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婚书是假的?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转过身,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知微,这件事很复杂……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最终,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
五年婚姻,五年恩爱,竟然连婚书都是假的
那我算什么?侯府圈养的金丝雀吗?
为什么?
萧景珩走过来想抱我,我后退一步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垂落身侧。
婉儿身体不好,不能生育。他声音低沉,我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继承侯府。
婉儿?林婉儿?他的表妹。
那个据说在老家养病的远亲?
所以……承安是……
是我和婉儿的孩子。他直视我的眼睛,三年前她难产,孩子只能交给别人抚养。我选中了你。
我跌坐在椅子上。
原来如此……
难怪萧景珩总是不让我带他出门见客。
我不过是个养育别人孩子的工具
那我的孩子呢?我突然想起两年前那个流产的胎儿,浑身发抖,那碗安胎药……是你……
萧景珩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没有否认。
我再也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墨汁溅在他雪白的衣襟上,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滚出去我尖叫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们都滚出去
萧景珩站着没动,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最终,他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3
我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门外传来承安稚嫩的声音: 爹爹,娘亲怎么了?
娘亲累了。萧景珩的声音温柔依旧,我们去看看给你新做的衣裳好不好?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紧自己的膝盖。
这场美梦,该醒了。
三日后,林婉儿到了侯府。
我站在回廊下,看着她从马车上下来。
那是个弱柳扶风般的女子,苍白的脸上嵌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萧景珩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这位就是姐姐吧?林婉儿向我行礼,声音柔得像一缕烟,婉儿见过姐姐。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回礼。
萧景珩警告地看了我一眼,转而温柔地对林婉儿说: 你身子弱,不必多礼。
承安从院子里跑出来,好奇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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