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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威名赫赫的女战神,因外敌来犯要出征御敌,未能陪同夫君外放淮州。

得胜还朝途中,我特地拐到淮州前去跟夫君儿子相聚。

却怎么也找不到儿子。

后来儿子的同窗偷偷告诉我,让我去城西难民窟。

在难民窟里,我看到视若珍宝的儿子浑身脏污,趴在地上行乞,还断了两条腿。

正当我要带儿子离开,却被人团团围住。

来人说,我儿子这样的贱种,只配烂在泥里。

我怒了。

想让我儿子烂在泥里,那你就送你全家埋在土里!

......

夫君沈临川被外放淮州当刺史时,我因为外敌入侵,奉命出征而不能陪同。

年仅十岁的儿子沈砚清,被沈临川带去淮州。

沈临川与我保证,定会照顾好儿子。

他还说,已经提前打点好一切。

儿子身边照顾的下人,会如数跟去淮州。

就连儿子的学业,他都做好安排,是淮州最负盛名的鹤洞书院。

等他们一到淮州,儿子便能入学。

见他如此周详,我才是放下心,奔赴战场。

鏖战三年,我军大获全胜。

班师回朝前,我知大军会途经淮州,便提前动身先大军一步启程,前往淮州跟夫君儿子相聚。

可当我到达鹤洞书院时,却被告知,儿子早被退学。

我找到书院山长询问详情,却遭到山长满脸鄙夷的数落。

“老夫教书育人几十年,从未见过如你家小儿般恶劣的学生,也未见过如你们这般厚颜***的父母。”

“你们家拖欠束脩不说,你家小儿学业殆懒也就罢了,还性情乖张不服管教!”

眼前山长所言,与夫君信中与我所言,全然不符。

夫君信中明明与我说,儿子文采斐然,为人谦逊有礼,经常被夫子夸奖。

还说等明年乡试,儿子定能考个童生。

如今却......

我不知道是何处出了问题,还想跟山长多问两句,他却露出满脸的不耐烦。

“你儿子已不在我们书院,且快些离去,莫要扰了学子们的学业。”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书院,想要前往刺史府,找夫君问个清楚。

冷不丁撞上一个与我儿子年岁相仿的孩子。

那孩子脸色惶然,四处巡视后见没有人,才敢偷偷的与我说。

“夫人,你可是来寻找沈砚清的?去城西吧。”

我立马策马赶去城西,找寻一圈后,终于一座废弃的房屋前的泥水里,见到儿子。

若不是他的那声,“阿娘!”

我都万万不敢认他。

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不堪,人更是瘦骨嶙峋。

他宛如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污浊的泥水中。

“我是做梦了么?竟是见到了阿娘!”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潮涌而出。

因常年跟随父兄在外行军打仗,我身子损伤厉害。

与沈临川成婚足足两年,我才怀上儿子。

生他时又难产,险些一尸两命。

大夫说,我自儿子后,怕是再难有孕。

知晓儿子会是我今生唯一的孩子,我将他看的如同眼珠子般,金尊玉贵的养着。

不过短短三年,我捧在掌心的儿子,竟被磋磨成眼前光景。

似有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戳入我的心口,疼的我咬牙切齿。

“是谁,到底是谁,将你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