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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池昭刃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翻涌着让旁人看不透的情绪被谢雪谏轻而易举捕捉到一抹旁人难以窥探的心疼谢雪谏心中暗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微笑。

他佯装虚弱,强撑着身体作势欲起行礼,却不料一阵剧烈咳嗽突然袭来,生生打断了他的动作。

池昭刃眉头瞬间紧皱,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搀扶,却在半空中猛地僵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回来。

差一点...又上他的当了...池昭刃心中暗骂,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与自责。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随时会倒下...我怎么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我..."谢雪谏故意拖长声音,声音微弱得几乎被窗外呼啸的风声淹没。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目光紧紧锁住池昭刃。

"只是...有点冷...""还不够,比起九年前那天夜晚的雨还不够冷"池昭刃冷声道,话落准备转身离开,仿佛要将身后人彻底抛开谢雪谏心中一紧,几乎是扑过去,死死抓住池昭刃的衣袖,他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却死死地揪住那片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阿刃..."谢雪谏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求你...听我解释...""解释?

"池昭刃冷笑一声,用力挣脱谢雪谏的拉扯,猛地转身冰凉的指尖掐住对方下颌,拇指用力碾过那人颤抖的唇瓣“世人皆道谢郎皎若芙蕖,出尘绝艳。

"池昭刃指尖挑起对方下颌,冷笑如碎冰相撞,"却不知这冰肌玉骨,原是任人攀折的柳枝?”

谢雪谏的睫毛剧烈颤动,一滴眼泪顺着他瓷白的脸颊滑落,沾湿了池昭刃虎口的薄茧。

那一滴眼泪好像是烫的,灼痛了池昭刃的心为什么...我还会觉得心疼?

池昭刃心中混乱不堪,他不过是个骗子小人,心中怒火更甚谢雪谏正想开口辩解,却被对方冷笑打断“谢公子的糖当真是好吃,千算万算没算到蒙汗药对本王无效,那夜本王在竹帘外呵!”

池昭刃故意拖长声音,看着着谢雪谏脸上变化的表情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疤痕,"那夜本王在竹帘外看着谢公子被五个男人..."“不是,阿刃你是第一个”谢雪谏摇头看向他,低声想为自己辩解随手将他甩到一边“闭嘴,少在本王这边装可怜,雪奴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可怜你吗?

呵”他半跪于地,青丝垂落,闻言身体微微一颤,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刚刚故意将语气放得更加冰冷,可话音刚落就后悔了。

看着谢雪谏欲言又止,最后又归于沉寂的脆弱模样,他甚至希望对方能再开口辩解几句,哪怕是谎言,也好过这样沉默又带着委屈的样子。

一瞬间,头痛欲裂,手上的白玉扳指泛着淡淡的冷光,好似并不是寻常的白玉池昭刃有些恍惚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雪谏,眼神中带着偏执,命令道:"记住,从今天起,再没有谢家公子,你只是本王的宠物,雪奴。

"话音未落,他以仓皇离去,留下谢雪谏独自一人刚踏出房门,一阵冷风将他吹醒,迎面撞上了端着药的沈清秋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婢女池昭刃脚步猛然停下,几乎是脱口而出:“沈清秋,把金丝炭拿过去,他现在这副样子,玩得不尽兴。”

话落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该死...我到底在做什么...池昭刃心中咒骂自己。

他不过是装可怜罢了,和当年一样能装,当年装出一副翩翩世家公子的模样最后还不是爬床,我怎么能...怎么能又一次被他的外表欺骗...一个无名火在心中西散,他烦躁地摩擦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罢了,现在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之前的 事不重要了,无关紧要池昭刃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指节发白。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雨夜朦胧的烛光透过摇曳的窗纸,在地面投下扭曲的影子。

年幼的池昭刃蜷缩在回廊的阴影里,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与温热的泪水混在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竹帘,他看见谢雪谏的身影斜倚在榻上,几个粗犷的山匪围在他身边,酒气熏天。

透过晃动的帘影,帘子随着几个人的动作晃动,投影着纠缠的影子里面传来的声音,彻骨的寒“谢家儿郎冰肌玉骨,真是让人上瘾喜欢那就多来,不着急 轻……才刚开始那个池家小子对你可是很不一样呢?”

“他?

……随便捡的一条狗而己”…………“哈哈哈哈,那要不要哥哥帮你处理掉他?”

“好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说好的保我命好好好,小妖进,哥几个爽了就放你出去”…………池昭刃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眼泪止不住的流,一点一点掉在了地上,混着雨水,掉在少年心上,一点点的浸湿首到里面逐渐平静下来,忘记了,早就忘记了,在乱葬岗里是怎么爬出去的,也不想再记起“主子?

"沈清秋担忧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池昭刃猛地回神,抬头看见沈清秋带着药包,身后跟着一位高挑婢女,手中己经拿着上好的金丝炭,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寒冷"无事,去办事。

"沈清秋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下头:"是属下多嘴了。

"待两人消失在回廊尽头,池昭刃疲惫的靠在柱子上,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谢雪谏的样子——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微微咳嗽,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在等我...像一条狗一样等着我的施舍,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子对人摇摆乞怜的吗?

这个念头让池昭刃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可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再次飘向谢雪谏的房间手微微颤抖着,白玉扳指温润如玉他竟疯狂地想折返回去,想看到谢雪谏红着眼眶、身体因寒冷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模样!

想将他锁进最华贵的金笼,让他永远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眼里心里都只有他池昭刃一人!

想将他彻底占有,从身到心,从生到死,甚至……死后同穴!

不,我不能这样……池昭刃心中挣扎,他这种贪生怕死,爱慕虚荣的小人,配不上我的在乎……可是,为什么每当想起谢雪谏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不自觉的想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