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告我功高盖主欺君罔上。
抓了我李家上上下下十三口人。
诰命的祖母被扒光游街任人折辱,洁身自好的母亲被送入青楼做***,连最小的阿弟也被人阉了扔进猪圈。
唯有父亲的日子越发红润,我求他救救母亲。
他却说,“还不是因为你自作主张替我入军!如果不是我将你母亲,祖母,弟弟推出去,你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我对他满是失望,“可当初不是你装病做逃兵,出的计策吗!”我认命的闭上眼睛,任由我这个伪善的爹踩着脸颊。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嗤笑,“不如你交出虎符,我就替你做主,杀了你这不知好歹的爹,如何?”正文我自然想杀了这个我叫了二十多年“爹爹”的人。
“可虎符是师父临终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说到师父,陆海咬牙切齿。
“休要在我面前提及那个老东西!”“我跟了他整整二十五年,凭什么他要把虎符给你?你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掌管大军?”他命人将刚刚被他***过的弟弟丢进猪圈。
里面的猪立马围上弟弟。
“只要你把虎符交出来,我不仅帮你杀了你爹,还立刻找人医治你弟弟。”
父亲害怕牵连自己,立马献计。
“军师,我们不如直接把这个女人杀了,然后直取虎符。”
陆海明白,只有我知道虎符在哪儿。
耳边充斥着弟弟的惨叫,我于心不忍。
可虎符一旦落到陆海手中,江山必定易主,届时民不聊生。
“你休想!”陆海怒了,举起手中的长剑,刺穿我的掌心。
“啊——”我的惨叫划破长空,惊飞林中的鸟群。
陆海大手一挥。
“来人,把他们抬上来!”诰命的祖母被人扒光了衣服关在囚车里,身上还流淌着腥味的蛋液。
洁身自好的母亲衣衫褴褛被人押着,大半个胸膛***在外面,上面布满红痕。
我拼了命的嘶吼,想要挣脱束缚。
却被陆海一脚踹到肚子。
五脏六腑像是碎了,我蜷缩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
他抽出我腰间的佩剑,细细赏玩。
“这就是老东西送你的拜师礼吧?”说完,他手心忽然一转,握着手中的剑,挑了我的脚筋。
我喉咙早已嘶哑。
“究竟交不交虎符?”我依旧摇头。
他再一次挑了我另一条脚筋。
“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交不交虎符?”手持虎符者,为万军之首。
师父临终前特意嘱咐,绝不能让陆海这样残暴之人得到。
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做任何回应。
陆海随意的将手里的剑扔掉,转头对身后的将士说:“这两个女人赏你们了,不管你们怎么玩儿,玩儿死了也无妨。”
那些将士性格残暴,又常年征战,多年没碰过女人。
祖母和母亲落到他们手中生不如死。
我爬起来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求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