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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喝一个月送子汤,我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闭上眼睛,任由丈夫动作。“玉梅,

这次一定能怀上。”建国喘着气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

隔壁派出所的卫民直接冲进了我们房间。“建国哥!所里的人说在井边找到你家孩子了!

所长让我赶紧来叫你们!”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角。

当年因为计划生育我们没敢留下肚子里那个,唯一的女儿也在五年前失足落井,

婆婆日日夜夜念叨着要我们再生一个儿子。难道妞妞的尸首竟然在五年后打捞到了?

我赶紧抓了件衣服披上,顾不得害羞,焦急的询问。“卫民,是我家妞妞尸体找到了吗?

”卫民挠了挠头。“玉梅姐?你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家两个妞都在啊?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两个?我们家只有一个妞啊。”“你糊涂了吗?两小妞,

长得一模一样,都说是你们家的。”“穿着红棉袄,现在嚷嚷着要你们接回家哩。

”1卫民拿出妞妞的头花。“诺!这是小妞们的,怕你们不信,我还特意带来哩。

”拿起头花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我转头对建国说:“是妞妞的头花!真的是她!

”就连建国也惊了,本该是再也不可能找到的遗物,如今竟然在我们手里。五年前,

我们只在井里找到了妞妞的一只小布鞋,她的身子始终没浮上来。

村里老人都说投井的人怨气重,有时候三年五载都不肯浮出水面。自从五年前妞妞失足,

送子汤就成了家常便饭。婆婆总在晚饭后有意无意地提起:“谁家媳妇又怀上了男娃。”,

或是“周家不能绝后”。然后...丈夫就会沉默地放下碗筷,拉着我进屋。

我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决定去派出所一探究竟。刚跑到院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清脆的笑声。是死去妞妞的笑声!我死都不会听错。王所长站在门口抽烟,

见我们来了,赶紧迎上来:“怎么能把孩子忘在井边...”没等他说完,我就冲进了屋里。

听到动静,她们同时转过头来。两张一模一样的圆脸,一样的大眼睛,一样的羊角辫。

看见我,她们同时露出笑容,异口同声地喊:“妈妈!”我双腿一软,眼泪奔涌而出。

建国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两个妞妞从长凳上跳下来,

蹦蹦跳跳地朝我们跑来。“玉梅...”建国的声音在发抖,“哪个是...我们的妞妞?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时隔五年,就连我这个母亲,也没法确定。

“大冬天让孩子在水井边玩,你们是不想要这两娃了吗?”所长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我非常疑惑。“所长,我娃五年前就掉水井里没了,而且我就一个女娃,你们是不记得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里的其他人都觉得我疯了,只有卫民拉了拉我的衣角:“嫂子,

两个娃没出事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问的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

”卫民这一句话瞬间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回到了五年前,或者,之前妞妞不在的事实是个梦。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我仔细观察这两个孩子。她们不仅外貌相同,

连眼角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那是妞妞出生时就有的,全村人都知道。就在这时,

派出所的门再次被推开。婆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死死盯着两个娃儿,嘴唇哆嗦着。

两个妞妞同时转过头,对婆婆露出诡异的微笑。突然,她像是疯了,开始对着我们歇斯底里。

“造孽啊,就是因为你们一直不肯生儿子,所以她们执念不散才回来找你们啊!

”建国马上将婆婆拉到一边:“妈,有什么回家再说,你别在派出所闹啊。

”婆婆一把打掉他的手:“渗人的要死!

不会是她之前肚子里那个跟妞妞一起化作鬼魂回来了吧!”建国好歹读过书,

婆婆在派出所念叨鬼魂之说让他黑了脸。“先回家!你老糊涂了信这些东西!

”婆婆面色凝重,还想再反驳时,却看见两个孩子用瘆人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于是她提起拐杖指着我们夫妻的鼻子痛骂:“女娃阴气重!早点生下男娃,

她们根本不敢找上门来的!”“她们就是回来害俺们的,

不许往家里带!五年前消失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一点变化!你们自己想想!

”我没有听她说的怪力乱神,还是把两个孩子带回了家。周建国沉沉睡去,而我却辗转反侧。

夜里,我被一阵细碎的声音吵醒。2透过门缝,我看见两个孩子进了婆婆房间,再也没出来。

第二天清晨,婆婆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一反常态地给娃一人煮了一个鸡蛋,

与昨日坚决反对她们留下的模样判若两人。“女娃娃也挺好的,今晚就给你俩宰鸡吃。

”她亲昵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语气温柔得令人不适。要知道,这鸡可是家里的宝贝,

三天能下两个蛋,婆婆平时连根鸡毛都舍不得碰。

现在她却为了两个娃娃要宰掉那只一直下蛋的母鸡。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疑虑丛生,

我把建国拉到一边问:“妈昨天不是态度很坚决吗,今天是咋回事?

”建国也不解地摇头:“是啊,昨天还在怪力乱神。”不安的情绪在我心中蔓延,

我将昨晚所见告诉了他。我们商量后决定去找当时为我接生的张婆。

可张婆却一口咬定我当时生的就是两个娃。“这怎么可能!?张婆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和建国都记得很清楚,就是一个女娃。可张婆的话又让我怀疑起周建国。“那天我虚弱,

睁不开眼,可你不是全程守着的吗?我生的是双胞胎吗?”旁边的丈夫和我有同样的感受,

他急的来回踱步:“我家这边从来没有人生出过双胞胎,会不会是你娘家那边有?

但是再怎么也不可能啊!”我隐约觉得两个孩子都有异常。从那天起,

婆婆的反常行为总是让我神经紧绷。她对孩子们百依百顺的态度非但没有让我安心,

反而加深了我的恐惧。我变着法的试探她们:“这个绿色青蛙是不是还能跳?

”“是我的跳跳蛙。”左边的孩子立刻回答。“这个上发条时经常卡住手指。

”右边的孩子补充道。哪怕我故意买她不喜欢的糖果:“妞妞最喜欢的椰子糖。

”她们都会异口同声地皱眉,“不对不对,最喜欢的是大白兔。

”她们的回答虽然和印象中的女儿一字不差,可我还是隐隐觉得不安。无奈之下,

我向建国提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去送子婆那求儿子开始的,这事邪性,

得找明白人看看。”建国点了点头:“太骇人了,明天我就请假和你一起带孩子过去。

”送子婆一如既往的神秘带着头纱,她甚至以为我们夫妇又是来求送子药的。

但哪怕是一向冷静出名的她,看到两个孩子时,

竟然也惊呼出声:“你们什么时候有的两个娃?你男人是国营厂的,超生是要开除公职的。

”我将前因后果告知了她,只因为她是十里八乡最厉害的神婆,

想让她帮忙看看孩子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塞了不少钱后她勉强把孩子带进了屋里。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在屋外候着。起初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屋内飘来香火的味道后,

奇怪的事发生了。送子婆的尖叫刺破寂静。建国冲过去要撞门,老旧的木门突然自己开了,

送子婆好端端地站在香案前。孩子们欢快地跑过来抱住我:“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强作镇定地摸了摸她的头,往屋内看去。却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神婆的表情突然变得和婆婆一样诡异,她微笑着说:“孩子好着呢,快领回去,

别再对她们疑神疑鬼。”我正准备拉住追问,突然她剧烈咳嗽,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袖子擦去后郑重其事交代我们:“多好的闺女啊...要惜福...”孩子们拉住我的衣角,

死死盯着我和建国说:“我们回家吧。”建国在原地吓的不轻,他这个唯物主义者,

第一次感受到了震撼。3刚到大院门口,小卖部的李大姐突然从柜台后探出身子,

一把拽住我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玉梅,你家妞妞不是...”她话没说完,

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身后的两个孩子,瞳孔微微收缩,像是见了鬼一样。我明白她的意思,

妞妞五年前掉进井里的事,整个大院都知道。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拍了拍她的手,

声音干涩:“派出所突然说找到了,就给接回来了。”李大姐的嘴唇颤了颤,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点点头没再说话。正要带妞妞上楼,

她却突然转身,冲着李大姐甜甜一笑:“阿姨,你家以前的牛皮糖,现在怎么没有卖了?

”李大姐的笑容瞬间凝固,脸色“唰”地变白,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当晚,我们听见李大哥和李大姐在家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摔东西的声音、哭喊声,

甚至还有李大哥罕见的怒吼。可他们是院子里出了名的模范夫妻,结婚几十年,别说吵架,

红脸的时候都少。我感觉两孩子越来越不对劲,就和建国在晚上达成了共识。

因为派出所的人、婆婆、神婆,甚至连街坊邻居…… 所有接触过她们的人,

都变得不对劲了。所以建国出工时让我盯着两个孩子,试图找出她们的异样。

可是在我们面前,她们就跟正常孩子没有两样。周日,楼下小卖部的李大哥突然来敲门,

手里拿着一包糖,笑容僵硬:“上次孩子想问过的糖,我给她送来了,好久没见她,

甚是想念。”我勉强道谢,正要关门,一个妞妞突然跑过来,

仰着脸问:“我可以到李叔叔小卖部玩吗?”我心头一紧,所有接触过她的人,

都会变得不正常,我不能让她去!正准备拒绝,李大嫂却突然从楼梯口冲上来,

一把拽住李大哥的胳膊,声音发抖:“我说你怎么没在看店呢?这两娃娃不对,赶紧走。

”我刚想反驳,却看见李大哥被拉走后在我背后一脸阴沉的妞妞们。她们看李大嫂的眼神,

就像第一天回到家看她奶奶的眼神。我浑身发冷,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建国。

他也跟着不安起来,但我们谁也没想到。楼下的李大嫂,死了。4清晨,

卫民来院里告诉我们李大嫂的死讯。我和周建国站在屋里里,面面相觑,

彼此眼中都写满了恐惧。“玉梅,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建国压低声音,脸色苍白,

“李大嫂的死太蹊跷了,她是跳井***的,就是妞妞那个井。

”“要不我们把一切都告诉派出所吧,这太奇怪了。”我用力点头,

催促他:“那你去把她们带出来,带着她两一起。”可他在房间里待了太久,

久到派出所的人都要走了,我开始觉得不安。不行!我得去把他叫出来!

我猛地推开门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建国半蹲在地上,脸上挂着和婆婆一模一样的慈爱笑容,

手指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嘴里低声说着什么。

我将他拉了出来:“不是说好我们同派出所讲明一切吗?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他缓缓看向我,眼神里只有麻木:“玉梅,那些不对劲不关孩子的事。”“是你想多了,

不正常的是你。”我顿时觉得自己兴许是得了什么让脑子糊涂的病。

可周建国昨天还在和我一起怀疑、一起调查!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到邮政局拿我母亲的回信。信里她告诉我,咱们家从来没有双胞胎的先例。

但她却对妞妞有两个这件事毫不意外。反而回复了让我更想不通的话。玉梅,

她们两个都是你女儿啊,你别忘了。我怒火中烧,把信撕了。

心想她这话说的真是自我矛盾。不曾想我瞟到了信碎片上的一句话。周建国能忘,你不能。

我突然愣住了,在邮局惊叫了出来。“原来真相竟是这样的!

”“我明白这两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了!”5从邮局出来时,天已经擦黑。刚想验证我的猜想,

两个孩子见我进门就异口同声地说:“妈妈,我们想见外婆。”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就母亲住在隔壁村,但父亲去世后,她就很少与外界来往。我虽然犹豫了,但转念一想,

既然她们要见外婆,那就带过去,正好看看母亲会不会也变得像其他人一样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