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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云知意正在厨房做早饭,顾轩昨晚上酒喝多了,胃不舒服,早早就起来了,看到云知意做早饭,就手捂着肚子扒着门伸头问:

“嫂子,我昨晚喝多了,胃不舒服,有办法治治吗?”

云知意笑着:“那干嘛喝那么多酒?幸亏你来得及时,那我就熬点小米粥吧。”

说完就去淘米,转而又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我先给你冲点糖水喝吧,这个可以缓解难受。”

云知意边说着,边就冲好了糖水,递给顾轩,又叮嘱:

“你以后再去喝酒时,可以口袋里带几块糖,吃点糖,就不那么难受的。”

顾轩吃惊:“真的?那早知道昨晚给你的大白兔奶糖我就偷吃几块了。嘿嘿!”说完傻笑着挠挠头。

云知意吃惊,停下手里的活盯着顾轩问:“你说什么?什么奶糖?”

顾轩被问得莫名其妙,又看了看云知意表情不像是故意装的:“咋啦?你没看到我昨晚放在你房间床上盒子?那里有一盒大白兔奶糖啊?”

云知意脸色一僵,瞪大眼睛盯着顾轩:“你是说我房间里的盒子是你放的?”

顾轩挠着头:“是啊,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想了一下又突然吃惊:“你不会以为是他给你的吧?”他手指了指另一个房间。

云知意没有说话,冲到自己房间里,从垃圾桶里拿出昨晚扔进去的盒子,拿去给顾轩:

“是这个盒子吗?”

顾轩愣怔地点点头:“嗯嗯!是啊!”

云知意依然不解:“你买的?”

顾轩却狡诈一笑:“嘿嘿!那倒不是,我朋友买的,他送亲戚,结果忘了拿下车,就便宜我了。”说完又腼腆一笑,挠挠头。

“你是说这盒大白兔奶糖是你朋友买的?那你朋友是哪个?他叫什么名字?”

云知意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而且问得还挺认真,顾轩就老老实实回答:

“他是聿风哥啊,就是江聿风,哦!对了,跟我哥是同学。”

说着,他突然想起来,云知意跟他哥也是同学,眉头一挑:“哦!对了,是不是你们也是同学?”

云知意正在想着别的事情,没太意外顾轩说的话,机械点头。

她快速的在记忆深处搜索着,一个在学校挺活跃的男生,学习成绩不太好,长得痞帅痞帅的,但是却跟女生说话时会脸红,哦,不对,或许只对她脸红?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巧?他装奶糖的盒子居然跟上学时顾远乔送的一模一样?而且里边的画和字体都一样。

“嘶……”云知意深深呼吸一口气,眉心拧成了疙瘩。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顾轩不解的看着云知意一系列反应,有些一头雾水了。

云知意定了定神,表情恢复平淡:“没问题,我只是好奇,问一下。”

然后又继续去做饭。

他听说过关于江聿风的一些事情。据听说他现在混得错,承包了整个村子的地,还有整个荒山,种了满山满峪的果树。

大型养殖场两个,是整个县的土财主,也是年轻人的学习标兵。

只是听说罢了,他们从毕业后就再没见过。

“难道当时顾远乔送给我的奶糖他偷偷看过吗?还是……?”云知意赶紧摇摇头,打断自己的猜疑,她不敢想得太多。

早饭后,顾妈拿出全家压箱底的钱交给顾远乔:

“这些都是这两年攒下的钱,想着给小轩娶媳妇用的,咳……!”说着话,她眼睛看向云知意,但是云知意却收拾起碗筷出去洗碗,不参与他们的提议。

顾妈悻悻的把钱递给自己大儿子:“你先拿着,看看咱们大伙都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凑出一点,先把地租交了。”

自从云知意进了这个家门,关于钱的事情,从来没有让二老操过心,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家里还会有那么多大的开支。

云知意的哥哥怕妹妹受委屈,特意给她办了一张银行卡,定期给她卡里转钱,所以平时好多开支都是云知意的,顾妈手里才能攒下那些钱。

如今云知意突然不管那些家庭账目,他们有些不适应,看待云知意的眼神也怪怪的。

顾轩见此情形,也懒羊羊的站起身,两手一摊:“都别看我啊,你们知道的,我从来都不管钱的。”

说完扯了扯嘴角,走出屋子。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程依依却自告奋勇:“剩下的我给,不就是这点钱吗?还能让某些人看了笑话不成?”

顾远乔一听大喜过望,“太好了,依依,就知道你一定会顾大局的。”

程依依从房间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小声嘀咕着:“幸亏这原主的这个黑老大老爹还给她存点钱,刚好帮我长长脸,”

她把卡交给顾远乔,“这些都是以前我爸给我的零花钱我存起来的。”

顾家爸妈脸上也都没有了愁云,对程依依冰冷的态度回暖了不少。

云知意回到自己房间里,洗漱打扮过自己,背着包包,给顾妈打了一声招呼:“妈,我今天去县城,小姐妹聚会,终于就不回家吃饭了。”

顾远乔看着今天稍稍打扮过的云知意,心头升起不一样的感觉,若比外貌,比气质,现在的云知意确实是程依依无法比拟的。

只是……,他心头一阵反酸,本来想追过去拦下她的,可是嘴张了张,还是没发出声音。

全家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云知意已经说完扬长而去。所有人都表情不一地相互看了看,都没说话。

程依依啐了一口:“呸!好像家里离她过不了一样,有种走了就别回来。”

顾轩不阴不阳回怼:“这个家里有你,谁也不想回!我也有事去镇上了。”说完也吹着口哨,走出家门。

只有顾爸心里清楚,这一下子离开他俩,特别是云知意,家里还真有点转不动,就说今天吧,他们都不知道该去哪个大棚里干什么活。

以前都是云知意领头,她说去哪就去哪,她说咋干就咋干。

如今他看了看那个啥也不懂的儿子,又看了看这个妖里妖气的媳妇,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皱,点燃了一锅烟叶。

顾妈也自知把儿子和程依依安排在家里住,有些对不住云知意,可又不忍心儿子流落在外,左右为难,叹了一口气:“咳!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