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啊!
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死去!
你们知道么,如今我们华夏大地又出现了很多倭奴,很多倭奴建设的学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为你们报仇啊!
***憋屈啊!”
一道水桶粗的闪电从西方的天边快速降下,似乎想要将这天地连接在一起,而老人看着落向自己的闪电,缓缓举起满是橘皮的双手,苍老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兄弟们,你们来接我了么……”翌日,沃克港口大学宿舍,金铣一身褴褛的出现在401房中。
他的出现,让祁杰、王光昊、张涛三人大吃一惊。
这三人不仅是他在沃克港口大学的室友,也是与他一起来自华夏的老乡,在这异国也算是亲人了。
尤其是胖子祁杰,更是与他一同来自沪市。
从初中二人便胡混在一起,金铣的体型与祁杰一般,都是略显胖的那种,他们曾骄傲的自称“双飞”二人组,无论是在华夏还是在这里,都是他死党。
“我说铣子哎,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可是找了好几天,实在没辙,我都去报警了。”
胖子祁杰嘴里埋怨道。
金铣微笑着摇摇头,强忍着不适,用被打劫了的借口,向三位室友解释了这些天,为何没去上学,人也不见踪影的原因。
三人听到金铣的遭遇,都对其进行了安慰。
祁杰当即决定,他今天不去上课了,要在这里陪着金铣,让其余二人帮他和金铣请个假。
他连番催促胖子赶紧去上课,不用管他,他躺一会就行了,但是祁杰就是不去,坚持在此陪着他。
张涛二人自然同意,因为上课的时间临近,他们也就去教室了。
金铣现在十分难受,他不仅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在燃烧一般,就连头也是晕乎乎的,而且他的脑袋中似乎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看祁杰坚持要守着他,他也不再说什么,就要起身晃晃悠悠的去洗手间,想要将身上的赃物洗去。
祁杰在一旁看到这副模样,伸手就要扶他,当他手刚触摸到金铣时,立刻收回了手。
他发现金铣的体温很高,抓着他的手臂,感觉就像抓住了一杯盛满开水的杯子似的。
“金铣,你发烧了!
你等一会,我送你去医院。”
祁杰一脸的焦急。
“我不能去医院,你去给我买点药吃就行,顺便给我买点吃的,我好饿!
我先去洗一下。”
金铣连忙阻止。
祁杰看金铣一脸的紧张,他知道自己这位好朋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对医院十分排斥,他双眼闪烁不定,不过也不再坚持。
“我先扶你去洗手间,你一个人洗没问题吧?
你……”祁杰强忍着烫手的温度,扶起金铣,却发现对方不多才七八天不见的哥们,此时居然比自己高了一头,就连胸肌似乎也雄健了许多,这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
说好了一起胖呢?
说好了要一起双飞在天涯呢?
他想追问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双眼通红的金铣,又发现他脖子上和 臂弯处的针孔,他忍住了,他相信金铣这几天肯定遭遇了非常痛苦的事情。
简单冲洗之后,他便躺在自己的床上昏昏睡去,这一睡便到了下午。
当他醒来感觉到脑袋上盖着毛巾,旁边却是趴着鼾声如雷的祁杰。
此时的他内心十分震撼,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遭遇的事情,他怎么会有一个名叫赵铁的记忆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道闪电,那是这位赵铁老人最后的记忆!
但这闪电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不通。
“你醒啦?
感觉好点没有?”
祁杰关心的询问。
“好多了,就是有点饿!”
金铣笑了笑。
一拍自己的脑袋,祁杰说道:“早餐都被我吃完了,中午帮你埋了一些面包和火腿,你凑合吃点。”
说完还用手摸了摸金铣的脑门,“不错,温度降了好多,我怕你出事,就用温水混着磺胺灌你嘴里了。
等下你再吃点。”
他随手把旁边的面包和火腿拿了过来。
金铣也不客气,拿起夹着火腿的面包就吃了起来。
看金铣狼吞虎咽的样子,祁杰眉头紧皱,不由问道:“铣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今天在梦中喊了一天的梦话,一首都是杀鬼子?
杀倭奴?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真心感觉瘆得慌。”
吃完面包,金铣舔舔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抬了抬眉:“杰哥,你还记得,你让我去找劳费尔导师说一下半个月后复考报名的事情吧。
办完之后,我就出去打算买点酒和肉,结果在街上遇到了那几个日本留学生,他们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咱们华夏人,我岂能忍,即使一对西,咱也不怕谁不是,于是我抢先出手,一板砖将他们其中的一个给干翻了。
谁知道,刚好遇到街上的巡警发现了我们,就把我们全部给抓了起来,到后来我被关在一个房屋中,被他们不断地打针,打的什么针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那些日本鬼子对巡警用了钱,对我进行了私刑。”
“***,***鬼子!
铣子,你这次可是受大罪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行,我要去找劳费尔,平时可没少收咱们的好处,遇到事情了,他不能在一边干看着”祁杰脸色阴沉的说道。
“行了,被***翻的那个小鬼子,还不知道生死,如今我不仅不能让导师处理这件事,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前,更不方便露面。
现在首要是弄明白的那几个小鬼子是什么情况?
有机会你去探下底。”
金铣语气幽幽的说道。
“这件事你交给我吧,好好休息。”
祁杰点点头的说道。
自从小鬼子占领东北以后,无论政府什么态度,在这所德国的学校中,他们华夏学子可从来没有怂过,与日本留学生那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可谓是矛盾不断。
这让他们的学分都不够扣的,没被开除,还是因为用金钱开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