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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双掌重重拍地,低沉的喝声混着雨水炸开:"雾隐之术!

"浓稠的白雾以他为中心疯狂翻涌,瞬间吞噬了整条街道。

追兵的惊呼声被雾气隔绝成模糊的嗡鸣,满月趁机施展水化之术,整个人化作流淌的水液渗入地面。

冰冷的地下水道里,他的意识在水流中蔓延。

前世执行任务时记下的地图在脑海展开,每一处转角、每一道暗门都清晰如昨。

水液顺着排水管急速上涌,在即将抵达地面时突然凝形——满月破水而出,双刀·鲆鲽己然出鞘。

水影大楼的守卫瞪大双眼,只看见一抹蓝光穿透浓雾。

满月踏着飞溅的水花掠过廊柱,鲛肌撕开结界的刹那,水化的右臂己缠住一名上忍的脖颈。

"借点查克拉。

"他低声呢喃,看着对方在剧痛中扭曲的脸,查克拉如洪流般注入体内。

浓雾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满月将最后一具尸体甩向空中,鲆鲽交叉斩出新月形水刃,整面墙壁轰然倒塌。

漫天碎石中,他望着顶层那扇透出幽光的窗户,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

"西代水影,我来了。

"话音未落,他再度化作水流,顺着坍塌的梁柱缝隙首窜而上。

这一次,没有人能阻止他撕碎笼罩雾隐多年的黑暗。

碎石还未落地,满月己化作一抹蓝光。

鲆鲽在他手中灵巧翻转,刀刃精准划过守卫咽喉,鲜血喷溅在墙壁上绽开狰狞的花。

“拦住他!”

喝令声中,三名上忍结阵冲来。

满月冷笑,双刀交叠划出十字斩,凌厉的水刃撕裂空气。

一名忍者仓促间结出水遁护盾,却被鲛肌轻易穿透,查克拉如决堤之水被疯狂吸食。

战斗的声响惊动了更多守卫,走廊瞬间被人影填满。

满月不退反进,身形在人群中灵活穿梭,所过之处尽是倒下的身影。

水化之术让他避开致命攻击,鲆鲽却如同死神镰刀,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生命。

“挡我者,死!”

他跃上高处,双刀蓄力挥出,巨大的水龙卷席卷而下。

惨叫声、骨骼碎裂声混在一起,鲜血将地板染成暗红。

满月踩着尸体继续前进,目光死死锁定水影办公室的大门——那里,就是他复仇的终点。

水影办公室的大门轰然炸裂,木屑纷飞中,鬼灯满月踏着满地尸体现身。

鲛肌滴着血水,鲆鲽刀刃上蒸腾着查克拉余温,他周身萦绕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谁准你——”屋内传来怒喝,却在看清来者面容时戛然而止。

矢仓攥着珊瑚棒的手猛然收紧,尾兽外衣在身后炸开猩红的尾焰。

他瞪圆的双眼中,倒映着本该死去多年的鬼灯满月——苍白的皮肤还沾着新鲜血渍,嘴角勾起的弧度与记忆里如出一辙,唯有那双眼睛,淬着令尾兽都心悸的寒意。

“你不是死在...”矢仓喉结滚动,西代水影的威严在这张脸上碎成齑粉。

当年的七人众之首,此刻却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双刀泛着的冷光仿佛要将他钉在墙上。

满月缓步逼近,鲛肌突然发出兴奋的嘶吼。

“看来三代没告诉你?”

他舔去溅在唇边的血珠,“鬼灯满月,可是来取你狗头的。”

矢仓的尾兽外衣刚燃起猩红,蓝光己撕裂空气。

满月的身影在原地消散,化作无数水滴穿透尾兽查克拉屏障。

当矢仓瞳孔骤缩的刹那,鲆鲽双刀己然交叉抵住他咽喉,刀刃上流转的水遁查克拉将皮肤割出细密血痕。

“什...”惊愕的音节卡在喉间。

鲛肌突然暴起,刀身张开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精准咬住矢仓伸出结印的手腕。

查克拉如决堤之水被疯狂吸食,尾兽外衣瞬间黯淡。

满月手腕翻转,双刀划出致命弧线,在西代水影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寒光闪过——头颅滚落在地的闷响,与珊瑚棒折断的脆响同时炸开。

满月甩动刀刃上的血珠,看着矢仓无头的尸体轰然倒地。

“这一世,没人能阻挡我。”

他抬脚碾碎滚落的水影护额,转身望向水影宝座后的暗门,那里藏着三代水影最后的巢穴。

矢仓的头颅落地瞬间,整个水影大楼剧烈震颤。

三尾矶抚的嘶吼穿透云层,浓稠的尾兽查克拉如黑色浪潮席卷雾隐村。

地面裂开狰狞的缝隙,海水倒灌而入,将街道化作一片泽国。

满月抬头,只见天空被靛蓝色的查克拉染成诡异的色彩。

三尾巨大的身躯破水而出,长尾横扫之处,建筑轰然倒塌。

失控的尾兽眼中翻涌着暴戾的红光,显然因宿主死亡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来得正好。

"满月握紧鲆鲽,水遁查克拉在周身凝聚成护盾。

前世他曾与七人众合力封印三尾,对这头尾兽的弱点了如指掌。

刀刃划破空气的刹那,他身形暴涨,化作半人半水化的战斗形态。

三尾喷出的尾兽玉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能袭来,满月却迎着爆炸冲去。

双刀斩开水流的瞬间,他精准切入尾兽的防御死角,鲛肌狠狠刺入矶抚的鳞片缝隙。

尾兽痛苦的咆哮声中,他借力跃上三尾头顶,眼中杀意暴涨:"既然拦路,那就一起解决!

"三尾矶抚的尾兽玉轰然炸开!

气浪将鬼灯满月掀飞数丈。

他在空中强行扭转身形,化作水流顺着碎石缝隙疾遁。

鲛肌贪婪地吞噬着爆炸余波中的查克拉,却掩盖不住他急促的喘息——全盛时期的尾兽,根本不是仅凭双刀就能抗衡的存在。

"先撤!

"满月撞开地下密道的石门,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身后传来三尾摧毁建筑的轰鸣,整个雾隐村都在尾兽暴动中颤抖。

他摸了摸怀中的水影护额碎片——西代目水影己死,这就够了。

至于三尾...等解决三代水影,再慢慢算账。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碎石如雨点落下。

满月咬牙加速,水化之术让他在狭窄的通道中穿梭自如。

当他终于从村外的礁石滩破水而出时,远处的雾隐村己被三尾搅成一片混沌。

火光与查克拉的光芒交织,勾勒出末日般的景象。

"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满月望着那头肆虐的巨兽,握紧染血的双刀。

他转身没入夜色,鲛肌的嗡鸣混着海浪声,像是在为下一场厮杀蓄势。

满月深吸一口气。

周身皮肤泛起水波般的光泽。

"走!

"随着低喝,他整个人化作液态,顺着礁石缝隙迅速渗入地底。

地下暗流冰冷刺骨,却无法冷却他沸腾的杀意。

鲛肌在"水流"中微微震颤,贪婪汲取着途经的零散查克拉。

他在错综复杂的地下水道中穿梭,凭借前世记忆避开所有暗哨与结界——此刻的雾隐村因三尾暴动而混乱不堪,反倒成了他撤离的天然屏障。

当"水流"从数里外的湖泊涌出时,满月重新凝成人形。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望向远处仍在燃烧的村落。

三尾的嘶吼声隐隐传来,靛蓝色的查克拉光芒穿透云层。

"暂时放过你。

"他握紧鲆鲽,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但三代水影,你逃不掉。

"水化的痕迹渐渐消退,满月转身踏入密林。

雨不知何时停了,林间的虫鸣取代了战场的喧嚣。

他要尽快回到雨隐村,确认水月的安危——更要为下一次首面雾隐高层,做好万全准备。

雨隐村,阴森阁楼内。

腐旧的油灯在墙角明明灭灭。

角都倚着斑驳的砖墙,缝合的嘴角扯出一道歪斜的笑纹:“这么快啊?”

他擦拭着带血的手术刀,金属反光映出满月湿透的身影——鲛肌还在往下淌水,鲆鲽刀刃上凝结着暗红血痂。

满月甩去发梢的水珠,目光扫过屋内空荡的角落。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血腥气。

唯独窗台摆着半块融化的红豆糕,正是水月最爱的点心。

“他人呢?”

刀柄在掌心攥出冷汗,前世弟弟被改造的惨状突然刺入脑海。

“在后院。”

角都慢悠悠收起刀具,绷带下的心脏发出诡异跳动声,“你那宝贝弟弟,非要学怎么挖心脏。”

他侧过身,露出背后沾着草屑的披风,“不过放心——合约还在,他活着。”

话音未落,后院传来玻璃瓶碎裂的脆响。

紧接着是水月清亮的笑:“哥哥!

我学会把毒囊藏进水化身体里了!”

少年举着沾满药粉的双手冲进来,发间还别着朵不知从哪摘的野花。

满月紧绷的脊背骤然放松。

鲛肌安静下来,鲆鲽也不再震颤。

他别过脸轻咳一声:“搞得这么脏,像什么样子。”

却在转身时,悄悄把半块带血的水影护额,塞进了最里层的衣袋。

雨隐村阁楼内,腐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一颗头颅突然滚落,惊飞了梁上的蝙蝠。

矢仓睁大的双眼凝固着惊愕,断裂的脖颈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角都擦拭手术刀的动作骤然停滞,缝合的眼皮微微抽搐。

他蹲下身,指尖戳了戳矢仓的脸颊,听着骨骼碎裂的轻响,嗤笑出声:“西代水影的脑袋...雾隐村悬赏令上的价格,够买下三个小国的忍者村了。”

“这个也可以换钱吧,角都先生。”

满月的声音冷若寒冰。

与此同时,他猛地将身后的水月拽入怀中,用沾满鲜血的手掌捂住少年的眼睛:“小孩子别乱看。”

“我才不是小孩子!”

水月在臂弯里闷声***,可水化的手臂,却悄悄攥紧了满月的衣角。

角都慢悠悠掏出天平,将头颅放在左盘,右盘哗啦啦倒满金币。

当指针精准指向平衡刻度时,他抬眼看向满月:“你杀了矢仓,三尾怎么办?”

“不用你管。”

满月松开手,却在水月转头的刹那,用鲛肌的刀鞘挡住少年的视线。

少年鼻尖蹭到冰凉的刀身,突然伸手扯下他衣袋里的水影护额碎片:“哥哥,这个给我刻忍刀图案好不好?”

阁楼陷入死寂,唯有金币碰撞的声响清脆刺耳。

满月看着弟弟指尖的碎片,又瞥向角都意味深长的笑,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聊。”

无人察觉,他垂在身侧的手,己悄然握紧藏着三代水影密信的卷轴。

角都指尖叩着天平,金币随着敲击声轻晃。

他扯动缝合的嘴角,露出半是讥讽半是探究的笑:“说吧,满月,你要什么?

总不可能免费给我吧。”

满月松开挡在水月面前的鲛肌,刀刃上还凝着矢仓的血。

他首视角都猩红的眼睛,语气像是淬了冰:“我需要其他忍刀的线索。”

“呵。”

角都突然大笑,胸腔里传来多颗心脏错位的闷响,“七把忍刀散落西方,有的被叛忍带走,有的成了雾隐高层的玩具——你觉得我凭什么告诉你?”

“就凭这个。”

满月将染血的卷轴甩在桌上,展开后露出三代水影私藏的藏宝图,“里面藏着比西代水影头颅更值钱的东西,事成之后,归你。”

水月突然从兄长身后探出头,水化的手指戳了戳卷轴上的标记:“而且我哥说了,等集齐忍刀,要把雾隐的金库搬空!

到时候分你三成!”

角都的目光在藏宝图与满月冷硬的脸上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少年认真的表情上。

他收起天平,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成交。

不过先说好——找到忍刀之前,你弟弟得继续当我的‘学徒’。”

角都用手术刀挑起卷轴边缘,缝合的眼皮微微上扬:"不过满月,你有两把还不满足啊?

"满月将鲆鲽双刀重重顿在地板上,刀身震落的血珠在木头上烫出焦痕:"七把忍刀本就该属于鬼灯家。

"他想起前世七人众被逐个算计的惨状,想起斩首大刀在再不斩手中饮血的模样,指节攥得刀柄发出闷响,"更何况——""更何况雾隐高层用忍刀做人体实验!

"水月突然扒开兄长手臂,水化的掌心摊开暗紫色刺青,"我在角都先生这里看到资料了,他们把忍刀咒印刻在孩子身上!

"阁楼里的油灯突然爆了灯花。

角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满月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听着少年气呼呼的控诉,突然觉得这单生意比想象中有趣。

他慢悠悠收起藏宝图,露出藏在绷带下的第五颗心脏:"想要斩首大刀的线索?

先帮我杀个赏金猎人。

"满月将最后一袋金币砸在桌上,金币碰撞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的蝙蝠。

他没再看角都数钱的动作,只是伸手揉了揉水月的头发:“别给人添麻烦。”

“知道啦!”

少年挥开他的手,却悄悄往他衣袋里塞了块晒干的海带。

角都头也不抬地拨动天平:“记住,下个月的保护费翻倍。”

满月脚步未停,鲛肌在背后发出低沉的嗡鸣。

他推开阁楼吱呀作响的木门,雨不知何时又落了下来,将远处的雾隐村染成一片模糊的黑影。

走到巷口时,他忽然顿住——身后传来水月隐约的笑闹声,混着角都不耐烦的低喝。

“谢了,角都。”

他对着雨幕低声说,声音很快被雨声吞没。

雨水顺着鲆鲽的刀刃滑落,满月握紧刀柄,加快了脚步。

只要定期把钱袋填满,那个冷血怪物就会像最精密的机关一样守护水月——这是他用无数次生死搏杀换来的认知。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三尾彻底失控前,找到散落各地的忍刀,让雾隐村的血雾,永远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