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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深是神经外科最锋利的手术刀,三年前却失手毁了一个天才舞者的双腿。

我以康复师身份潜伏到他身边时,他正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

“贺医生,止痛药不能这么吃。”

我抽走他掌心的药瓶。

他抓住我手腕冷笑:“林晚?

还是该叫你叶晚秋?”

暴雨夜,我故意跌倒在他面前:“这双腿,你还想再毁一次?”

后来他手术失败永久失明,我在他病房循环播放当年手术录音。

听着录音里他颤抖的“血压骤降”,他突然摸索着抓住我的手。

“晚秋,现在够痛了吗?”

---贺言深的手指,带着一种常年浸泡在消毒水里、近乎无机质的冰冷,轻轻按在我左膝的髌骨上。

那触感,像一枚生锈的铁钉,猝不及防地楔进我早已死寂的神经末梢,激起一阵细微却尖锐的战栗。

复健室里惨白的灯光,无情地剥落着每一寸细节,将他本就苍白的脸映得如同一张揉皱的、吸饱了水分的纸。

“用力。”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粗糙的木头上反复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刮擦着沉寂的空气,也刮擦着我紧绷的神经。

那双曾被誉为神经外科最稳定、最精准的手,此刻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虚弱,指尖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我的目光垂落,落在他微微蜷缩的手背上,那里,青蓝色的静脉在过于透明的皮肤下异常清晰地凸起、虬结,像一条条不甘蛰伏的毒蛇。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足以让一个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被看不见的病痛啃噬成眼前这副摇摇欲坠的枯槁模样。

一丝冰冷的、近乎快意的涟漪,悄然在我死水般的心湖深处扩散开来。

贺言深,原来你也知道痛的滋味。

“贺医生,”我抬起眼,迎向他深陷眼窝中那双依旧锐利、却盛满疲惫的眸子,声音刻意放得平缓,带着康复师特有的、公式化的关切,“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今天的训练强度,需要降低吗?”

我故意让视线在他瘦削得几乎脱形的肩胛轮廓上停留了一瞬。

他薄薄的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下颌的线条绷得死紧。

那是一种被看穿虚弱后,习惯性的、带着防御性的紧绷。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搭在我膝盖上的手指,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