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生日当天,老公将我囚禁在实验室中,
透过玻璃我看见他在女儿手臂上扎了7支***。
只因女儿说了句他新招的实习生穿的清凉。
他就在女儿身上用了还未实验过的在***中提取的新药。
我看着女儿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却还是没能阻止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的被推进身体。我疯狂的敲打着玻璃窗,“谢琰,
月月才11岁,你怎么忍心,你这是要毁了她一辈子啊!
”透过实验室的麦克风我听见他残忍的声音,“宁宁的自尊心那么强,
她刚来就被人说这种话,难受的差点想不开。我不过是给她打几针***药,谁让她随你,
小小年纪就思想肮脏,那就让她也体验下被人羞辱的滋味。”说完打开实验室,
扔过来一条毯子,“把她带走处理好,别让她在我办公的地方发骚。”我捡起毯子,
跌跌撞撞的跑过去,看见的确是女儿因为药物过量,
昏倒在地上......1即便已经没有了意识,月月还是浑身不停的抽搐,嘴唇发白,
身体因害怕蜷缩成了诡异的弧度。看着月月手臂上7个青紫的针眼,
我想不明白谢琰如何能绝情到这一步,他就是再恨我,月月也是他的亲生女儿。
“月月......”听到我的声音,她动了动手指像是在回应我,
却一点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中了催情药的反应。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慌忙爬起来,扑到垃圾桶中翻找,药瓶碎片扎破了我的手我顾不得处理,
终于在垃圾桶的最底,我翻到了七只一样空了的药瓶。是实验室研制的新型阿片类药物,
因为其中的不确定因素还没有控制好,正处在试验阶段。
我的身体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谢琰这是想要女儿的命啊。我胡乱抹了把眼泪,
强迫自己稳住情绪,哆嗦着手,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抱起女儿。“没事,没事昂月月,
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将女儿抱到车上,
驱车前往医院,只是刚出开出研究所,就看见苏安宁开着谢琰的车一路上挡在前面,
无论我怎么按喇叭,她始终是磨磨蹭蹭的堵住我前面的路。我被她磨的快要失去了理智,
眼看着月月脸色越来越苍白,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嫂子原来我后面是你呀,
可是我刚拿到驾照不敢开那么快怎么办呀?要不你还是体谅体谅我吧,而且开的慢很安全啊。
”“苏安宁,让开!月月真有什么事,不是你能承担的了的。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听见了苏安宁小声的抽泣和谢琰愤怒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江银月,
这么闹你很有意思吗?别再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引起我的注意。月月小小年纪就思想肮脏,
都是被你这样带坏的。”我不在乎谢琰对我的指责和侮辱,我只想快一点到医院,再快一点。
我的声音带着卑微的祈求。“谢琰,我求你让开,月月现在真的很危险,
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让开......”手机对面沉默了一会,
响起苏安宁娇娇柔柔的声音。“嫂子,我先替琰哥跟你道歉,但其实你不用担心啦。
给月月注射的虽然是催情剂,但都是稀释过的,看着是七支实际药量连一支都不到。
琰哥就是想吓唬吓唬孩子,你这样说会让琰哥愧疚的。”我真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
“苏安宁,我不管你们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让开......”“够了!宁宁他还是个新手,
你为了跟她作对,竟然不惜拿女儿的性命来试探我,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整天情情爱爱,
难怪老师说你越来越难出成绩了。”毕业后我和谢琰一起考进了研究所,
生了月月后是他哄着我将重心更多的放在我们自己的小家上,现在却来责怪我耽于情爱,
研究上没有成果。“我们生活了十几年,你连这个点对我的信任都没有。
若是再拿孩子的事来吓唬我,那就直接让她去死好了。”啪嗒一声,电话挂断。
一句话浇灭了我所有希望,也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只知道我若是不再快一点,
月月可能就真的救不过来了。我不再理会苏安宁是否拦着,一脚油门冲了上去。
谢琰抢过方向盘急停在路边,我看着他们的车只是轻微剐蹭后舒了口气,
实在是不想再招惹其他麻烦了。2“不许动,有人举报你肇事逃逸,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临近医院只有一百米的地方,警察拦停了我的车。副座上的女儿,嘴角已经开始吐起白沫,
我抚摸着她不停抽搐的身体,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警察察觉到我的异样,
看向副驾的女儿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叫人找来担架。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是探究,
“孩子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举报你肇事逃逸的是你老公吗?”我冲他点了点头,
直到女儿被推进手术室后,我才猛然回过神来跟他说声谢谢。电话***响起,
劈头盖脸的骂声袭来,“江银月,实验室里的叶子剂怎么少了七支,你是怎么整理实验室的,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老师,这件事你应该去找苏安宁,
毕竟她来了之后重要药剂你都交给了她保管。”“我不管,
你作为她的师姐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一点都不上心吗,你的脑子是被驴吃了吗!
”“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找到它,否则你也不用在研究所再待下去了。
”不再理会对面愤怒的咆哮,我苦笑着挂断电话。我以为老师打来电话是关心月月的身体,
毕竟月月也算是从小在他跟前长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了半个爷爷。
我和谢琰是国家资助的孤儿,在进入研究所后是老师弥补了我们缺失的亲情,
月月也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有爷爷的关爱。只是这一切都在苏安宁到来之后逐渐变得不一样了。
谢琰开始变的冷淡,开始觉得我无理取闹,甚至认为我品性不好。老师也开始不再信任我,
怀疑我的能力,将所有的关心和爱护都转移到苏安宁的身上。他们口口声斥责着我的无能,
却在瓜分成果时自动忽视掉我的功劳。3“毕竟是接到举报,若是举报人追究,
后续还要再继续协商。”我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愣了一下。“好,我加你。
”在没有听到女儿没事了之前,我对其他任何事都提不起气来。整个人呆呆的扫码,添加。
“我叫厉珩,之前是缉毒警退下来的,你女儿的情况像是过量精神类药品导致的,
她送来的这种情况,估计救回来后也不可能恢复正常,这件事你需要老实说明情况。”“好,
等我女儿好了,我会跟你说清楚,但现在我只想等我女儿快点醒过来。
”我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灯,亮了又灭,然后又亮,直到第二天一早我被人从椅子上叫醒。
医生告诉我,月月已经转进了重症病房,药品对脑组织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就算能醒过来可成瘾性也不是一个11岁的小姑娘能承受的了。医生匆匆走了,
并没有告诉我重症病房在哪儿,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听见他们在议论。“听说了吗,
昨天送进来个11岁的小姑娘,听说扎药扎的都差点没救过来。家长也不知道怎么教育的,
孩子干这种事竟然都不知道。”“不是她爹给她扎的吗?”“啥呀,
人家昨天研究所都派人来澄清了,说是她爸爸给她打的营养素,她妈为了吸引老公注意,
不惜给自己女儿又扎了别的。”“我的天,这是犯罪吧,这当妈的也太狠了吧。
”“行了行了,别说了,来人了。”原来女儿都要死了,谢琰却这么急着撇清自己的嫌疑。
眼睛酸涩发胀,我想抹把眼泪,却忘了这几天早就快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重症病房怎么走。”眼前的护士有一瞬间的尴尬,“那边。”她随手指了一下。
“你怕她干嘛,这种整天就知道围着男人转的***,她配当妈吗?”“要不我们报警吧,
他这种人还能叫人吗。”“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孩子爸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呸!
***,装什么,这么爱孩子早干什么去了。”病床上小小的人儿就那么静静的躺着,
脸色苍白的一点生机都没有。我握住她的手,“月月,你醒醒,看看妈妈,
你不是说过生日想去水上乐园,等你醒了,我们就去水上乐园玩,你想吃几根冰淇淋都行,
你起来看看妈妈,好不好月月......”我祈求老天再给月月个机会,
千错万错都来惩罚我好了。4急促的电话铃响起打破病房的宁静。“江银月,
你昨天撞了宁宁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要给宁宁道歉。
”“是她先……”谢琰出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别跟我说什么月月要死了的鬼话,
一天到晚诅咒自己的女儿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谢琰,你但凡来医院看一眼,
就不会说出现在这话。”“你以为我和我你那么闲,
放着实验室和家里一堆活不干跑去医院装病。我和宁宁明天要飞悉尼参加研讨会,
我劝你早点从医院赶回来给宁宁道歉,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名额。”我不知谢琰是真的装的好,
还是根本不在意月月的死活。“谢琰,我不会去的。”“嫂子你就别犟了,
琰哥已经在给你服软了,他知道你一直想去悉尼见史蒂芬先生,
但嫂子你做的事太让琰哥失望了他才生气的。”手机另一边传来谢琰气急败坏的声音。
“宁宁,你别劝她,她爱去不去。”曾经我和谢琰的关系没有这么剑拔弩张。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对着难题熬夜到半宿,
那时我总比他快一步想出解题办法,他总是笑着说让我等等他。后来进了研究所,
他也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用试剂给我做漂亮的化学现象。直到我生日那天,
实验室里的师兄师姐组局说一起去唱歌,我们每个人都喝了些酒,
只是那天酒量很好的谢琰却醉的格外厉害。我看见他迷迷糊糊的对着空气表白,“月月,
你愿意嫁给我吗?”在众人的起哄怂恿下,我鼓起勇气将喝醉的谢琰拖回酒店。
那一夜满室旖旎,只是醒来后的谢琰沉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以为他是害羞,
后来我才知道第二天研究所走了一个实习生,那个女生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月字。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我想去找他解释清楚,可是没过多久却查出怀孕的消息。
谢琰知道后竟然出奇的给了我个好脸。后来,我们结了婚,相敬如宾了11年。
她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但却是个称职的爸爸。月月下生后,他给取名谢年月,
后来我听人说妈妈和孩子名字里用同样的字会对孩子不好,我想让谢琰给月月改个名字。
他和我说,年月,念月他是想一直念着我。我知道他心里想着的是那个曾经错过的人,
也知道当时的事是我害得他错失所爱。所以婚后十一年,我对他的要求无有不应。
我包容他在外面觅食,他也从没将她们带到我的眼前。
直到后来苏安宁的出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平静。他告诉我,苏安宁是当年那个女孩的妹妹,
她辞职后去了国外留学,嫁给了一个白人。可是白人对她不好,
她在家庭的折磨和对谢琰的思念下患上了抑郁症,最后跳楼***了。
谢琰说当初是我做了错事,他要替那人照顾好苏安宁。只是没想到他的照顾,
竟是连一个是11岁孩子的玩笑话都要报复回去的程度。5“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
你先跟我出来吧。”医生的话让我如梦惊醒。医院的走廊里,医生沉着脸告诉我,
月月的情况很糟糕。我跪下祈求医生再想想办法,他只是扶起我后摇摇头转身走了。我想哭,
却流不出眼泪。“求我,我就救她,怎么样?”苏安宁在我身后突然出声,她脸上笑的得意,
满是胜利者的张狂。“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她一脚踹在我的腿窝,“这才像样。
”若不是她,我的月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恨不得生啖她的骨血。可是我没办法。
“苏安宁,求你救救月月......”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碾在我的后背,
我的头弯到了地上。“若不是你,我姐姐也不会被那个***磋磨的去死,你现在享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