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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暴雨夜绑架了富家女颜如玉。

撕开麻袋时她喘息着说:“你弄疼我了。”

本该害怕的女人却整天在我耳边呵气。

她教我品名茶时突然用碎陶片抵住我喉咙。

“土匪懂什么是骨董?

我只喜欢征服猎物的感觉。”

当小弟喊说收到一半赎金时她突然自残:“他们报警了,不如我们假戏真做?”

我踹开破门准备带她跑路。

特警的枪口却瞬间瞄准我的眉心。

颜如玉擦掉我脸上的血忽然举枪顶住特警队长太阳穴:“这个土匪,是我要的赎金。”

______冷雨像冰冷的鞭子,劈头盖脸抽下来,砸在废弃老宅的瓦片上,又密又急。

木头窗框在风里***,雨水顺着腐朽的门槛不停往里淌,汇成一股股混浊的泥流。

山里秋天的寒气裹着水汽,无孔不入,钻进每个关节缝隙里。

我裹着件湿透的夹克,靠在冰冷的、长着霉斑的土墙上,呼出的气凝成一团白雾,转眼又散了。

破门板“咣”一声被撞开,雨水和一股土腥味猛地灌进来。

两个黑影连拖带拽,把个不停扭动的***袋弄了进来。

“老大!

到手了!

鲜灵着呐!”

瘦猴的小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喘着粗气,眼睛在幽暗里放光。

高个子小弟阿彪没吭声,只是粗重地呼吸着,两人脸上混合着兴奋和雨水淌下的痕,像爬行的水虫子。

我鼻腔里喷出一股白气,没说话,只是动了下手指头。

他们立刻把那麻袋往屋子中央的地上一扔。

麻袋里发出闷哼,布料摩擦着地面粗糙的砂砾,动作幅度却带着种奇异的、并非纯粹的惊恐。

这声音?

我眉头不自觉地一拧。

阿彪上前一步,弯腰,动作有些粗鲁地去解袋口那捆得极死的麻绳。

雨水顺着他凸起的脊梁骨往下淌。

绳子解开,袋子口猛地一松。

我抬脚,靴子底干脆利落踩在麻袋一端,同时揪住袋口往上一提、再猛地往下一扯!

动作一气呵成,带着惯有的冷酷和效率。

麻袋布像是被剥掉了一层污浊的皮,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滑落下去。

袋子里的人影骤然暴露在从破窗漏进来的、冰冷幽微的光线下。

是个女人。

蜷缩着,头发有些散乱,沾着雨水,贴在光洁的额角。

身上穿的那件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浅色套装,此刻沾满了泥土