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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收拾干净了,别耽误了客人的事。”

打扮清凉艳丽的老妇,手里挥舞着帕子,看了眼被手下人桎梏着的女子,冷哼一声,“既然你已经入了我这胭香楼,就认命吧。”

“乖一些,等会儿还能让你少受一些罪。若是不乖,老娘可不会善待你,老娘可是花了银子的!”

“呜呜呜…”你放开我,放开我。

塞嘴的帕子挣扎间掉了下来,女子奋起抵抗,“呸!你做梦!我劝你放了我,不然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楼!”

“小贱蹄子,嘴还挺厉害啊!”老妇不怒反笑,随即招呼其他人,“还不快动手,磨蹭什么了?给我收拾干净了,有一处脏污,老娘要你们的命。”

要不是这小丫头长的不错,就凭这牙尖嘴利的性子,在楼里做个洒扫丫鬟都不够格。

姜步月双手双脚皆被捆绑着,唯有一张嘴是自由的,她不管不顾的警告着,“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我!”

无人理她,直到被扔进超大的浴桶里,然后身上的外衣里衣被一件件扯掉,姜步月瞪大了双眼,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姜步月心里的耻辱大过了害怕,枉她还是后世而来的,却被几个古人困住,真是呜呼哀哉!

这破楼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原主被这老妇打的归了西,她可不能也跟着去了。

“等一下!”

老妇踏出屋门的脚步一顿,转身看着浴桶里肤若凝脂的人,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如此模样和身材,定能成她楼里的头牌姑娘。

“既然你说我是被卖给你了,如今这周围都是你的人,我认了,认了。”姜步月不再挣扎,任由那几个神色冷漠的婢子在她身上搓洗着。

“你认了?”老妇显然不相信。

姜步月拼命的点头,“对对对,我认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能不能别捆着我的手脚。”

“你瞧瞧上面都是血痕,待会儿给客人看到可就不好了啊,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她将手腕处的红痕露了出来,十分显眼。

“我看你是想跑吧!”老妇瞥了眼她的手腕,的确是很显眼,想到今日的客人,万一…

“把她的手脚松开,你们几个睁大眼睛看住了,她要是跑了,你们就找地儿上吊去!”

老妇离开了,姜步月也得到了自由,她垂着眸子轻轻的抚摸着手腕的伤口,原主怎么被卖进这楼里来的,她一点记忆也没了,既然不记得也就不管了,现在当务之急是逃走。

“几位姐姐,你们跟我说说等会儿见客人要做些什么吧,我不太会伺候人,万一得罪了贵客可就不好了啊。”姜步月被婢子们从浴桶里搀扶起来。

瞥了眼她们手里摊开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薄纱,姜步月差点骂粗口,就知道不是个正经地,阿呸!

婢子们一声不吭的替她穿衣挽髻打扮,像极了只干活不说话的哑巴。

姜步月急的不行,她刚才突然穿过来,什么都没来得及去了解清楚,天崩开局啊!

突然,她手掌心刺痛了下,心里有一抹不可置信划过,姜步月迅速闭了下眼睛,嘴唇无声呢喃,微微低下头,果然就看到了指尖极淡的紫色线条。

哈哈哈哈,她的雷系异能跟过来了。

不知道空间系来没来。

有了金手指,一切都好办了,在姜步月被婢子们收拾妥当,准备强制带出屋子去见客时,她出手了。

左一掌,右一掌,不多时周围倒了一圈儿婢子,头顶冒着白烟。

一口气用了不少异能,姜步月一***坐在椅子上猛喘着气,刚缓和了一下,就听到过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怎么还没好?还不快把人带出来,客人都等急了!”是那个老妇的声音。

姜步月眼底划过一抹阴鸷,随手扯了一位婢子的外衣胡乱穿上,然后来到窗边,翻身跳了出去。

***!

怎么没人告诉她,这窗户外居然是条河!

波光粼粼的河面倒映着建筑,还有姜步月的脸,一片雪白无色。

窗户内已经在开门了,姜步月咬牙切齿的朝着乌黑的天际竖了个中指,然后松手跳进了冰凉的河水里。

幸好她会凫水,否则今夜要么被折磨死,要么被淹死。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她的命可得好好珍惜着。

“人跑了!人跳河了!”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老妇来不及去看倒地的婢子,追到窗边时,只来得及看到姜步月落入水里的一抹衣角,惊恐的瞪大双眼。

“要…要追下去吗?”话虽这样问,可是显然没有人想去追。

老妇也吓的老脸苍白,“追,追什么追,都跳河里了,还能活不成!赶紧的把她们弄醒,老娘去安抚贵客!”

不知是这条河太可怕,还是老妇认为姜步月必死无疑,竟然真的没有派手下人去河岸找寻。

刺骨的冰凉让姜步月在水里打了个哆嗦,嘴巴不察张开了,灌进了一肚子的凉水,她拼命的往前游,不停的游。

她不敢在河水里伸出脑袋看,只能游。

直到,河水一边垒起了石块,她才猛的从河里钻出来,四下看去,一片乌黑,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算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姜步月抬头看了眼被乌云遮挡一半的月亮,随便找了个方向游过去,然后上了岸。

她像一只落汤鸡,狼狈无比的趴在岸边呼气吐气,许久浑身湿淋淋的站起来,往远处一抹细微的亮光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