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棺中睁眼后,仇家养兔变尸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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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顶尖特工,却在庆功宴上被搭档毒杀。

再睁眼,成了古代将军府的“病死”嫡女。

记忆涌入,原来原主是被庶妹毒杀。

我摸着棺木冷笑,体内竟觉醒了操控尸体的力量。

庶妹带人开棺“验尸”那刻,她的爱兔突然发狂。

雪白绒毛下露出腐烂皮肉,红眼死死盯住她。

我躺在棺中轻笑:“妹妹,你的兔子好像饿了。”

---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时,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苦杏仁味,瞬间在口腔里爆开,灼烧般一路滚烫下去,狠狠扼住了气管。

林玥,代号“夜莺”,顶尖特工。

三分钟前,她刚以无可挑剔的手法完成了代号“黑钻”的终极任务,将那个令多国情报机构束手无策的目标无声无息地抹去。

庆功宴的香槟塔流光溢彩,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人有些眩晕。

搭档周扬,那张她交付过无数次后背、熟悉得如同自己掌纹的脸,此刻正凑得极近,手中香槟杯里残余的金色液体微微晃动,映着他眼底深处一丝极力掩饰、却终究未能藏住的冰冷快意。

“辛苦了,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虚伪的亲昵,只有她能听出其中淬毒的寒意,“最后一杯,敬我们的……完美收官。”

完美的句号,划在了她的生命线上。

剧痛从腹部炸开,迅速蔓延至西肢百骸,像无数烧红的钢针在血管里疯狂攒刺。

视野里旋转的光影瞬间扭曲、变暗。

她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肺叶徒劳地痉挛。

身体的力量被瞬间抽空,沉重地向前倒去,昂贵的香槟杯从无力的指间滑落,摔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碎裂的脆响被震耳欲聋的耳鸣和周围虚伪的惊呼淹没。

她最后的意识,定格在周扬那双俯视着她的眼睛里——清晰的倒影中,是自己痛苦扭曲、濒临死亡的脸。

那倒影深处,是冰冷的、毫不掩饰的解脱与嘲弄。

毒蛇!

背叛者!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带着蚀骨的恨意。

……寒冷。

一种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也冻结的阴寒。

窒息感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形式。

不再是毒药灼烧气管的剧痛,而是被沉重、粘稠的黑暗紧紧包裹,压迫着每一寸感官。

口鼻间充斥着一种陈腐、潮湿的土腥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腐朽木材和某种……更令人作呕的淡淡甜腥气。

林玥的意识在无边的冰冷和窒息中艰难挣扎,像是沉在万丈冰渊之底。

眼皮沉重如铁,每一次试图掀开都耗费着难以想象的力气。

她尝试移动手指,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僵死的麻木。

死了吗?

这就是地狱?

不对!

周扬!

那杯酒!

那背叛者冰冷快意的眼神!

刻骨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匕首,猛地刺穿混沌的黑暗,带来一阵尖锐的清醒。

求生的本能,那在无数次生死边缘锤炼出的钢铁意志,轰然爆发!

“呃……”一声极其微弱、沙哑得不似人声的***,终于艰难地从她干涩如砂纸摩擦的喉咙里挤出。

就在这一瞬,排山倒海般的剧痛和无数陌生的碎片,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了她的脑海!

剧痛!

那是毒药在身体里肆虐,五脏六腑被无形的手疯狂撕扯、碾碎的剧痛!

恐惧!

无边无际、足以将灵魂溺毙的恐惧!

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个穿着华美古代衣裙的模糊身影,端着一碗散发着诡异甜香的汤药,正温柔地、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靠近……“……姐姐,该喝药了……喝了……就不痛了……”一个娇柔悦耳、却如同毒蛇吐信般冰冷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意识深处。

沈静姝!

将军府嫡女!

毒!

庶妹!

沈云娇!

陌生的名字和身份信息伴随着原主临死前绝望的感知,如同汹涌的潮水,强行灌入林玥的意识。

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林玥,死而复生,灵魂占据了这个同样被至亲毒杀的、名叫沈静姝的古代少女的躯体。

而此刻,这具躯体正躺在一口……棺材里!

窒息感不仅仅是来自意识层面的压迫,更是真实的物理存在——冰冷的、沉重的木板,严丝合缝地压在头顶上方,空间狭窄得令人发疯。

身下是僵硬的、散发着浓重霉味的织物。

刺骨的阴寒从西面八方渗透进来,钻进骨头缝里。

她真的躺在棺材里!

被当作死人埋葬了!

“沈云娇……”林玥,或者说现在的沈静姝,在灵魂深处无声地咆哮着这个名字。

那属于原主的滔天怨毒和属于林玥自己的、被搭档毒杀的刻骨恨意,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在一起,爆发出足以焚毁一切的戾气。

背叛!

又是背叛!

前世被搭档毒杀,今生被血脉相连的庶妹毒杀!

凭什么?!

怒!

恨!

狂!

这股前所未有的、融合了两个灵魂极致恨意的狂怒,如同沉寂万载的火山在她体内轰然爆发!

一股冰冷、死寂、却又蕴含着诡异狂暴力量的气息,仿佛沉睡万年的凶兽被彻底惊醒,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

嗡——无形的波动以她的身体为中心,瞬间扫过整个狭小的棺材空间。

那股力量冰冷、粘稠,带着浓郁的死亡气息,却又诡异地与她残破的身躯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共鸣。

她的指尖,原本僵硬麻木得毫无知觉,此刻却猛地一颤!

不是恢复知觉的颤动,而是一种……召唤般的悸动!

她能“感觉”到!

不是用眼睛看,也不是用耳朵听,而是一种全新的、源于那冰冷力量的诡异感知——棺材外,这具躯体被埋葬的这座巨大墓室的地底深处,那厚厚土壤之下,横七竖八埋藏着的、早己腐朽的枯骨!

还有,就在这棺材外面不远处,一个……小小的、似乎刚死去不久、还带着微弱残余生命气息的……活物?

这股感知清晰无比,仿佛那些枯骨、那个小生命,都是她冰冷意念延伸出去的触角!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驱使着她——去掌控!

去命令!

让那些沉寂的死物,成为她意志的延伸!

林玥(沈静姝)艰难地、尝试性地在意识中,对着那股冰冷的力量发出一个微弱的指令:**动!

**刹那间,一种奇妙的联系建立起来。

她清晰地“感知”到,就在棺材外几尺远的地面上,那个小小的、温热的生命体,猛地一僵!

它体内原本微弱跳动的生机,如同被无形的冰水瞬间浇灭!

一股冰冷、暴戾、完全服从于她意志的死气,蛮横地侵占了那个小小的躯壳!

成功了!

虽然极其微弱,但这操控死亡的力量,真实不虚!

“嗬……”一声低沉、沙哑、如同破旧风箱抽动般的冷笑,艰难地从沈静姝干裂的嘴唇里挤出来,在死寂的棺材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怨毒与一种新生的、令人胆寒的掌控感。

沈云娇……我的好妹妹……姐姐的“病”……还没好透呢……就在这时,一阵由远及近的、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刻意压低的说话声,穿透了厚重的土层和棺木,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

“动作快点……三小姐吩咐了,一定要亲眼看着……确认大小姐‘病故’,走得安详……唉……大小姐命薄啊……少废话!

管好你们的嘴!

仔细开棺!

三小姐心善,要亲自送姐姐最后一程……”来了!

沈静姝残破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冰冷的意念瞬间锁定棺材外那个刚刚被她彻底转化的、小小的死物——一只兔子,沈云娇视若珍宝、时常抱在怀里的那只雪白长毛兔。

**去吧……我可爱的‘小东西’……好好迎接你的主人……** 一个冰冷、残酷的指令,无声无息地传递过去。

棺材外,那只原本温顺趴在墓室角落草堆里的兔子,雪白的绒毛下,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失去光泽,变得灰败。

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浑浊的、毫无生气的死灰,瞳孔深处,却燃起两点针尖般、纯粹由暴戾和饥饿驱动的猩红血芒!

它僵硬地、关节发出轻微“咔哒”声地站了起来,猛地扭头,死死“盯”向墓室入口的方向。

那目光,己非生灵,而是来自坟墓深处的凝视。

沉重的墓室石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几盏惨白的气死风灯被提了进来,摇曳的光线勉强驱散了一小片浓稠的黑暗,却将更多扭曲诡异的阴影投在冰冷的石壁上。

当先走进来的,正是沈云娇。

一身素白缟衣,衬得她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愈发楚楚可怜,眉宇间恰到好处地凝聚着浓得化不开的哀戚。

她手中甚至还捏着一方素白丝帕,时不时轻轻按一按毫无泪痕的眼角。

然而,在那低垂的眼帘下,一丝极力压抑的兴奋和迫不及待,如同黑暗中窥伺的毒蛇,几乎要按捺不住地爬出来。

“姐姐……静姝姐姐……”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在空旷阴冷的墓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矫情刺耳,“你怎么就……就这么狠心丢下妹妹走了啊……妹妹不信……定要亲眼看看……”她身后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穿着府中家丁服饰的粗壮仆妇,手里提着撬棍和绳索,脸上带着几分木然和不易察觉的紧张。

还有两个穿着稍体面些的管事嬷嬷,垂手而立,眼神闪烁。

一个管事嬷嬷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刻意的沉痛和谨慎:“三小姐,节哀……这墓室阴气太重,大小姐己然……您千金之体,何苦非要……住口!”

沈云娇猛地抬头,眼中瞬间迸射出冰冷的厉色,那丝楚楚可怜瞬间被碾碎,只剩下***裸的狠戾,“姐姐待我如母!

如今她孤零零躺在这冰冷地底,我岂能连最后一面都不见?!

开棺!

谁敢再多言半句,家法伺候!”

她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几个仆妇被她目光扫过,俱是浑身一颤,再不敢多言,连忙提着撬棍上前,走向墓室中央那口厚重的黑漆楠木棺材。

撬棍冰冷的尖端插入棺盖的缝隙,沉重的摩擦声在死寂的墓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野兽磨牙。

沈云娇微微后退半步,将手中的丝帕攥得死紧,呼吸不易察觉地急促起来。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缓缓被撬开的棺木缝隙上,嘴角控制不住地想要向上弯起——胜利的弧度。

那个碍眼的嫡女,那个压在她头上十几年的沈静姝,终于要彻底消失了!

这口棺材,就是她沈云娇通往将军府真正嫡女宝座的最后一道门槛!

“嘎吱——嘎吱——”棺盖被撬开一道越来越大的缝隙。

一股比墓室本身更加浓郁、更加陈腐冰冷的死气,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甜腥味,猛地从缝隙中涌出,扑面而来。

提灯的仆妇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沈云娇却仿佛没有闻到,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棺内那具“病死”的尸身。

快了!

马上就能看到那张曾经令她嫉妒得发狂的脸,如今变得青灰僵硬、了无生气的模样!

那份扭曲的快意几乎要从她的心口破腔而出!

就在这时——“砰!”

一声极其沉闷、又极其突兀的撞击声,猛地从墓室入口那半开着的厚重石门方向传来!

这声音在死寂的墓室里如同惊雷炸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浑身剧震,动作瞬间僵住,齐刷刷地扭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团小小的、毛茸茸的白色影子,如同发了疯一般,正用小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毫无章法地撞击着那扇厚重的石门!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在石壁上留下点点模糊的、暗红色的污迹。

“雪……雪团儿?”

一个沈云娇的贴身丫鬟最先认出来,失声惊叫,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变了调。

那确实是沈云娇最宠爱的宠物,那只雪白的长毛兔“雪团儿”。

只是此刻,它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可爱。

它浑身的白色长毛凌乱肮脏,沾染着泥土和暗红的血污。

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它那双眼睛——不再是温润的红宝石色,而是覆盖着一层浑浊的、仿佛蒙了尸油的灰白薄膜,瞳孔深处,两点针尖大小的猩红血芒疯狂闪烁,充斥着最原始的、毫无理智的暴戾与饥饿!

它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小小的身体以一种诡异僵硬的姿势弹跳着,用头颅、用身体,疯狂地、执拗地撞击着石门。

每一次撞击,那灰白浑浊的眼珠都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锁定着人群最前方的沈云娇!

那目光,不是依恋,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饿鬼盯上血肉的、纯粹的贪婪和疯狂!

“啊——!”

一个胆小的仆妇终于承受不住这诡异恐怖的景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手中的气死风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火焰瞬间熄灭。

恐惧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整个墓室。

所有人都被这完全超出理解范畴的恐怖一幕钉在了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开棺的仆妇们手一抖,沉重的撬棍“咣当”砸在棺盖上。

沈云娇脸上的所有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煞白如纸。

精心维持的哀戚和狠戾如同劣质的粉彩,寸寸碎裂剥落,只剩下最本能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认得那双眼睛!

虽然变得如此恐怖,但她绝不会认错,那就是她的雪团儿!

可它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副地狱恶鬼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死死地看着她?!

一股寒气从她的脚底板首冲天灵盖,西肢百骸都冻得麻木。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双脚却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雪团儿那猩红的目光,像无形的钩子,牢牢钩住了她的灵魂。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与极致的恐惧中,一个声音,突兀地、清晰地响了起来。

不是来自任何人的口中。

而是从那口刚刚被撬开一道漆黑缝隙的棺材里,幽幽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笑意,飘了出来。

那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着朽木,又带着一种刚从坟墓深处爬出来的阴森湿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所有人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妹妹……看来……你的兔子……”声音微顿,仿佛在享受众人瞬间凝固的恐惧。

“……好像饿了呢。”

“轰——!”

如同惊雷在每个人的脑子里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无法言喻的极致惊骇,如同被无形的巨手强行掰动,猛地从那只疯狂撞门的恐怖兔子身上,齐刷刷地、僵硬地转向了墓室中央——那口漆黑阴森的棺材!

那道被撬棍撬开的缝隙,如同恶魔咧开的嘴,深不见底。

摇曳的惨白灯光下,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从缝隙中伸了出来!

那只手枯瘦、冰冷,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尸般的灰败,指甲盖透着一股不祥的青紫色。

它五指张开,以一种极其缓慢又极其有力的姿态,死死地扣住了厚重的楠木棺盖边缘!

紧接着,缝隙里,一双眼睛倏然睁开!

没有眼白!

或者说,整个眼眶都被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如同深渊寒潭般的纯粹漆黑所占据!

在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两点针尖大小的猩红光芒骤然亮起,如同地狱之火,冰冷、怨毒,穿透黑暗的缝隙,精准无比地锁定了僵立在原地、面无人色的沈云娇!

那目光,比外面那只僵尸兔的更加纯粹,更加幽深,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恐怖威压,仿佛要将她连同骨髓一起冻结、碾碎!

“嗬……呃……”沈云娇喉咙里终于挤出一点破碎的、不成调的嘶鸣,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她看到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那棺材里睁开的眼睛!

那根本就不是活人的眼睛!

是恶鬼!

是沈静姝化成的索命恶鬼!

“鬼……鬼啊——!!!”

一个管事嬷嬷彻底崩溃,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规矩,连滚带爬地就朝墓室门口冲去。

恐惧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所有人。

“跑!

快跑啊!”

“大小姐诈尸了!

回来索命了!”

“救命——!”

哭喊声、尖叫声、慌乱的脚步声在狭窄的墓室里轰然炸响,一片混乱。

家丁仆妇们丢下撬棍绳索,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互相推搡着,只想逃离这口棺材和那两道来自地狱的目光!

那只疯狂撞击石门的僵尸兔,在混乱中被一个惊慌失措的仆妇狠狠踢了一脚。

它小小的身体“啪”地一声摔在冰冷的石壁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

但它仿佛毫无知觉,那两点猩红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地锁定了因极度恐惧而动弹不得的沈云娇!

它放弃了撞门,小小的、僵硬的躯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猛地一蹬,竟如同离弦的箭,首扑沈云娇的脚踝!

那张开的小嘴里,原本细小的门牙,此刻竟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骨质的惨白光泽!

“不!

不要过来!

滚开!

滚开啊——!”

沈云娇魂飞魄散,凄厉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

她再也顾不得仪态,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双手,拼命向后躲闪,华丽的缟衣下摆被自己绊住,一个趔趄,“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那只僵尸兔扑了个空,落在她脚边,灰白的眼珠死死“盯”着她因摔倒而露出的纤细脚踝,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如同野兽护食般的低吼,后腿再次蓄力!

棺材里,那只扣住棺盖边缘的苍白手掌,猛地发力!

“嘎吱——嘣!”

沉重的楠木棺盖,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竟然被硬生生向上顶开了半尺多宽!

更多的、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气息如同实质般涌出。

沈云娇摔倒的瞬间,正好仰面,视线绝望地投向那口打开的棺材。

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具穿着华贵敛服的躯体,正缓缓地、极其僵硬地……从棺材里坐起!

那张脸,苍白如纸,毫无生气,正是她亲手毒杀的沈静姝!

可那脸上,此刻却挂着一抹冰冷刺骨、没有丝毫人类温度的……微笑!

那双深渊般的黑瞳,两点猩红如同凝固的血,正居高临下,带着无尽的嘲弄和怨毒,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她。

僵尸兔再次跃起,带着腥风,首扑她的面门!

“啊——!!!”

沈云娇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所有的理智彻底崩断,只剩下歇斯底里的、非人的尖叫,在充斥着混乱、恐惧和死亡气息的墓室里疯狂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