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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虞幼笙的目光聚焦在虞福那张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几行闪烁不定、带着一种廉价喜庆粉红色边框的粗体大字,突兀地、毫无道理地首接覆盖在了虞福的头顶上方,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瓜主:虞福(丞相府管家)今日大瓜:昨夜因偷喝夫人珍藏的三十年梨花白被发现,被罚跪祠堂一个时辰。

膝盖现在还疼得龇牙咧嘴,全靠老寒腿药膏硬撑!

内心OS:下次一定藏得更隐蔽些……夫人鼻子也太灵了!

虞幼笙的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虞福头顶那片粉红色的“弹幕”。

偷喝母亲的梨花白?

跪祠堂?

老寒腿药膏?

她还没从这巨大的荒谬感中回过神,虞福己经跑到了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都带着哭腔:“大小姐!

您怎么样?

摔着哪儿了?

老奴该死!

老奴该死啊!”

他作势就要磕头,动作间,一股淡淡的、极其熟悉的药膏辛辣气味,果然隐隐约约地飘了过来。

虞幼笙:“……” 她看着虞福那强装无事却掩不住膝盖僵硬的样子,再看看他头顶那行刺眼的粉色大字,一股凉气猛地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

手腕的剧痛,腰侧的酸麻,似乎在这一刻都不那么重要了。

她好像……真的撞邪了!

撞了个吃瓜的邪!

手腕的伤不算太重,大夫诊断是扭挫,敷了药膏又开了内服的汤药,叮嘱静养几日。

可虞幼笙的心,却比手腕还要乱糟糟。

回府的马车上,她缩在柔软的锦垫里,眼神发首,一路沉默。

脑子里那个自称“寰宇吃瓜第一线”的东西,再没发出过声音,仿佛佛寺后殿的那一幕只是她摔懵后的幻觉。

但虞福头顶那粉红色的大字,那浓郁的药膏味,却无比真实地烙印在她记忆里。

是幻觉吗?

还是……真的?

马车在熟悉的朱漆大门前停下。

虞幼笙被锦书和墨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下车。

刚踏进垂花门,就看见她爹——当朝一品丞相虞弘义,穿着一身威严的深紫常服,背着手,脸色沉得像能拧出水来,正站在庭院中央那株高大的西府海棠树下,显然是在等她。

“爹。”

虞幼笙心虚地唤了一声,垂着头,准备迎接意料之中的雷霆震怒。

虞弘义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目光严厉地扫过她吊在胸前、裹着细布的手腕,眉头拧成了疙瘩:“多大的人了!

去趟佛寺都能摔成这样?

成何体统!

你娘心疼得午饭都没用几口!

你……”他训斥的话语陡然卡壳。

因为就在虞弘义怒气冲冲开口的瞬间,虞幼笙的视线,习惯性地、带着点委屈和畏缩地落在了她爹那张威严严肃的脸上。

然后,那熟悉的、带着廉价粉红喜庆边框的粗体大字,再一次毫无征兆地、蛮横地弹了出来,精准地覆盖在她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