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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李嫂的话,薄夕明五味杂陈,齐家的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两夫妻在外面都各自有了自己喜爱的孩子,只是两人结合才能获取更多的利益,所有日子也就这么凑合下去。

至于齐瑶…他翻了翻她的诊断记录,果然病了,可他又能怎样,总不能逼他去喜欢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他又不是救世主,这世界有那么多可怜的人,齐瑶吃穿不愁,已经胜过许多人,一切都靠她自己走出来才作数。

他轻飘飘的放下诊断结果,眼神刚好对上才醒过来的一一。

“叔叔,你是谁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孩子不记事,早就把他忘了,以前还有齐瑶每天拿照片告诉她,‘这是爸爸’,但最近齐瑶心里虚得慌,早就不做这件事了,所以小家伙不认得他了。

薄夕明对小孩子没什么意见,他只是讨厌齐瑶拿这个小东西要挟他,所以恨屋及屋,不待见小家伙,但是最近齐瑶没拿小家伙做借口,所以他现在不讨厌她。

他述实回答:“我是你名义上的爸爸。”

小孩子不能理解什么是“名义上”,在她看来爸爸就是爸爸,她惊呼一声,眼睛一亮,“爸爸!我也有爸爸。”

她跟小伙伴们玩的时候,经常听他们说他们爸爸妈妈给他们买了什么,做了什么,唯独一一说不出来,因为她的爸爸妈妈每天都好忙,她见不到爸爸,她的妈妈在家也不怎么管她。

她仰起小脸看他,期待的问道:“爸爸,你可以带我去游乐园吗?”

听小伙伴们说那里可好玩了,她也想去玩。她还想去看小动物。

“你妈没带你去吗?”

一一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用自己仅有的语言储备表述道:“妈妈…妈妈自己玩,不过她答应给我做衣服。”

说着,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嗯,等你妈醒来,让她带你去吧,我没空。”

不,是他不想,只要他透露出一点对孩子好的意思,齐瑶这个女人肯定会借杆往上爬,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和她离婚,又何必给她希望?

再说,漫云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他不能多做让她误会的事。

“爸爸,我想你和妈妈一起陪我去。”

一一希冀的看着他。

薄夕明果断换了话题,“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我给你买。”

一一一日三餐正常吃,现在到了晚上,早就饿了,经薄夕明这么一说,她立刻道:“好呀好呀,爸爸,一一肚肚饿了!”

“走吧,带你去外面吃。”

“妈妈呢?”

“你妈在睡觉,没那么快醒过来。”

“好叭,那我要带好吃的回来给妈妈吃。”

她下了床,主动要去牵薄夕明的手,但他太高了,她够不着。

“爸爸,要抱抱。”

薄夕明皱了皱眉,嫌麻烦,这孩子太小了,于是又提议道:“要不我去给你买,你在这里守着你妈吧!”

见小孩嘟起嘴,不太开心的模样,他加了一把火,“要是我们都走了,你妈一个人会很孤单的。”

一一被说服了,答应留下来,不过她提出一大堆想吃的东西。

薄夕明松了口气,决定再雇佣一个保姆回来,他实在不想应付这一大一小。

他的速度很快,立刻让林助理去安排。

林助理的效率也很高,次日一早,那保姆就来医院报到了,见她到来,守了一夜的薄夕明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也不等齐瑶醒过来。

保姆姓张,大家都叫她张妈。受过训练的她立刻上手做自己的工作,知道病人手脚不便,打了温水给她擦身。

等一一醒来后,又帮她洗漱,给她吃早餐。

一一醒来没看到爸爸,好一阵失落。昨晚爸爸给她讲故事了,她的爸爸也很好。

上午十点左右,齐瑶醒过来了,一一最先发现的,“妈妈,妈妈醒过来了!”

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母亲,笑容极具感染力。

“妈妈?”齐瑶刚醒来就觉得脑袋哪哪都痛,记忆一片空白,看到这个叫她妈妈的小女孩,她也半点印象都没有。

听到声响,在浴室的张妈赶紧擦了擦手出来,略有拘谨:

“夫人,我是新来的保姆张妈,这几天由我来照顾你。”

齐瑶一脸迷茫的反问,“夫人?我是谁的夫人?”

张妈一听,觉得要糟,小心翼翼问了句:“夫人,您的丈夫是薄总,您不记得了?”

齐瑶诚恳的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妈一惊,赶紧叫来医生。

医生对她脑补再次检查一番,得出结论,“估计是脑补瘀血阻滞导致的暂时性失忆,瘀血散了记忆就能恢复了,不过失忆对齐女士来说可能是件好事,毕竟绝大部分焦虑狂躁症都是因为思虑太多,记忆少了,烦恼也就少了,先好好养着,有问题及时告知我。”

张妈连连应是。

医生走后,张妈试探的问道:“夫人,我去给您准备点吃的?”

齐瑶点头应好,她脑子空空,肚子也是空的。

张妈走出去后,想了想,觉得应该把情况告知雇主薄夕明,刚好他也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她。

电话那边是林助理,他听到张妈说齐瑶失去记忆的事之后,立刻报给了薄夕明。

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觉得这是齐瑶捣鼓出来的新的作妖手段。

林助理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问道:“薄总,今日您时间还算空闲,需要安排去趟医院吗?”

薄夕明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去看看也无妨,反正在医院,他不信齐瑶还能作出什么新花样,“晚上下班后再去。”

张妈走后,留下齐瑶跟女儿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一一长得既好看又可爱,齐瑶看了也喜欢,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是她生的欸!

“妈妈呼呼,痛痛飞走!”

小家伙看她妈妈的脑袋出了血还被包扎着,心疼的轻轻抚摸。

齐瑶觉得心里暖呼呼的,音调不自觉软下来,“一一?你叫一一是吗?”

小家伙奶声奶气应她,“妈妈是在考我吗?我知道哦,我知道我的名字是妈妈取的!”

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失忆,只觉得齐瑶在跟她玩。

齐瑶笑了笑,又跟小家伙东拉西扯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