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步杀一人,姐就是最强
大功臣阮沅沅此时正躺在她的小榻上,听着昨晚刚从阮欣那抢来的收音机,晒着太阳,好不惬意。
得罪了杨家,意味着阮家失去了最大的帮手。
杨氏的钱财可不比阮家少,要不是因为杨兴政成日花天酒地殴打妇女,阮父舍不得把阮欣嫁给他,恐怕根本不会去寻找她这个前妻生的女儿。
只是没想到,会被阮沅沅搞砸了。
只听‘咔哒’一声,房门被落了锁。
又来这一招。
阮沅沅无趣的想。
剧情己被她更改,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幺蛾子。
但她阮沅沅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
她起身透过窗户看到下面的佣人跑来跑去,不用猜就知道阮家在准备歉礼,杨家在找他们算账,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死她这个罪魁祸首。
这锁约莫就是怕她跑掉。
低头思索对策时瞄到原主留下的小匣子,里面除了原主生母的骨灰以外,还有她母亲的日记本和一些其他的遗物。
鬼使神差的,她将小匣子打开了。
日记里的字板板正正,字里行间都是对女儿的疼爱,后面几页却像是交代后事,仿佛有人要暗杀她。
阮沅沅带着疑问又将日记仔仔细细读了一遍,里面十分隐晦的提到了她给女儿准备了厚重的嫁妆,还多次提到百命锁十分重要。
察觉异样的阮沅沅立刻打开了百命锁,里面果然有一张票据,她震惊的将数字翻来覆去的看,她妈居然给她留了一万!
现在的万元户少之又少,原身的姥爷和现在的阮家正是文中少数的万元户,没想到她居然也成了万元户,由此可见,姥爷真的非常疼爱原身的母亲,而原身也是相当受亲生母亲疼爱的,只是可惜从母亲去世后,姥爷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
钱,我收了。
仇,我给你报。
阮沅沅收好票据,看了一眼二楼的高度,拿着平时用来绑原主的麻绳,从窗户处爬下。
正巧路过的骁景行大老远就看位穿着白色连衣裙梳着***花辫的姑娘跟个大蜘蛛一样的从墙上一蹦一蹦的跳下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骁景行:……可能是太累了,幻觉吧他其实不想来阮家的,之前救过阮欣,没想到会被缠上,无奈的政委只好劝他过来相亲,最起码走个过场,让小姑娘消停点。
他今儿来就是认一下路,毕竟他人生地不熟,明天晚了时间就是他不守时了。
-偷溜出来的阮沅沅打晕了落单的下人,换上他的衣服后溜进了书房拿出自己的存折和证件,重新溜出去在银行办了新存折,将她名下的资产转到了新存折上。
阮沅沅本来优哉游哉的走在充满烟火气的路上,路过首饰摊的时候发现有一群人跟着自己,穿着不是阮家的,那应该就是杨家找的人来杀她,真奇怪这都能认出来。
眼看人数上不占优势的阮沅沅立马跑了。
奈何她对这几条街压根不熟,跑着跑着就跑进死胡同了,她藏进隔壁废弃的饭店了,躲在柜台下。
为首的黑衣人冲店铺里开了一枪。
阮沅沅大惊失色,***不讲武德!
她摸了一把菜刀和一袋面粉,躲在门后静静等人上来。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后立马涌进不算大的饭馆,收银处躺着的尸体正是他们头头!
其余人均举起枪,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谁发现影子了,冲着门那一通乱打。
差点被打成马蜂窝的阮沅沅心一横,蹲下翻滚到台子后面,拿着刚刚缴获的枪对着开枪人来了一发。
那人应声而倒,留下的三人约莫猜到了阮沅沅藏身的位置,大着胆子一边开枪一边往前走,阮沅沅顶着锅盖,听声辨位,抬手就是一枪。
有一人在侧方悄悄靠近,阮沅沅通过窗户静静等他靠近后打伤他拿***,又迅速起身干掉了最后一个。
她靠近受伤的黑衣人,吹了吹冒着气的枪口,这是她头一次用真枪,她以往都是玩模拟枪,不得不说,还是真枪带劲。
“知道我为什么留一条狗命吗?”
阮沅沅将枪口对准那人的太阳穴。
“不,不知道……我也是收钱办事,您别杀我……”那人吓的魂都散了,他爱钱更爱命。
“那就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一次,我会首接去打爆他的狗头,让他知道什么是脑浆开花。”
杨家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还以为她吃素呢。
阮沅沅活动了一下被震麻的肩膀,心想这枪后劲可真大。
本以为接下来可以安全回家,没想到不仅迷路了还遇到一群人,这次是阮家的。
她好累……好在阮家的人只拿了棍子,但精疲力尽的阮沅沅还是被打倒了,她吃痛的被打在地,眼底燃起烈火,她的人生字典就没有认输两个字。
她抓起一把土撒在对方眼上,后面的人趁机偷袭,但棒棍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被一位宽肩窄腰的男人接下,招招有力,一看就是专业的。
阮沅沅正想道谢,那人伸出棍子示意拉她起来。
阮沅沅:……好一个男女授受不亲。
骁景行疑惑的看着阮沅沅,心道奇怪,他明明没看到她张嘴,怎么还听到有人说话了。
果然是太累了。
他想。
阮沅沅站起身,盯着他若隐若现的腰身,嘴上彬彬有礼“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刚刚怕是没命了。”
心里却在为自己扳回一局:要不是太累,本小姐也能分分钟解决他们。
又又幻听的骁景行觉得自己今天精神可能不太好,“没事就好。”
骁景行准备离开时,起风了,腰身若隐若现。
然后他就又又又幻听了。
我去,这公狗腰,这腹肌,绝了!
还没来得及问名字,阮沅沅就看到那人的耳朵尖突然红了,然后同手同脚的跑了。
没有人知道骁景行在顶着大太阳跑了20公里后又去河里游了一圈,身体温度是下来了,心里被撩起的火焰却是久久未灭。
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