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小雅交往三年，我舔了她三年。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今晚加班到很晚，累死了。"配图是她办公桌上的文件。

我点了个赞，准备给她送夜宵。刚走到公司楼下，就看见她和赵阳手挽手从侧门出来。

赵阳还很绅士地为她拉开了车门。我躲在路灯后面，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手机响了，

是小雅发来的消息："宝贝，今晚真的太忙了，改天补偿你的生日好吗？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后回了个"好"。回到家，我一个人吃掉了整个生日蛋糕。很甜，

甜到发腻。第二天上班，小雅照常和我聊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昨晚真的累死了，

文件改到凌晨两点。"她撒娇地抱着我的胳膊。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

很难想象这是加班到深夜的人该有的状态。"辛苦了。"我敷衍地回应。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眨着大眼睛看我："怎么了？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没有。

""那就好，我就知道我的林晚最体贴了。"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周围的同事都投来羡慕的目光。毕竟秦小雅是公司的女神，能追到她的人简直是人生赢家。

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三年来，我像个小丑一样在她面前卑微讨好。她说不***，

我就疏远了所有人。她说不喜欢我穿格子衫，我就把衣柜里的衣服全换了。

她说不喜欢我的工作太忙，我就推掉了所有加班和出差。可她呢？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能陪我。

今天同学聚会，明天闺蜜生日，后天部门团建。我像个透明人一样，

被排除在她的社交圈之外。下午茶时间，我去茶水间倒咖啡，听见几个女同事在窃窃私语。

"小雅和赵阳昨晚又一起吃饭了，两个人看起来好配啊。""就是，赵阳又帅又有钱，

比她那个程序员男友强多了。""听说小雅在考虑分手了，

毕竟林晚除了会写代码还会干什么？"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原来，在别人眼里，

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趣的存在。2晚上，小雅说要和梅子去逛街，让我别等她。我答应了，

然后偷偷跟在她们后面。她们确实去了商场，但不是两个人。赵阳就在那里等她们。

我躲在咖啡厅里，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挑选衣服。赵阳很自然地为小雅拿包，为她刷卡，

甚至还当着梅子的面搂住了她的腰。而小雅，完全没有推开的意思。她脸上的笑容，

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开心。纯真，自然，没有一丝做作。不像在我面前时，

总是带着一点勉强的甜腻。我坐在咖啡厅里整整三个小时，看完了他们的全程。手机里，

小雅还在时不时发消息给我。"梅子又看上了一件贵衣服，在帮她砍价呢。

""商场里人好多，走得好累。""想你了，爱你。"每一条消息都是谎言。

可我还是机械地回复着"嗯"、"好"、"我也爱你"。就像过去三年一样。九点多，

小雅发消息说要回家了。我比她先回到小区，假装在家等她。半小时后，她回来了，

满脸疲惫。"今天逛街累死了，梅子那个败家娘们，试了一下午衣服。"她瘫在沙发上抱怨。

我看着她精神饱满的样子，完全不像她说的那么累。"买到喜欢的了吗？"我问。"没有，

都太贵了。"她摇摇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今天干什么了？""写代码。

""就知道你只会写代码。"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进卧室洗澡去了。我坐在客厅里，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真实的自己。

我爱的，到底是她，还是她伪装出来的样子？手机突然响了，是老王发来的消息。"兄弟，

今晚有空吗？新来了个项目经理，是个大美女，要不要见见？"我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

回复："好。"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没有征求小雅的同意就答应别人的邀请。

3第二天是周末，小雅说要和闺蜜去做SPA，让我在家好好休息。我点点头，

然后等她出门后，我也收拾东西出去了。老王约我在一家新开的咖啡厅见面。

"那个项目经理叫江语嫣，刚从国外回来，技术能力很强。"老王一边说一边看表，

"她应该快到了。"话音刚落，咖啡厅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简单的白色衬衫，牛仔裤，

马尾辫，清清爽爽的样子。她看见我们，主动走过来打招呼。"你们好，我是江语嫣。

"她的声音很好听，没有刻意的嗲声嗲气。"林晚。"我站起来握手。她的手很凉，

握手的时候很简短，没有多余的暧昧。我们三个人聊了很久，从工作聊到生活，

从技术聊到兴趣爱好。江语嫣很健谈，但不是那种抢话题的健谈，而是会认真听别人说话，

然后给出有趣的回应。"你女朋友不介意你出来和别的女人喝咖啡吗？"江语嫣突然问我。

老王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显然这个问题有点尴尬。"她今天也在忙自己的事。

"我淡淡地回答。"哦。"江语嫣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午四点，江语嫣说要走了，

我们互相加了微信。"有空一起讨论技术问题。"她说。"好。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厅门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我很久没有过的，

和女性正常交流的感觉。没有小心翼翼，没有战战兢兢，没有察言观色。就是很自然，

很舒服。回到家，小雅已经回来了，正在敷面膜。"今天干什么了？"她问我。

"和老王见了个新同事。""男的女的？""女的。"她立刻坐直了身体，

面膜都差点掉下来。"什么样的女人？漂亮吗？""还行吧，就是普通同事。

""你们聊什么了？""工作。"她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最后，

她哼了一声，重新躺回沙发上。"反正你也不会有别的心思，我还不了解你吗？"是的，

她很了解我。了解我的软弱，了解我的妥协，了解我对她的依赖。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改变，就再也回不去了。4周一上班，

我在电梯里遇到了江语嫣。"早上好。"她主动打招呼。"早上好。"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

气氛有点微妙。"昨天谢谢你们请我喝咖啡。"她说。"不用客气。

""你女朋友没有生气吧？"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观察力很敏锐，这让我有点意外。"没有，

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撒了个谎。"那就好。"电梯到了我们的楼层，我们一起走出去。

"林晚。"她突然叫住我。"嗯？""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找我聊聊。

有时候和局外人聊天，会有不一样的想法。"她的话很真诚，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谢谢。

"看着她走向另一个方向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就是正常的人际交往该有的样子。

简单，直接，不用猜测对方的心思，不用小心翼翼地讨好。上午十点，

小雅发消息让我去楼下接她。"有急事要和你说。"我下楼看见她站在公司门口，

脸色不太好。"怎么了？""赵阳要调到总公司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

语气里有种我从没听过的失落。"哦，那挺好的，升职了。"我故作轻松地回应。

"好什么啊！"她突然大声说道，引来几个路人的注意。我愣住了，

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走了，我们部门的工作就更忙了。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补充解释。"那确实会辛苦一些。"她看着我，

眼中有种复杂的情绪。"林晚，如果有一天我要调到别的城市工作，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这个问题来得很突然，我没有准备。"你要调走吗？""我只是假设。"我想了想，

说："看情况吧，工作也很重要。"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回答。"看情况？

你居然说看情况？""那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应该毫不犹豫地说会跟我走！

"她的声音又提高了。"小雅，冷静一点，这里是公司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

努力控制情绪。"算了，我回去工作了。"她转身要走，我叫住了她。"小雅。""干什么？

""如果你真的要调走，提前告诉我一声。"她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进了公司。我站在原地，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三年前的我，确实会毫不犹豫地说跟她走。可现在，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看情况"。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我心里的分量变轻了？5下午，

江语嫣在公司群里发了个技术分享的邀请。"周三晚上七点，会议室，讨论新框架的应用，

有兴趣的同事可以参加。"我点了参加。小雅看见了，问我："你要去听讲座？""嗯，

学习一下新技术。""那个江语嫣讲的？""是。"她没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高兴。

周三晚上，会议室里来了十几个人，大部分是技术部的同事。江语嫣穿着简单的黑色毛衣，

站在投影前讲解。她的讲解很专业，思路清晰，没有废话。中间有人提问，

她都能给出准确的回答。我发现自己很专注地在听，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讲座结束后，

大家陆续离开，我留下来帮她收拾资料。"今天讲得很好。"我说。"谢谢，

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暂时没有，回去再仔细想想。""好，随时可以找我讨论。

"我们一起走出会议室，外面已经天黑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我问。"打车吧。

""我开车来的，顺路送你。"她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车上，我们聊着工作上的事情。

"你的技术基础很扎实。"她说。"谢谢。""但是感觉你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直觉吧。感觉你好像有什么顾虑，不敢放开手脚去做。

"她的话戳中了我的心思。确实，这些年来，我把太多精力放在了迎合小雅上，

工作上反而有些安于现状。"可能是性格原因吧。"我敷衍地回答。"性格是可以改变的。

"她看着窗外的夜景，"人生很短，不应该委屈自己。"到了她住的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