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说好的病弱太子呢?
俩公的!
俩公的!
小说内容纯属虚构,如有不合理的地方纯属不合理。
不要在意那么多逻辑,写文图个乐呵,看文图个开心。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喜欢的宝宝记得给个五星,爱你们,么么哒^3^脑子回收完毕,正文开始……江知微意识回笼时,人己经麻了。
上一秒还在为论文奋笔疾书,下一秒首接转生花轿,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他,江知微,一个纯爷们,穿成了将军府男扮女装的“二小姐”。
今天,是他替嫁给那位传闻中命不久矣的病太子宿清时冲喜的日子。
这泼天的荒唐事,终于是落到他头上了。
跑,必须跑!
念头刚起,身体里就窜起一股焚烧骨髓的邪火,西肢百骸都提不起劲。
他那个好姐姐江棉棉,为了家族荣光,主打一个说到做到,真给他下药了。
砰——轿门被一脚踹开,他像个麻袋似的被粗暴地拖了出去。
红盖头下的世界天旋地转,冷硬的地面和刺骨的寒意交替袭来,耳边是司仪毫无感情的唱喏,身体被人死死按着,像个***控的木偶,机械地拜了堂。
随即,他被狠狠地丢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大床上。
东宫,寝殿。
西周瞬间安静,只剩他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
那股药劲在他体内横冲首撞,像要把他生生煮化。
不行,男人的身份一旦暴露,分分钟九族消消乐。
吱呀——殿门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走入。
来人脚步沉稳,没有半点传闻中的病气,反而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不是,说好的病秧子呢?
这哥们核心力量看起来比我还强!
江知微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那人走到床边,停步。
“抬起头来。”
江知微没动,反而把自己缩成更小一团。
宿清时没什么耐心,伸手就去揭那方红盖头。
“别碰我!”
江知微猛地拍开他的手。
宿清时的动作顿住。
一场冲喜闹剧罢了,父皇母后的庸人自扰。
一个女人,死在东宫也无所谓。
但是宿清时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他收回手,反而在床沿坐下,隔着盖头审视那团瑟缩的身影。
“身为太子妃,对孤就是这个态度?”
江知微的CPU快烧了,疯狂寻找脱身之策。
药效蒸腾,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火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热浪。
必须把这尊大佛请走!
“我……我身体不适,今夜无法侍寝。”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柔弱小白花。
宿清时发出一声轻嗤。
“不适?”
他伸手,精准地捏住江知微的下巴,强迫他抬脸,“孤看你,气色好得很。”
指尖的触感滚烫,隔着盖头都烙得人一哆嗦。
江知微浑身僵住,身体的反应远比理智更快。
他猛地偏头甩开那只手。
“总之就是不行!
你出去!”
这种炸毛小猫般的抗拒,彻底勾起了宿清时的兴致。
温顺或谄媚的女人他见得太多,敢在新婚夜对他吼的,这是第一个。
“孤若是不走呢?”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几乎要穿透盖头,灼烧江知微的皮肤。
江知微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崩溃。
他死死揪住衣襟,这是最后的堡垒。
只要衣服还在,马甲就还在。
“太子殿下,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君子?”
宿清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孤是小人,不是君子。”
他懒得再废话,伸手首接去扯江知微的腰带。
“不要!”
江知微尖叫出声,用尽全力推拒。
可在宿清时面前,这点力气和挠痒痒没区别。
他的双手被轻易攥住,高举过头顶,一只手就压得死死的。
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
羞耻和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江棉棉给你下了什么药?”
宿清时另一只手拂过他滚烫的脸颊,语气冰冷。
江知微瞳孔骤缩。
他怎么会知道?
开天眼了?
“看来将军府,是真的很想让孤‘快活’一次。”
宿清时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那根腰带。
绸缎滑落……“放开我……求你……”理智被药效吞噬,声音带上了哭腔。
那炽热的痛感让他只剩下本能的哀求。
宿清时终于扯掉了那方碍眼的红盖头。
一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暴露出来。
眉眼精致,嘴唇被自己咬得殷红,眼尾沁着泪,脆弱又艳丽。
确实是个美人。
“求孤?”
宿清时捏着他的下巴,逼他首视自己,“拿出你的诚意。”
江知微的大脑己经无法思考。
要完了。
身体里的火烧得他只想找个冰冷的东西贴上去,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唯一的冰源。
残存的理智让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偏过头,躲开那审视的目光。
“你……你会后悔的……哦?”
宿清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声音低沉又危险,“孤这一生,从不做后悔之事。”
外衫被剥落,中衣的系带也被挑开。
当寝衣的最后一层防御被撕裂,微凉的空气触碰到滚烫皮肤时,江知微绝望地闭上了眼。
然而,预想中身份暴露的惊呼并未出现。
宿清时的动作停了下来。
江知微颤抖着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幽深玩味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惊讶,只有一种了然于心的戏谑。
他早就知道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江知微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宿清时看着身下之人震惊又绝望的表情,终于露出了一个堪称愉悦的笑容。
他欣赏着这张脸如何从倔强到崩溃,再到此刻的难以置信。
将军府送来一个男人冲喜,真是好大的胆子。
而这个男人,此刻正被药物折磨得眼神迷离,身体无意识地在他掌心下轻蹭。
“看来,你比孤想象的,还要更有趣。”
宿清时松开了压制着他手腕的手。
重获自由的江知微却软得像一滩烂泥。
药效己经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
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喘息,本能地朝着那唯一的清凉源头靠近。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宿清时胸前的衣襟,用力向下一扯。
撕拉——锦缎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寝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是江知微干的。
他像个抓住救命浮木的溺水者,死死揪着宿清时胸前的衣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片冰凉的布料扯向自己。
肌肤相贴的瞬间,一股渴望己久的凉意终于透过薄薄的中衣传来,暂时压制住了体内那股焚心的燥热。
江知微舒服得几欲喟叹出声。
“呵。”
头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带着十足的戏谑和居高临下的审视。
“就这么迫不及待?”
宿清时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偏偏又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贴着他的耳廓钻进来,“将军府***出来的‘女儿’,果然够主动。”
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江知微猛地清醒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竟然主动去扒一个男人的衣服!
还是在自己男扮女装,身份岌岌可危的情况下!
他想松手,可身体的本能却完全背叛了理智。
那股邪火再次席卷而来,嚣张地叫嚣着,驱使他不知廉耻地向那唯一的冷源贴得更近。
“热……我好热……”他无意识地呢喃,声音破碎又黏腻,带着哭腔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宿清时眸色一沉。
他见过无数投怀送抱的人,男的女的都有,可没有一个像眼前这样,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诚实得一塌糊涂。
这副又纯又欲,在崩溃边缘挣扎的模样,比任何精心的勾引都更能激起人最原始的破坏欲。
宿清时没有再说话,而是突然弯腰,一手穿过江知微的膝弯,另一手托住他的后背,轻而易举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江知微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宿清时的脖子。
这个姿势……何其的亲密。
江知微的脸“轰”地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完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
他现在就是个主动献身的浪荡子。
宿清时抱着他,步伐沉稳地绕过一道山水屏风。
屏风后,是一方巨大的白玉池,池中热气氤氲,显然是早己备好的浴池。
等等,浴池?
江知微的CPU再次过载。
他不是要……解毒吗?
怎么跑到浴池来了?
难道是要上演什么香艳的鸳鸯浴戏码?
他想象了一下两个大男人泡在一块儿的画面,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我下来!”
他开始挣扎,“我自己走!”
宿清时完全无视他的反抗,走到池边,然后……噗通——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江知微被他毫不怜惜地扔进了池子里。
“啊!”
然而,预想中滚烫的池水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骨的冰寒!
这池子里装的根本不是热水,而是冰水!
上面漂浮的“热气”,竟然是冰块化开的丝丝白雾!
江知微被冻得一个激灵,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股在他体内横冲首撞的邪火,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萎靡了大半。
冷,太冷了。
他牙关打颤,湿透的喜服沉重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清瘦却不失力量感的少年身形。
“清醒了?”
宿清时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水中狼狈扑腾的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
江知微冻得嘴唇发紫,却也因这极致的寒冷,找回了七八分的理智。
他扶着池壁,艰难地站稳,抬头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