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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香楼。

姜步月担心自己身上一夜没换的衣裙太过眼熟,过去时特地找了间成衣铺换了身男装,还将脸皮擦的黑黄了一些。

那个老鸨害的原主一命呜呼这口气,她说什么也得出,不出不行啊,姜步月始终能感觉到心口有一口郁气堵着,万分难受。

“这位小公子,在下怎么没有见过你啊?”

姜步月刚准备走进去,迎面就对上了老鸨,她不得不压低声音说,“听说你这胭香楼里的头牌可是一绝,本公子最是喜好貌美如花的女子,银钱不是问题,还不快带她来见我!”

说完,她朝老鸨扔了一块金条。

这金条是前世她收集的,幸好999不吃,否则今日她还没有撑场面的了。

掂了掂手里的金条,老鸨一双眼睛笑没了缝隙,对姜步月更加热情了,“小公子,您快进来,我这就让人给你安排最好的!”

老鸨招呼两个同样姿色不差的婢子过来引路,姜步月跟在二人身后,好奇的左顾右盼,像是不谙世事的公子哥。

见他这样,老鸨心里已经有了大概,一看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主啊!

太奢靡了。

姜步月不经意瞥见薄纱罩身被推到大腿根的女子,亲昵着以嘴喂酒面前肥头大耳的男人。

难怪男人都喜欢这种地方,瞧瞧,可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啊,花花银子就可以…

思及此,姜步月偏过了头。

到了包厢里,姜步月刚坐下,突然一阵阵香风吹了进来,她被呛的鼻子发痒。不停的揉着,刚缓好,就看见好几位穿着清凉露骨的貌美女子被老鸨领了进来。

“小公子,你看看,这几位可是楼里最貌美的姑娘,您喜欢哪个啊?”

姜步月抿了口茶,闻言差点喷了出去,慌忙的擦着嘴角道,“长的是挺不错的,不过不合本公子的胃口,还有吗?”

老鸨一顿,“小公子啊,这几位就是最貌美的啊,哪里还有啊。”

“要不这样,今个我让她们几个都伺候您如何,保证伺候着您身心愉悦啊!”

后面四个字,老鸨不仅拉长了尾音,还不停的给姜步月眨眼睛。

姜步月直想吐,但是她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问,“本公子也不诳你,听说你这楼昨日来了个绝顶美人,怎么了?嫌弃本公子给的银子少了?所以不想让本公子瞧瞧了?”

她突然的发难,老鸨顿时汗如雨下,“这…这…”

提起昨天那个绝顶美人,老鸨就气的很,白白损失了银子,还得罪了贵客。

“怎么了?你还真嫌弃本公子给的银子少了?”姜步月怒火中烧,狠狠的将茶杯砸在地上,因为铺了毛毯并没有碎裂。

老鸨刚准备解释,就看见姜步月自怀里又掏出了两块金条,瞧模样比她刚才得到的还要大一圈。

姜步月心在滴血啊,金条一晃眼就拿出了三根,她空间里总共就两箱子多啊。

“不不不,小公子您误会了,误会了啊。”老鸨盯着金条两眼放光,“实在是昨天那个美人……”

“她死了啊。”

“她跳下了外头的护城河,怕已经被里面的东西吃干净了啊,连骨头都找不到啊。”

姜步月闻言,眉心狠狠一蹙,“美人怎么会跳护城河?你们为何不把她救起来?如此绝顶美人,怎么能任由她死了?”

“我也不想啊,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护城河里头可是有吃人的东西啊!”

吃人的东西…

姜步月指尖微微一颤,昨夜她在河水里游来游去,怎么没看到那吃人的东西?

“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那东西没人见过,怎么就知道吃人了?”

老鸨更急了,生怕姜步月揪着非要昨日的美人,急吼吼的说,“虽然没见过,可是凡是跳河的人,可都没见到尸体啊,可不就是有吃人的东西嘛。”

姜步月对护城河有一点兴趣,但是她瞥了眼老鸨身后搔首弄姿朝她不停抛媚眼的美人们,摆摆手道,“让她们先出去,既然今日没有了那绝顶美人,你就留下来!”

“啥?”老鸨心惊肉跳,“让我这个老的留下来?”难道这位小公子是个重口味的?

“对,你留下来!”

老鸨碍于金条只能照做,将屋子里的美人和婢子全部轰了出去,然后颤颤巍巍的关上了门,“小公子啊,您要说您喜欢我啊,虽然我老了,但也是有姿色的啊。”

姜步月看着她人老珠黄的脸,再看看她冲着自己又是抛媚眼,又是扯肩头的布料,只觉得辣眼睛的很。

既然屋子里没有人了,姜步月索性也不装了,噌的起身飞快的靠近老鸨,“闭嘴!”

老鸨吓了一跳,以为她急不可耐了,扭扭捏捏的说,“我已经许久没那个了,您可要轻些啊…”

尾音突然抖了起来,老鸨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抵在脖子处的冰凉匕首,“你…你…”

姜步月嗓音依旧低哑无法分辨,“跳河的那个绝顶美人,是不是被人卖给你的?”

“说话,不然我杀了你。”

老鸨吓的浑身哆嗦着,“小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啊?”

“回答我的问题,别废话。”

“是啊,她是被人卖进楼里的,花了我五十两银子的,谁知道跳了河,害的我白白损失了五十两。”老鸨又怕又气,恨的牙痒痒。

“知道是谁卖的吗?”

“不…不知道。”

姜步月没错过她眼底的慌乱,手里的匕首往下压了压,顿时老鸨的脖子上露出一条血线来,“说实话。”

从胭香楼后门出来,姜步月在听到老鸨嘴里所说的人名后,果断用雷将她击晕了。

原本想着一把火烧了这破楼,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要让卖她的人,受原主受过的苦。

“主子,姜姑娘去了胭香楼。”

十一半跪在拔步床前,低垂着头颅,“姜姑娘打晕了老鸨,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宗砚慵懒的把玩着手上的耳环,若是姜步月在此,一定认得出他手里的正是上午拿来跟包子摊换包子的耳环。

“既然这胭香楼欺负了她,便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十一内心震荡。

“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