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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步月许久挪不动脚步,引路的男人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就看到她扒着金拱桥,嘴角疑似有晶莹流出。

“姑娘,这座拱桥可碰不得。”

姜步月想伸手摸的手,迅速收回,“我没碰啊。”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主子特地请的能工巧匠所建,面上这层金是掺了剧毒的。”

变态!

差点中毒的姜步月,心里暗骂一声,“走走走,赶紧带我去见病人,万一人撑不住了可就坏事了!”

七拐八拐,姜步月心里的震惊已经从开始的瞠目结舌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殿宇的主人是个不差钱的主。

直到来到宫殿最中央也是最巍峨的殿宇门外,姜步月微不可察的闻到了血腥和药香混杂的气味,琢磨了一下药香里有哪几种药材。

“快快快,快去请仙医大人,主子吐血了!”

姜步月刚听到这声大喊,好奇对方嘴里的仙医是谁时,后衣领直接被揪住,扯进了殿宇里。

可供十个人躺绰绰有余的拔步床,围着黑底金纹的纱幔,榻前半跪着好几名黑衣人,以及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香炉里的烟灰往外缭绕着,偌大的殿宇里格外的冷。

姜步月恶狠狠的瞪了眼对她动手的男人,搓了搓手臂,这里面怎么感觉比昨夜的河水还冷还刺骨啊。

“十一!你不守着外门,闯进内殿做什么!”发半白的老头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了姜步月身边的男人,却没有注意到她。

十一了快步上前,单膝下跪,“符老。”

符老急的瞪眼,突然瞥见站在一旁狼狈不堪的姜步月,到嘴边的骂又咽了回去,“这…这是谁,十一你怎么可以随便带人进殿!”

如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主子,人人都盼着主子一命呜呼,宫殿里里外外不知安排了多少人,守的跟铜墙铁壁似的,符老没想到自己人居然带人进来了!

十一头垂的更低,刚想解释,他也没有办法,主子危在旦夕,仙医找不到,这个女子敢来,肯定是有本事的,他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

“符老是吧,你别怪十一了,是我自己找上门来的,我能救你们家主子!”姜步月自告奋勇,瞥了眼被纱幔遮挡的拔步床,离的近了些,那股寒凉更是刺骨难受。

“你?毛都没长齐的丫头,难不成还能比仙医厉害?”符老满眼不相信,上下打量着姜步月,在他看来此时的姜步月跟乞丐没什么两样。

姜步月怒了,在心里问999,“999,我反悔了,我不救人了,这破任务,你自己完成吧。”

999急的带了哭音,“主人,不可以啊主人,999要长大的,长大了就可以帮主人打怪兽的。”

要不是人多,姜步月忍着了,不然得被这打怪兽几个字逗笑了。

“我说了我能救就是能救,既然你们找不到那位仙医,凭什么不让我试试了?”姜步月叉着腰,闻到了自己身上难闻的气味,突然明白了这位符老为什么一脸嫌弃,她自己也挺嫌弃的。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床榻上这位是中了剧毒吧,算算时辰若是时辰内得不到解药,便会一命呜呼对不对?而且,他腿还有疾!”姜步月视线微微从角落里的轮椅上移开,不着痕迹。

符老震惊的张大了瞳孔,“你怎么…”

“让她治!”突然,床榻里传来嘶哑的声音,像是纸张划过沙砾一样,刺耳难受。

姜步月掏了下耳朵,扒拉开符老,“听到没有,你家主子让我治!”

符老垂了下眼眸,给她让了路。

黑金纱幔太碍眼,姜步月二话不说抬手将它挥开,低下头打算去看对方病情时,突然对上一双似寒刃凝霜的凤眸,被他盯着后背一寸一寸发寒。

姜步月下意识攥紧了指尖,克制自己想退缩的情绪,避开对方鹰隼般的眸子,伸手搭上了他的脉搏。

宗砚视线一眨不眨盯着姜步月,将她眼底一瞬的慌乱尽收眼底,落在她凌乱脏污的脸和衣裙上,凤眸深处划过一抹嫌弃。

十一从哪里找来的乞丐?

被当成乞丐的姜步月暗暗调整呼吸,实则在脑海里和999沟通,“这人中的剧毒我解不了,999。”

“主人,主人999可以解的。”

没忍住扬了下眉头,姜步月对999的能力更加好奇了,听到了它想要的东西,她直接扭头问身后的符老,“你们家主子中的剧毒原料有没有,给我。”

她没有看见,身后宗砚在看到她扬眉时,眼睫微闪,似乎窥探到了什么趣事。

十一没一会儿就将姜步月要的东西送了过来,“这就是让主子中毒的原料,您看看。”

姜步月接过巴掌大的残渣块,她很不理解999要这玩意儿做什么,但还是认真的看了看道,“行了,给我找间没人打扰的屋子,我要制解药。”

“什么?制解药?”符老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打量着姜步月,浑身脏兮兮的,也没看到什么能装药材的背篓或者木箱,她如何制药?

“我说能制就能制,你们到底救不救人,不救我走了。”姜步月噌的起身,就要走。

被人怀疑了一次又一次,真是恼火的很!

“十一!带她去偏殿!”宗砚发话了,嗓音沉的让人心头如巨石压过般。

符老嘴巴蠕动了下,到底没再说话。

姜步月跟着十一往偏殿去,突然脚步一顿,“我这个人制药,不喜欢被人盯着,麻烦这位病人让自己守在屋顶各个地方的人走远些。”

潇洒的扔下这番话,姜步月脚步加快。

宗砚搭在床榻边的指尖颤了颤,她居然知道…

符老也惊的不行,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屋顶有人,看她样***殿各地藏着的人她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