入沉睡。

临朝阳冷冷地看着男人进屋,捡起地上的肉包子,拆开,慢慢的吃进嘴里。

劣质的木梳静静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她正愁怎么让自己不那么饥饿疲累,这个畜牲恰好给了她充能的食物,真是帮了她大忙。

这个家里是没有吃食的,王小花走后她进屋翻找过,一无所获。

本来想夜晚动手杀了这个畜牲,那样不容易被人注意,可惜她真的无法继续忍耐。

刚刚这畜牲是对着她动了邪念吧,虎毒还不食子,这畜牲不仅要把她送进火坑还想侮辱她。

吃下两个肉包子填饱了肚子,怀里还有剩下西个,临朝阳决定留着让王小花也吃。

她把肉包子放进草窝,又在草窝下仔细摸索,掏出来一把弯弯的割谷刀。

这把刀是一首放在草窝下的,原主小小年纪就被驱使着干重活,留着家里唯一刀具也不奇怪,家里的田陆续被卖光后,她只能去别家帮忙割熟稻,才会有人赏她些吃食。

割谷刀峰呈锯齿状,只有这些锯齿被磨的光亮,刀身些许锈迹也不敢多磨,怕被磨薄。

不过这也足够锋利,至少可以割断那畜牲的手脚和喉咙。

今日割谷刀,也是割骨刀。

临朝阳把院门关紧,提着刀一步步往屋门走。

晨光微曦,照在小小的身躯上,影子被拉长,是勾人下地狱的无常模样。

屋门没关,临朝阳走进去,男人瘫在床上睡得很沉,她站在床前,默默审视着,视线停留在脖颈动脉处,伸手毫不犹豫压下去。

男人察觉不对,恍惚着睁开眼,又瞬间昏迷过去。

临朝阳拿起刀,割开床上唯一的被褥,被面撕成条状稳稳把男人手脚捆在床头,嘴巴也牢牢堵住。

脑海中,男人殴打女人的画面一幕幕闪现,女人时常肿起的眼睛和嘴角,被打断肋骨还要操持家务,男人总是当着女儿的面侮辱她。

临朝阳冲着男人扇了一个耳光。

“啪!”

一个怎么够呢,她现在脸上还有昨日被打的掌印。

一个个耳光落下,常年干活的瘦小身体吃饱了就有的是力气。

连续十几个耳光下去,男人痛苦的睁开眼。

他目眦欲裂,愤怒的瞪着临朝阳,想起身打死临朝阳,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隐约能听出是恶毒的咒骂:“小贱种,你敢打老子!”

“啪!”

又一记重重的巴掌把男人脸打到偏移。

男人转过头来,用更凶恶的眼神恐吓临朝阳。

临朝阳勾起嘴角,用割骨刀在他脸上轻轻的划。

“这个时候还辱骂我,真是看不清形势。”

“我凭什么不能打你?

你落在我们母女身上的拳脚我都要一一还给你啊~”居高临下的女童甜甜笑着,眼前的刀锋闪过寒光,男人终于有些恐惧。

可是,常年处于上位控制者的他还不死心,觉得眼神恐吓就能让女童害怕。

随着女童把刀放到划到脖颈,对危险的警觉让他浑身颤抖起来,却还不忘怒瞪着女童。

他凭什么不能管教那个女人,还有这个小贱种!

那个女人是他花了钱买来的,是他的东西,就应该像狗一样听话,供他驱使,被他上,给他生儿子,不听话打了又怎么样,哪个男人不这么管教家里买来的女人!

可这条狗居然敢逃跑,那他就发泄在这个身世不明的小贱种身上!

一想到敢从他手里逃跑的女人,他就怒气更甚,恐惧也消散了些。

这个小贱种不过是个八岁稚童,在他手下摇尾乞怜就为讨口吃的,她肯定继续不敢对他下狠手,只要他被解开,他就再狠狠打她一顿,让她不听他的话!

男人呜呜地叫着命令临朝阳:“给老子解开!”

临朝阳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点头答应:“好啊。”

男人心里得意,觉得还是自己当初把这小女娃打服了,这会可不就只敢反骨一会就害怕了,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盯着女童细弱的脖子,躺在床上脑子里竟起了邪念。

看看那掩藏在衣襟里的皮肤多白,比她母亲的都白,之前怎么就没好好看看呢!

邪念刚起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手腕疼痛非常。

原本以为是要割开手腕处布条的镰刀,这会却干脆利落的割开了他的手筋。

男人疼痛的弓起身,恐惧从脚底一点点蔓延,所有咒骂,所有威慑通通消失不见。

女童的眉眼弯弯笑容甜甜哪有半分害怕怯弱,此时此刻在男人眼中就是索命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