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父亲节 星南叙 2025-06-30 13:2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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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养了五年的儿子,死死咬住了小腿。鲜血浸透了我的西裤。妻子苏然抱着手臂,

像在看一出闹剧。她的竹马沈宴,则蹲下身,亲昵地摸着儿子的头,夸他“有血性”。

苏然心声:废物终于回来了,正好,今天在幼儿园让他身败名裂,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我们就彻底自由了。沈宴心声:那张伪造的猥亵儿童出狱证明我已经准备好了,

就等着他发火,到时候人赃并获,让他百口莫辩。我笑了,伸手将儿子从腿上抱开。

我将手里价值五位数的***版模型,亲手递给了沈宴。“以后,你就是浩浩的爸爸了。

”01冰冷的江水灌入肺部的窒息感还未散尽,那份“非亲生”的鉴定报告像是烙铁,

在我脑海里滋滋作响。我却重新站在了这扇熟悉的家门口。手里,

还提着前世那个没能送出去的,浩浩最想要的***版变形金刚。“咔哒。”门开了。

妻子苏然站在玄关,丝质睡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她身后,

她的竹马沈宴正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的扣子。看到我,

两人脸上那点偷情的慌乱瞬间被浓浓的厌恶和不耐烦取代。“你怎么回来了?”苏然皱起眉,

还是那句听烂了的台词,“今天浩浩幼儿园的亲子活动,阿宴会代替你去。”前世的我,

听到这句话时怒火攻心,口不择言地质问,最终被他们联手羞辱。

滔天的恨意如岩浆般在胸口翻涌,我正要发作,

一个清晰、尖刻的女声却毫无征兆地在我脑中响起:这废物,早不回晚不回,

偏偏赶在这时候,正好省得我再费口舌找借口把他踢开。是苏然的心声。我浑身一僵,

翻涌的岩浆瞬间被冻结成冰。原来,这就是地狱归来的馈赠吗?我抬起头,压下所有情绪,

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好啊。”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只要浩浩开心就行。

”苏然和沈宴都愣住了,他们预备好的一箩筐羞辱我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将手里的奔驰车钥匙抛给了沈宴,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一家人,别客气,你来开。”沈宴下意识接住钥匙,金属的冰凉似乎让他回过神来,

他狐疑地打量着我,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这废物今天吃错药了?不对劲,得小心点。

“爸爸!沈爸爸!”卧室里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像颗炮弹一样越过我,

径直扑进沈宴的怀里,对我视而不见。是浩浩,我养了五年的“儿子”。

沈宴立刻进入了慈父的角色,将浩浩高高举起,满脸宠溺。

浩浩的视线落在我手里的礼物盒上,他从沈宴怀里挣脱,一把抢了过去。没有道谢,

没有欣喜。他当着我的面,粗暴地撕开包装,将那个我熬夜排队才买到的模型拿出来,然后,

狠狠地摔在地上。“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是坏人!”塑料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下一秒,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冲过来,张嘴死死咬住了我的小腿。尖利的乳牙刺破了西裤,

钻心的剧痛传来,温热的血迅速浸透了布料。和前世一模一样。苏然抱着手臂,

唇边是毫不掩饰的讥诮。沈宴蹲下身,摸着浩浩的头,夸他“有血性”。咬,

咬死这个废物!让他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干得好,浩浩。等会儿在幼儿园,

你也要这么勇敢,把爸爸教你的话说出来,让这个纠缠你妈妈的坏人滚蛋!

我听着他们恶毒的心声,低头看着腿上那个小小的脑袋。我笑了。

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愤怒地甩开他,而是在他们看好戏的注视下,伸出手,

温柔地将浩浩从我的腿上抱开。“对不起。”我蹲下身,直视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睛,

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该惹你生气。

”浩浩被我反常的举动弄得一愣。而我另一只藏在口袋里的手,

指尖已经悄然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同时,通过手机APP,我将那辆奔驰车的行车记录仪,

开启了云端实时同步。好了,演员就位。我的审判,也该开场了。02奔驰平稳地驶出小区。

我主动坐进了后排,将前排留给了那“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浩浩坐在苏然的腿上,

正和沈宴玩着抢方向盘的游戏,车厢里充满了他们快活的笑声。我像一个局外人,

一个多余的乘客。前世,这一路于我而言是无尽的煎熬。而现在,我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欣赏着这场名为“幸福”的滑稽剧,只觉得有趣。我的视线随意地在车内扫过,然后弯下腰,

像是要整理一下裤脚。指尖在地毯上一拂,

一个方方正正的锡纸包装袋被我“不经意”地捻了起来。前世让我彻底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我的指间。我直起身,将那东西捏着,递向副驾驶的苏然,

脸上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笑。“嫂子,你这闺蜜可真不讲究,在我车里玩这么大?

”“嫂子”这个称呼,像一根针,精准地刺进了苏然和沈宴的耳朵里。苏然的笑声戛然而止,

当她看清我手里的东西时,漂亮的脸蛋瞬间血色尽失。开车的沈宴,手明显抖了一下,

车身都跟着晃了晃。该死!怎么忘了处理!这废物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处处透着古怪!沈宴的内心在咆哮。苏然的反应则快得多,她一把抢过包装袋,攥进手心,

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僵硬的笑容。“啊……这个,是我闺蜜的,她……她昨天借我车用了一下,

真是不好意思,我回头一定好好说说她。”稳住,他就是个蠢货,

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对,他就是个只知道给钱的废物。

听着她拙劣的谎言和内心的自我安慰,我配合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还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我顿了顿,

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继续说:“也对,毕竟我这车买来就是给你们一家人服务的,

用用也正常。”我特意加重了“一家人”三个字。透过后视镜,

我清晰地看到沈宴的脸黑了下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白,

一道阴狠的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被我刺痛了。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

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见我如此轻易地“相信”了,苏然和沈宴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对我的轻蔑又深了一层。大概是以为我已经被彻底驯化,他们连伪装都懒得继续了。

苏然开始用一种黏腻的、撒娇的语气和沈宴说话。“阿宴,一会儿到了幼儿园,

你可得表现好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浩浩的爸爸。”“放心,

”沈宴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炫耀,“今天这出戏,我保证让他陈峰成为整个幼儿园的笑柄。

我会让他明白,纠缠你,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决定。”“那张证明你准备好了吗?

”苏然压低了声音,但依然清晰地传到了后排。“当然,”沈宴轻笑一声,“我办事,

你放心。等浩浩上台发言后,

我就会‘不小心’把那张伪造的‘猥亵儿童出狱证明’掉在地上,园长和家长们就在旁边,

到时候人赃并_获_,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

”他们不堪入耳的对话,每一个字,每一声轻笑,都通过车载麦克风,清晰地转化为数据流,

上传到了我的云端硬盘。成为了为他们敲响丧钟的序曲。浩浩趴在车窗上,

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满是恶意地大声问:“沈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坏蛋赶走?

我不想看到他!”沈宴从后视镜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

真是个完美的冤大头,连儿子都向着我。等拿到他的公司,这辆破车也该换了,

换辆保时捷才配得上我和然然。我没有理会,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将所有的杀意都敛藏在平静的表象之下。车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

在我的眼皮上投下温暖的光影。可我的世界,早已冰冷如霜。好戏,就快开场了。

我甚至开始期待,当大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他们脸上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

03幼儿园门口装点得五彩缤纷,欢快的儿歌从音响里飘出,

空气中满是奶油和孩子们的笑闹味。这里是童话的王国,也是我的刑场。

苏然亲密地挽着沈宴的手臂,像一对璧人,款款走向等在门口的园长。我则像个可笑的跟班,

落后他们两步。“王园长,您好。”苏然笑得温婉动人,她侧过身,将沈宴推到身前,

“这是浩浩的爸爸,沈宴。以后浩浩在园里,还要多麻烦您和老师们了。

”园长是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她公式化地和沈宴握了握手,

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带着一丝探究。苏然脸上的笑容不变,用一种介绍远房穷亲戚的语气,

轻描淡写地说:“哦,这位是……我一个远房亲戚,也算是浩浩的二爸,今天非要跟来看看。

给您添麻烦了。”“二爸”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钉子,当着所有人的面,钉进了我的尊严里。

周围的家长们立刻投来了各色视线,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我能听到他们脑中纷乱的议论。原来是备胎啊,还追到幼儿园来了,真可怜。

什么备胎,我看就是个死缠烂打的,没点自知之明。那孩子妈也真是,

处理不好这种关系还带到学校来,影响多不好。我迎着这些视线,

没有半分前世的窘迫和愤怒。我对着王园长,微微鞠了一躬,姿态谦卑到了尘埃里。

“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的顺从,让苏然和沈宴脸上都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在他们看来,

我这头被拔了牙的老虎,终于认命了。亲子活动开始前,家长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流。

沈宴端着两杯果汁,递了一杯给苏然,然后施施然地走到我面前。他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我耳边轻语:“看到了吗?苏然,浩浩,这个家,这一切,

本就该是我的。”他的心声,比他的话语要张狂百倍:废物,

好好享受你人生最后的体面吧。很快,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我没有看他,

只是低头整理着自己一丝不苟的袖口。余光里,我瞥见他的手***了西裤口袋,

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的轮廓。等浩浩发言后,

我就‘不小心’把这张伪造的‘出狱证明’掉出来。猥亵儿童的罪名,足以让他社会性死亡。

好戏,就要开场了!原来如此。连剧本都和前世一模一样。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下面,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大一班的陈浩小朋友,上台分享他的父亲节感言!

”主持人的声音甜美而响亮。全场的焦点瞬间集中在浩浩身上。他挺起小胸膛,

在一片掌声中,得意洋洋地走上那个小小的舞台。苏然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感动的泪光,

她靠在沈宴的肩上,做足了幸福小女人的姿态。浩浩拿起话筒,先是朝我的方向,

投来一道轻蔑的视线。然后,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被教导了无数次的,铿锵有力的语调,

大声宣布:“我的爸爸是沈宴!他才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那个叔叔是个坏人!

他总是欺负我妈妈!我讨厌他!”稚嫩却恶毒的话语,像一颗炸弹,在家长群中轰然引爆。

窃窃私语变成了嗡嗡的议论。所有人都用一种审视的,批判的,甚至是愤怒的眼光看着我。

王园长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苏然恰到好处地掩面而泣,

沈宴则一脸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冷冷地瞪着我。完美。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效果。他们享受着将我公开处刑的***,等待着我崩溃、失态,

然后由沈宴拿出那份“致命证据”,将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我看到,沈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