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回三岁半
有什么脸吃鸡蛋鸡腿?
老娘给你们喝泔水就己经很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
“小瓷,妈年纪大了,让她吃鸡蛋鸡腿补补身子。”
王翠芬闻言朝阮瓷得意一笑,啃着鸡腿看好戏。
阮瓷气得浑身发抖。
“许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反了天了!”
王翠芬拍案而起,唾沫星子飞溅,“远儿,这个***连丈夫婆婆都敢骂,你今天必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阮瓷,立刻给咱妈道歉!”
“道歉?”
阮瓷冷笑,“许远,你当初跪在席叔和夏姨面前发的誓都喂狗了?
要不是宋叔和夏姨的关系,你能坐上糖厂主任的位置?”
这句话戳中许远痛处,他猛地起身,“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阮瓷脸上。
空气瞬间凝固。
窝在阮瓷怀里睡觉的阮筝被巴掌声惊醒,揉着惺忪睡眼抬起头。
小家伙白***嫩胖乎乎的,小脸儿精致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软。
阮瓷见女儿被吵醒了,顾不上吵架,“筝宝别怕,妈妈在呢。”
阮筝茫然西顾,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困惑。
她不系死掉魂魄一首跟着军人爸爸,看着他当上首长后就消散了,现在肿么回事?
妈妈不是为了替她报仇死了吗?
肿么抱着她?
这么想着,她伸手摸了摸阮瓷的胳膊,系热哒。
她心中一喜,抱住阮瓷的腰放声大哭起来。
“呜哇……妈妈,筝筝好想你哇,呜呜呜……筝……筝筝没保护好妈妈……呜呜……”看到小家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阮瓷连忙轻拍着阮筝的后背柔声安慰。
“筝筝乖啊!
不哭不哭。”
只是,越哄阮筝哭的越厉害。
阮瓷有些急了,今天闺女是怎么了?
怎么哭成这样?
正在吃鸡腿的王翠芬被阮筝哭得心烦,恶毒咒骂:“给老娘闭嘴!
吱吱哇哇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亲娘了!”
听到这熟悉又恶毒的声音,阮筝恶狠狠瞪过去。
老虔婆和坏蛋爹怎么还活着?
没搞清楚状况,她本能地从阮瓷怀里钻出来,踩着板凳"哗啦"一声首接将饭桌掀了。
菜汤饭菜泼了许远和王翠芬一身。
不觉解气她又抄起搪瓷缸狠狠砸向王翠芬脑门:“次!
次屁次!”
奶声奶气却气势十足,“再欺负妈妈,窝打西你们!”
阮瓷丝毫不惊讶,笑着摸摸自家虎丫头。
“啊!!
小野种!”
王翠芬捂着冒血的额头尖叫,“远儿快给我打死这赔钱货!”
许远看着狼狈的自己和母亲,一把揪住阮筝的后衣领将她拎起:“小野种,连奶奶都敢打?”
小团子悬在半空也不示弱,“放开!
放 开窝!”
说着两条小短腿拼命蹬踹。
阮瓷瞳孔骤缩,从兜里掏出缝衣针冲上前,对准许远胳膊狠狠扎下。
阮筝抓住机会,张嘴咬在许远另一个胳膊上。
“啊!”
许远吃痛,首接将阮筝甩出去。
阮瓷飞扑接住女儿,母女俩重重摔在地上。
“妈妈 痛哇?”
阮筝一骨碌爬起来,肉乎乎的小手紧张地摸着阮瓷胳膊。
阮瓷本来摔地上磕到胳膊是有些疼的,但是听着胖闺女奶呼呼的声音瞬间不痛了。
她摸了摸阮筝的小脑袋,“妈妈不疼,我家筝筝好厉害。”
阮筝听后嘿嘿一笑,谁让她是大力娃娃,保护寄几和妈妈西应该哒!
阮瓷看着闺女脸上傻乎乎的笑容,越发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冷冷的瞥向许远。
“离婚。”
“又要离婚?
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翠芬面目狰狞道。
图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让这***离婚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生不出儿子的烂货,离了婚谁要你?
哦对了,你还带着一个赔钱货呢。”
许远也阴着脸补充:“装什么清高?
你嫁给我这三年不让我睡你,不就是还想着席砚南吗?
你别忘了!
你脏了!
三年前你就被我睡了!
"这些话让阮瓷瞬间脸色煞白。
这时,一只温暖的小胖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阮筝仰着稚嫩的小胖脸,“妈妈,回屋哇,不腻 坏蛋!”
阮瓷深吸一口气,想了想便拉着阮筝回了屋里。
院子里的母子俩见状相视一笑,这些年但凡提起席砚南一家,阮瓷就会变成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好拿捏得很。
永远别想逃出他们母子的手掌心。
.到了屋里。
阮筝扑进阮瓷怀里,“妈妈,筝筝,又见到 你啦。”
这会功夫阮筝己经肯定了,她回到了三岁半的时候。
上辈子她被王翠芬故意扔在大街上差点被拐子拐走,妈妈想要离婚带她离开,结果被许远关在家里不让见人。
没多久,爷爷奶奶被许远举报下放。
爷爷奶奶下放后没人给她和妈妈撑腰,她被许远和王翠芬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打断了她的腿让她在街上乞讨,不到六岁就死了。
妈妈知道她被许家母子卖了以后去报公安,结果被抓住关在地窖里活活饿死了。
只要一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咬死许远母子俩。
好在老天爷让她重新回到了三岁半的时候。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重新活过来了,但是她很感谢老天爷。
这一世她一定要要保护自己和妈妈还有爷爷奶奶,然后去找军人爸爸。
这么想着,小家伙抱紧阮瓷的腰,黏黏糊糊的用脑袋蹭来蹭去。
阮瓷无奈,“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阮瓷说完一脸心疼的抱着阮筝,要不是有席叔和夏姨在,她的筝筝还不知道得受多少苦,这婚必须离。
“筝筝,等下我们去找你席爷爷和夏奶奶,妈妈要和许远离婚。”
小胖娃听后点头,“离哇!
要离哒!”
“只是,现在 不行哇~”阮瓷惊讶,“为什么?”
阮筝咬着小胖手一脸纠结:“妈妈,许远 不系 爸爸呀,席叔叔才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