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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之后你不用来给我送饭了,我自己做饭!”

“那我晚上过来,把我的津贴带过来。”

他说着,也如实跟余南乔交代,“之前我的津贴留一部分自己花,剩下的全寄回了家,留下的……不多,”霍延北话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低了。

但很快,他又说,“不过之前跟我娘说好了,结婚后,津贴就不往家寄了。”

“我手里现在还余不少票据,置办下来,还会有些剩余,够……够我们把日子过起来。”

霍延北说“够他们把日子过起来”的时候,脸恨不能埋进饭盒里。

余南乔下意识就想说,不用他的津贴,她自己有钱。

但想到她没什么票据,再加上,可能很快她就会跟霍延北领证了,到时候两人是夫妻,没道理,她一分不花霍延北的。

不花,她怕有别人花。

也就点头“嗯,好!”

余南乔愿意要他的津贴,不知道为什么,霍延北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不过他脸都埋在饭盒里了,也没人看见。

同意拿人的津贴,余南乔就说“那你之后晚上过来吃饭吧,两个人吃,开火总是划算些。”

“我没上班前,中午你若是有时间,也可以回来吃饭。”

“好,”霍延北的语调不自觉上扬,面上表情倒是变化不大。

吃过午饭,霍延北先回宿舍把自己攒的津贴,还有票据拿过来,领着余南乔去供销社置办了一些必需品,这才蹲在院子里,把余南乔想要的小菜圃给围好。

他在外面围菜圃,余南乔在屋里整理床铺。

北方的冬天很冷,她需要把床铺整理的暖一些。

虽然还有十几天,就会供暖了。

不过现在的暖气是煤炭提供的,供热管网保温技术也相对落后,所以屋内温度也不会太高,晚上还是要盖的暖一些。

买来的被子,余南乔收起来了一床,铺了两床。

至于上面盖的被子,余南乔换了材质轻,但保暖效果好的羽绒被。

放在被罩里,没人看得出来。

床铺收拾好,余南乔又去整理了厨房。

锅碗瓢盆,都是新的,用水清洗一遍,只等着用就好了。

灶台边放着一袋挂面,还有面粉,一袋米,以及二十个鸡蛋,一条腊肉,剩下的就是粉条,白菜了。

对着这点东西,余南乔思考着,她跟霍延北的晚上能吃些什么。

供销社的物资也实在有限,能买的也就这么点,量还是限的。

余南乔先烧了些热水,然后给霍延北跟自己都倒了杯热水,这才出去看霍延北的菜圃围得怎么样了。

两个十几平方的菜圃,霍延北围得齐齐整整的。

余南乔出去,他刚好围好,就问“这样行吗?”

余南乔点头,顺便把水递给他“辛苦了。”

霍延北看看自己的手“我洗个手。”

余南乔点头,之后端着杯子蹲在菜园子旁边看,在心里盘算着,这个天气好在地里种些什么,又能种些什么。

霍延北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她一眼,她太客气了,真的是愿意跟他结婚的吗?

霍延北洗完手,余南乔起身把杯子重新递给他,然后跟他说“我明天想出去转转!”

霍延北点头“需要我跟你一起吗?”他问。

余南乔摇头“我就在附近转转,不用你陪着。”

霍延北也就叮嘱“注意安全!”

想想他又补一句“别转太远了。”

“嗯!”

晚上,余南乔用不多的食材,做了咸肉焖面。

她吃一碗,霍延北吃一盆。

吃完,霍延北主动去洗碗。

余南乔跟他说“早饭也不用帮我买,早上我自己做。”

“嗯!”

霍延北走的时候,叮嘱她“晚上关好门窗,有什么事就大声喊叫,旁边住的都有人。”

“嗯,知道了。”

“注意安全,”霍延北又交代一句,这才转身离开。

走远了些,霍延北回过头去,就看见院门已经关上了。

盯着关上的院门看了会,霍延北才重新踏入夜色。

余南乔晚上躺进松软的被窝,很快进入梦乡。

霍延北则在想,这么趁人之危到底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余南乔给自己捡了个鸡蛋,又从空间里取出一盒牛奶,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完成了。

吃饱喝足,余南乔提着筐就出门了。

她来的时候看见了,离这大概十几里路的地方,有一片很大的山林。

她要去那里,取一些大自然的馈赠物。

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请客。

也不敢大咧咧的把空间里的东西取出来。

余南乔走的早,一路上没遇见一个熟人。

她又年轻,脚程快,所以一个小时多点也就到了。

空气很清新,余南乔看看手表才八点半。

她进入林子,脚踩在枯叶上,寂静的山林才发出“沙沙”声。

山林外围很安静,但随着脚步深入,就能听见“咕咕”鸟叫声。

余南乔抬头还看见了猴头菇。

在空间里取了趁手的工具,毫不犹豫摘了。

摘了猴头菇,才走两步,余南乔就在一处树根下发现了一大簇素鸡馍,立马摘了放筐里。

筐里立马有了满满当当的感觉。

可能是到了适合菌菇生长的地方,素鸡馍摘完一簇就看见其它两三簇,全部都摘了。

居然还有松茸。

还没到山林深处,光是摘菇子,余南乔就感觉自己的菜篮子要满了。

早知道她应该带一个袋子的。

这片山林里居然还有不少野果子,跟中药材,野果子余南乔没怎么摘,但中药材,余南乔见一个挖一个。

余南乔八点多进山,十点半的时候,带来的筐里已经收获满满,满满当当的,想装东西也装不下了,她就打算沿路返回。

然后她一转身,就看见一棵杨树后面探着一棵脑袋。

余南乔看它,它也看余南乔。

余南乔空着的右手陡然出现了一把袖箭。

“嗖”地破空声犀利而去,树后面的傻狍子应声倒地。

余南乔快速奔过去。

这个狍子是头成年狍子,看体型得有六七十斤,余南乔毫不犹豫收进自己空间。

收完狍子,余南乔挎着筐,就往回走。

经过一处溪流边,余南乔就地蹲下来,把狍子从空间取出来,又取了刀,开始宰杀,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